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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緋織道:“你就不怕來年曆劫之時,加重刑罰嗎?”
葉瀾音道:“即便是刑罰,那也是我的刑罰。”
蘇緋織忽而冷笑,這樣一張陰柔的臉,冷笑起來顯得格外邪魅。蘇緋織看向葉瀾音:“小葉子你信不信,就算你給他續命,他仍是活不過今年冬天?”
葉瀾音看著他,蘇緋織嘆了一口氣:“許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早就註定好了的,就像綠衣和步少卿。包括你遇見蘇越,包括他的死期。”
“蘇緋織你不肯幫我?”她終於抓住了重點。
他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不是不肯,是不能。”
葉瀾音仰著腦袋看著他,那雙眼裡似乎有水光一閃而過。她甩開他的手,轉身便欲離去,蘇緋織卻抬高了聲音對她道:“小葉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葉瀾音頓住腳步,胸口起伏:“什麼賭?”
續命的法術,葉瀾音不會,這些日子她只能將自身的靈力渡給蘇越,叫他好受些。蘇緋織說,除非這場賭他輸了,不然他不會出手幫她。
蘇緋織說,天命是不可以更改的。
蘇緋織信命,葉瀾音卻不信,所以他們拿沈顏和韶淵的緣分,立下一個賭注。早在沈顏還是綠衣的時候,蘇緋織同月老吃酒時,便在姻緣薄子上為她瞧過一眼。除了綠衣與步少卿的生辰,與他二人相遇相守的提及,最後,那一頁書上,只寫了一句話。
三生三世,有緣無分。
自從立了這個賭約,蘇緋織便再也沒有同葉瀾音見過面,待他再一次來到北邙山時,已然是初夏時節。
有葉瀾音的靈力供著,蘇越的身體至少沒有繼續差下去。彼時,他正和葉瀾音蹲在一處,在那片連根草都沒長出來的花田裡,給戌晚花澆水。因為蹲下身子的緣故,葉瀾音及腰的長髮落到地上,蘇越見了,用清水淨了淨手,替葉瀾音將落下的發挽了起來。
蘇緋織走過去,紅衣襯著身後幾株綠油油的桃樹,別有一番風情。葉瀾音察覺到他的靈息回過頭去,蘇緋織輕啟那涼薄好看的唇,帶來一個訊息。
蘇緋織道:“小葉子,你輸了。”
葉瀾音怔怔看了他一會兒,等韻過味來,她忙扔下澆花用的竹筒子,跑進房中。站在那畫卷前面,伸手往畫中一撈,便將那枚端光鏡掏出來,喚出沈顏的名字來看。
畫面中,沈顏著了一襲蓮花銀紋的襦裙,外頭罩了一件淺杏色繡花的薄衫,她坐在梳妝檯前,葉瀾音看著她的背影,卻不知她望著鏡子究竟在看什麼。
梳妝檯上,那檀木製成的妝匣旁邊,擺著一隻青玉冰紋的瓶子,裡面插著一隻粉色的山茶花,花瓣泛黃捲曲著,像是擺在那兒有些時日了。
沈顏就那樣靜靜地坐著,蘇緋織不知何時走過來,在葉瀾音身後開口說道:“小葉子,成親不等於相守,凡人的感情,遠比你想象中複雜的多。”
葉瀾音手中重新捏了個訣,對著鏡子,這一次她唸的是韶淵的名字。
韶淵坐在臨水的亭子裡,他背對著葉瀾音,是以她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是,葉瀾音卻看見了,他面對的那個姑娘。
她雖然看不見她的容貌,可同樣是水袖輕拋,翻轉搖曳。葉瀾音卻覺得,她這樣的舞姿,連自己都比不過,又如何能夠比得過當年的綠衣呢?
“她是誰?”
“秦妙戈,滿庭芳裡的頭牌。”蘇緋織想了會,又補充道:“和綠衣一樣,也是個清婠。”
葉瀾音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氣惱,她一把將端光鏡擲在案几上,哐當聲中,她回頭去看一臉淡定的蘇緋織,有些不悅地衝他喊道:“綠衣和她不一樣!”
蘇緋織微挑眉,用安慰小孩子的語氣,同葉瀾音好聲好氣地說道:“是,是,不一樣,不一樣!”
葉瀾音偏過頭來問道:“她為何會在韶府?”
蘇緋織看著她的眼睛道:“韶淵要娶她,她自然不會再在滿庭芳那樣的地方待著了。”
“韶淵為何要娶她!”葉瀾音有些激動,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她現下這般氣惱,究竟是害怕輸了同蘇緋織的賭約,還是怕沈顏不能等到與韶淵的白頭。
蘇緋織拿扇子柄敲了敲頭,目光盯著那面被葉瀾音摔在案几上的端光鏡,雙手抱胸眼中波瀾無驚。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一種難得的十分認真的口吻同她道:“小葉子,小爺我說過,成親並不一定等於相守。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上天早就註定好了的。”
她跺了跺腳,朝蘇緋織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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