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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來,劉太監還是很警惕的,不過接風宴這種場合出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確實有些出奇,難怪劉太監發問。

“原來是陳大人的學生,難怪儀表堂堂。”

劉太監聽到陳方垠的一番解釋,看向謝慎的目光便溫存了不少。被一個太監這麼笑吟吟的盯著,謝慎直是有些惡寒,可是又不好發作別提有多難受了。

而且這劉太監也太不會說話了吧,什麼叫“是陳大人的學生,難怪儀表堂堂?”這陳老大人又不是他的爹,他謝慎儀表如何跟陳老大人有何關係?

死太監,真是一個死太監......

暗暗腹誹幾句,謝慎面上卻還得作謙遜狀,聆聽劉太監這位“長輩”的教誨。

弘治朝士子和太監的對立還不似明末那麼尖銳。像閹黨和東林黨那樣大規模的對抗遠沒有出現。

饒是如此,已經隱隱有了對抗的趨勢,不少跟宦官走的近的官員便被同僚排斥,甚至被御史參奏。不過這些都是小範圍的零星事件,影響力著實有限。

官道之難,難於上青天。這其中的難不僅僅是為官的難,更是選擇的難。一步錯,步步錯,甚至都沒有回頭的機會。

“劉公過譽了。”

謝慎好歹兩世為人,面上該有的還是能夠都做到的。

劉太監又說了幾句場面話,無外乎是勉勵謝慎努力進學,早日考中進士入朝為官,替陛下分憂。

身處的位置不同,立場自然也會不同。

劉太監是內廷的人,自然要處處為天子著想。而謝慎這樣的讀書人,更多是把著眼點放在社稷上。這兩點之間的界線有些模糊,但還是不太一樣的。

簡短的和劉太監一番交談,謝慎便隨著陳方垠一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坐定之後少年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已經早有準備,說辭也在腦中過了數遍,但真的說出來時還是會緊張。畢竟站在眼前的是一個手握重權的大太監,氣勢上肯定會壓上謝慎幾分。

好在謝慎的表現中規中矩,談不上多出色,但也沒減分。

以後這樣的機會還很多,還可以多多磨礪。

但更重要的事情還是兩年後的鄉試,畢竟科舉出身是硬實力。如果拿不出個進士出身,便是再會鑽營,又能如何呢?整日蠅營狗苟,但底子就比別人差了不止一級,談人脈圈子什麼的簡直就是可笑。

不在一個圈子裡,即便能接觸到所謂的大人物,也只會被當為棋子利用罷了。

在官場混,其實只要領會一點,就是能給別人帶來什麼好處。

這才是一個人的核心競爭力。

官場菜鳥和高手之間的差距也多見於此。官場菜鳥往往想的是自己能得到什麼,而老油條們首先想的一定是能夠給旁人帶來什麼利益。

並不是說辦所有事情都要利益交換,但總的思路總歸是如此。

就拿劉太監奔赴杭州赴任這件事來說,他之所以一路未作停歇,為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杭州。

這便是為天子著想,為天子考量。恩旨一下,身為臣子便立刻執行,這便是對皇權的尊重。

天子的利益得到了保證,劉太監的利益也就得到了保證。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

那些一上來就要求對方怎麼配合自己的,多半會撞得頭破血流。

謝慎正自思忖間,大小官員輪番上前給劉太監敬酒,以圖混個臉熟。

惟獨巡按御史裴常沒有起身,只兀自飲酒。

對此謝慎倒是不以為奇。畢竟巡按御史和鎮守太監的職責相近,權責劃分並不清晰。二人同有監察地方官員之責任,若是走的太近,難免會被有心人抓住大作文章。

天子既然分別派巡按御史和鎮守太監監察地方官員,就是不想聽一家之言。

不然,若是隻派駐一人,那人還與當地官員沆瀣一氣,蛇鼠一窩,那言路不就閉塞了嗎?

天子端坐朝堂,不可能對千里之外的事情瞭如指掌。若是監察官員都與當地官員沆瀣一氣,那天子可就真的喪失一切訊息渠道,成了聾子瞎子了。

巡按御史代表了外臣,鎮守太監代表了內宦。

有二人相互制衡,就不會有人膽大妄為的和當地眾官員勾結,以圖矇蔽天子。

退一步講,便這二人中真有人敢這麼做,另一人也能及時發現,並立刻寫奏疏加急送到京師呈遞天子御覽。

天子耳目不是那麼好做的,既要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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