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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音在人間的第一個春節,是同蘇越在北邙山上渡過的。蘇緋織也湊了熱鬧,提了壺他埋在月老廟前好長年月的一罈子女兒紅,抬手攬過葉瀾音便說道:“小葉子,今夜小爺我便同你來個不醉不歸!”
這貨明顯是和月老喝過一盅,過來趕第二場的,滿身的酒氣,走路都同手同腳了。葉瀾音撇開他,拿了他手中的紅漆食盒,將他帶來的摘星樓裡的菜品,一樣一樣擺在石桌上。蘇越進屋去拿碗筷去了,蘇緋織紅著一張臉又貼了上來,抱著酒罈子就往葉瀾音身上蹭:“來嘛,不醉不歸嘛!”
葉瀾音推開他,指了指裡間:“這裡就一張床,你喝醉了,難不成要同蘇越睡在一塊啊?!”
蘇緋織點點頭,抬手往後一擺:“小爺我不介意!”
葉瀾音推他一把,他便整個人黏在蘇越身上,扯著他一撮頭髮大聲問道:“蘇越,小爺我今晚同你睡,你高不高興!你興不興奮!激不激動!”
蘇越淡淡道:“不激動。”
蘇緋織嚷道:“你就不能假裝激動一下!”
葉瀾音對於人間的春節,並無多少了解。蘇緋織除了帶來酒菜,還帶來了許多煙火炮仗。蘇越告訴她,除舊迎新。還告訴她,桌子上這條魚,就算她再歡喜吃,也只能吃一半。留下一半,取諧音年年有餘。
因為這張臉的原因,葉瀾音對蘇越多少有些盲目崇拜。同樣的話,從蘇緋織口中說出來就是賣弄,而從蘇越口裡說出來,便是博學。葉瀾音不明白,為何他二人都姓蘇,蘇越就是那麼的如玉端方,溫澤風雅,而蘇緋織卻是從頭到腳,都極具滿滿的弱受氣質。
蘇緋織想來是平日裡在煙花巷裡,和他那一幫狐朋狗友廝混的久了,整個人喝的都趴在桌子上了,還不忘拿杯盞敲著桌面,媚眼如絲地將正在吃陳皮幹消食的葉瀾音推了一把,笑得那叫一個獨領風騷。蘇緋織道:“小葉子,那支舞小爺我瞅著你也練了三百年,你見不著淺滄,不如先跳給小爺我看看?”
他打了個酒嗝,直起身子將手搭在一旁蘇越的肩膀上:“小爺我縱觀風月……不,小爺我看遍這世間所有風雅之事,也好將你指點指點……”
葉瀾音也喝了點酒,她酒量淺,此時腳步已經有些不穩了,好在意識還算清醒。她痴笑著看著蘇緋織半晌,又轉頭看了看蘇越。
“像!實在是太像了!”她看著蘇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有些想哭,可最後還是放浪形骸地笑出聲來。她抬手捏了捏蘇緋織的臉,起身說了一個字:“好!”
這三個人中,唯蘇越不能沾酒,最是清醒。葉瀾音被蘇緋織灌了不少,起身之後方才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腳步虛浮的很。是以她後來將那婉轉繾綣的水袖舞,跳得跟老大媽們扭的秧歌一般,蘇越也只是額角跳了跳,難得同她計較些什麼。
當天夜裡,葉瀾音和蘇緋織皆是喝的不省人事。勞累蘇越,愣是拖著一把脆弱的病骨頭,將趴到桌子上的二人拖回房裡。不,只有蘇緋織一人是被拖進去的。葉瀾音因為是女子,所以待遇好些。蘇緋織趴在石桌上,眼前看什麼都是朦朦朧朧,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小葉子,是被蘇越打橫抱起,抱回裡間的!
是以,第二日葉瀾音是在原本屬於蘇越的床上醒來,而蘇緋織卻待遇不同的在書房裡的小榻上將就了一晚上。醒來的時候,腰痠背痛,就差腿抽筋了。而蘇越,卻是挑燈夜讀了一晚上。
開春之後,待冰雪消融,葉瀾音便捧了一袋花籽,尋了鋤頭,到外頭種花去了。她鋤頭舞的極好,至少比她的水袖舞的要好。蘇越負手站在院子裡,看她熟練地刨好了幾個坑,又蹲下身,將花籽取出來埋進去,又小心翼翼地用手將土填回去,澆上水。
蘇越有些好奇,便走過去:“你在種什麼?”
“種花啊~”葉瀾音低著頭,繼續用手埋土。
蘇越在她身旁蹲下,將手伸到那錦袋內,捻出一粒深紅且透明的花籽。他不免有些疑惑:“這是?”
“戌晚花。”即便她再不喜那個名字,可這就是戌晚花。
“我怎麼看著像是石頭?”確實像是石頭,蘇越手中用力捏了一捏,硬的也跟石頭一樣。
葉瀾音剜他一眼:“少見多怪,這又不是你們凡間的花籽!”
“這花開出來是什麼樣子的?”蘇越問道。
葉瀾音手中動作不停:“等它開出來了,你不就知道了?”
蘇越道:“我怕我看不到。”
葉瀾音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她知道,他其實是想說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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