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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姑奶奶!”葉瀾音生平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妖怪,而這兩人不但將她認作妖怪,顯然還打算收了她。廣袖揚起,雪白的披帛宛若深海之中的游龍一般,乘風破浪便又朝著葉思惘與鶯蒔那處而去。
而這一次,別說鶯蒔,就連一向頂著一張冰塊臉,無論何時看起來都泰然自若的葉思惘亦是在剎那變了臉色。
只因那一面披帛如三尺長劍一般破空而來時,就像是一把時空之匙,將周遭的空氣全部都扭曲起來。葉思惘想揮劍上前,將那面白綾斬斷,卻發現自己整個身體似乎都被一種無形的力氣壓制,動憚不得。
就在葉瀾音手中的白綾將要送上葉思惘面門的時候,一個鵝黃色的身影以比那條白綾還要快的速度,如風一般擋在他的身前。而那抹鵝黃色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鶯蒔。也是在葉思惘看到那抹身影擋在他身前的一瞬間,他第一次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無法提劍,亦無法思考。此時此刻,他心中唯有兩個字,鶯蒔。
其實鶯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能夠在葉瀾音於她而言如此強大的靈壓之下,還能夠控制自己的四肢。其實當她看到葉瀾音祭出那條白綾時,她的大腦和葉思惘一樣,亦是一片空白。可是,明明是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她的身體,已經在那一剎為她做出了選擇。
她選擇擋在葉思惘身前,選擇為他死。
她怕死,卻不怕為他死。
其實在擋在葉思惘身前,看著眼前那一片披帛的雪白的時候,鶯蒔就已經後悔了。不是後悔她現在所在的位置,而是後悔,自己有好多好多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給師兄聽。她想告訴師兄,她在御劍臺前的桃花樹下埋了一罈清酒,原本是想等到崑崙山落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再挖出來找師兄對酌的。
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的那一刻,鶯蒔的心情其實是悲喜交加的。喜的是,她若是為了師兄而死,那麼師兄就算不喜歡她,心中也必然會為她留下一個位置。而悲的是,埋酒的地方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若是死了,倒是可惜了那壇她好不容易從師伯那兒誆來的陳年桃花釀。
葉瀾音承認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確實比較容易失控,所以蘇緋織能趕在這個時候出現,她心中是十萬分的感激。便如同蘇緋織所說:“小葉子,你父君好歹也是個上古遺留下來的仙,你同這兩個連金丹都未修築的凡人計較,也不怕抹了你家老頭的顏面?”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緋織一襲紅衣,墨髮飛揚。象牙骨扇半掩著面,只露出一雙奪人心魄的桃花眼。
葉瀾音一直認為,蘇緋織的出場相比其他神仙,還是頗為風騷的。凡間有一句話叫做未見其面先聞其聲,而葉瀾音每次見到蘇緋織,都是先瞧見漫天飛舞的桃花,再看到比桃花還要獨領風騷的桃花主司。更別說這一次,蘇緋織僅是在揮袖之間,便捻了一朵桃花,將葉瀾音來勢洶洶的披帛釘在了旁邊的歪脖子樹上。
那條披帛現下便如同一隻被釘了三寸的毒蛇,軟趴趴地掛在了樹上。
蘇緋織這話說的別有深意,一是提醒葉瀾音不要在外頭給她那個便宜老爹惹麻煩,二是說給葉思惘與鶯蒔聽,告訴他們,這個丫頭你別管是什麼,反正她還有個從上古活到現在的神仙老爹。雖然蘇緋織老早就告訴過葉瀾音,這是一個看臉並且拼爹的世界。可事實證明,這丫頭絲毫沒有學到物盡其用。
若說葉瀾音雖有一身至清之氣卻不知是妖是仙,那麼身為桃花主司的蘇緋織一出現,葉思惘便是不識得他的身份,也應識得他的仙氣。
葉瀾音哼了一聲,像是嘀咕了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一甩手便將手的披帛扔在了腳下踩著的稀泥裡。
蘇緋織合了扇子,望著那被自己定在樹上的披帛點了點頭,轉向葉瀾音道:“一身白委實太過素淨,小爺我還是覺得小葉子你之前那條水玉色的披帛配著好看。”
“蘇緋織,我覺得我覺得你那上次予我的那根簪子,用起來要比披帛什麼的來的順手,不如,你再借我用用啊?”‘啊’字向上一挑,美目淡漠地掃向葉思惘與鶯蒔這邊,開口淡淡道:“割了這兩個人的舌頭,我再還與你,如何?”
蘇緋織摸摸鼻子,以自個對葉瀾音的瞭解,估摸著她現下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句話,足以證明這位大小姐已經消氣了。葉瀾音的性子是極好的,用葉瀾音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極好養活。蘇緋織有時候也會突然間有那麼一個念頭,覺得若是淺滄真的娶了小葉子為他的帝后,想來應當也是很美滿的。至於自個兒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蘇緋織想了一想,覺得臆症大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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