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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年後。

崑崙山,瓊華派。

論劍峰頂高聳入雲,一盤在外人眼裡看起來玄妙的似乎不能更玄妙的棋局,對弈者皆是仙風道骨。持白子的是蕭青玄,他的面容比起五十二年前更為沉穩俊朗,也更添了幾分歲月累積沉澱下來的淡泊。他早已修得一塊仙骨,如今已是半仙之體,成為瓊華派劍宗最年輕的長老。而他對面那人,青玉綰髮,一襲藏青色的衣袍紋樣肅穆,華髮與遠山上蒼茫的雪融成一色,光是坐在那一處不語不言,已是仙骨生秋。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瓊華派如今的掌門,葉思惘。

五十二年,除卻崑崙皚皚白雪,一切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璃國與陳國聯姻,陳王后又是姜王一母同胞的妹妹,依我看鄴城一戰沒個十年八年是打不起來的。”落下一字,蕭青玄忽然道:“因緣際會下形成這三國鼎立的格局,對百姓來說倒也是件好事。”

葉思惘落下一子,同時蕭青玄眉頭一皺,只因自己又被師兄逼進了死局。他思索了良久,這才落下一子,然而葉思惘佈下的棋卻與他的無甚表情截然相反,步步緊逼,根本不給他絕處逢生的機會。

“翁碧沉前些日子死了。”眼看著自己師兄一點活路都未曾留給自己,馬上就要將自己殺的片甲不留,蕭青玄忽然就開口將這個訊息說了出來。果然,葉思惘將要落下的那一子生生頓住,他看著他蹙起了眉頭,眼中亙古不化的雪也漸起微瀾。

他知道,那個人,那件事,都無疑是葉思惘心上的一道疤。然而疤總有淡去的一日,卻偏偏有人將那道疤一次一次的撕扯開來,看著它疼,就是不讓它癒合,自我折磨。

想的,唸的,總有放手的一日,就像該面對的總有一日都必須也只能面對一樣。

話已出口,蕭青玄只能一面低頭裝作去拂棋盤上的雪,一面續道:“他死後並沒有像自己的父輩一般葬入皇陵,而是叫人挖開了君山上的一座孤墳,將自己……”

點到為止,葉思惘自然知道長眠在那座孤墳裡的是什麼人。

那座孤墳裡躺著的,是在他心裡留下一道疤的人,他怎麼會不記得,又怎麼能不記得。那個名字,甚至是那兩個字,被他想起或是被他人提起,時至今日他都覺得疼。隱隱的疼,卻足以痛徹心扉。

蘇緋織猜的無錯,鶯蒔是他的劫,然而蘇緋織猜中了開頭的這些,自認為已經私下幫葉思惘安然將這一劫安然抹去,卻不知,鶯蒔以這樣的方式從葉思惘的生命中剝離,才是葉思惘劫難的開始。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相思逆解,相思劫。

沒有人知道,葉思惘曾經隻身前往璃國王城去見過一眼鶯蒔。那時,他甘願拋棄瓊華,甘願拋棄他一直信奉的天道,隔著衛兵的人牆,看著她,眼裡心裡都只有她。他負劍而立,就像鶯蒔記憶中所有在危機總是及時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影子。他的眼底,是融化的雪,溫柔,卻有著不可名狀的憂傷。

他只對她說了一句話,他說:“鶯蒔,我來帶你走。”

“就去君山,你不是一直喜歡那裡的洞庭□□還有十里桃花麼?”

那時,翁碧沉就站在鶯蒔身側,他的一隻手緊緊的將鶯蒔的一隻手握在懷中,於萬人中央冷眼將他瞧著。

“師兄……我已經不想去君山了,也不喜歡那裡的桃花了。”鶯蒔未動,而是問他:“棲梧宮裡的木芙蓉開的正好,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那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失態,他執拗道:“便是君山上的桃花謝了,我也願意陪你等第一場雪。”

他說的堅定,眼底熱忱。鶯蒔告訴葉瀾音,那時她真想撤掉自己頭上沉重的金玉,奔向他,讓他緊握著她的手,一路奔逃,遠離皇城,遠離璃國,遠離這浮花浪蕊中的種種紛雜。九州四海,去哪裡都好,去哪裡都沒有關係。

她說,便是君山上的桃花謝了,我也願意陪你等第一場雪,這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美好的一句情話。

她那時亦是彌留之際,她拉著葉瀾音的手同她講:“若你有朝一日還能路過崑崙山,能否代我同他一聲,我埋了一罈桃花釀……好些年了,就埋在御劍臺下的松柏樹旁。”

其實她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他說。

然而,她卻對葉思惘說:“崑崙山上的雪,我看了十幾年早就看夠了,也看厭了,就連你……”

鶯蒔沒有說完,她忽然笑了,笑的如同他記憶裡的每一個影子。

鶯蒔道:“你走罷,我原本還想與你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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