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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爺剛巧這個時候從山裡採風而歸,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奔到了魏府,他知道魏卜該回來了。
中午,一家子坐下來吃飯,滿滿一桌子人沒有多少血緣關係,卻一同出生入死多年,比親人還近也是一樁美談。
席間,都是些家長裡短,並無他話。下午,老佛爺和魏卜喝茶的功夫,問到了他師父的近況。只道:“他老人家可還住得慣?”
“早就習慣了,佛爺不必掛念,師父讓我替他給您帶好,這是他的一點心意,他老人家的原話是,得一對手佛爺,此生夫復何求?”魏卜邊說邊把手邊的禮盒奉了過去。
“哈哈哈……這老傢伙,還是那個癲狂樣子。”
宗伯大師和老佛爺打了三十年的交道,別人都以為他們針鋒相對,有你沒我。也正是一山不得有二虎,宗伯大師才會決然背井離鄉,隻身益州,後又到了京師長安委身謀士。
按理說他的年紀也是到了享天倫之樂的時候了,但一方面為了協助太史局袁淳厚,算是天命之年報效大唐,另一層,他也想借助再次入世機會,出去放個風,給愛徒們鋪鋪路,順便躲一躲這個瘋老頭,求個耳根清淨。
即便如此,他們倆都明白他們是知己惺惺相惜,彼此惦念的,畢竟到達了一定境界的賢士才人少之又少,又何必居高相輕,平日裡,逗逗樂子只為博大家一笑罷了。
貳:氣候異動 密而不報
近來朝內,風聲不斷。
袁淳厚這個在別人看來無足輕重的欽天監,也似乎嗅到了不安的味道。
他費盡力氣把救星從東都洛陽請來,就是怕出了什麼亂自己無力應對,雖說他的祖上青史留名,可如今他時運不濟在朝為官,心性耿直並不得聖上賞識,只得依附地位並不牢穩的太子李亨以求棲息。
也難怪,前些年宰相李林甫專權禍國,朝局本就不穩,如今楊國忠千方百計巴結權臣,曾一年時間身兼十五職位,處心積慮剷除異己,終於奸計達成替代了李林甫。
在百姓看來不過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太子的處境也是危機不斷。
“宗伯大師,你看眼下朝野這般混沌,我們這次稟奏恐怕……”袁淳厚欲言又止,想聽聽對方有何妙計,“依我看,這件事確實不能耽擱太久,據我所知那夥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宗伯若有所思,手扶長案,“天師,稍安勿躁,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那在大師看來,近日,報還是不報?”袁淳厚明顯的追問,略有焦慮,但並不惶恐,時刻維持著文官的翩翩風度。
宗伯正了正坐姿,沒急於開口,過了一刻鐘,“即便如此還是不能報,待六月戰事了結,再作打算,不合時宜的事只會害人害己!”
“可你我都明白,這一役無異於多此一舉,必敗無疑呀!到那時聖上會有心情處理我等之事,未可知呀!”
“那就聽天由命了!”宗伯不慌不忙。
翌日,魏府門口來了一箇中年婦人,說是有急事要找魏相士幫忙,賢之到裡邊回話的功夫,再折回來人就不見了。
“她一腳的泥巴,也不洗了手腳前來有失禮數,這會子許是被家人叫了回去,或者有其他事情去辦吧!”賢之四下張望不見人自我安慰到。
“她既已說是有急事,如此前來更表明事發緊迫,怎會沒見我就自行回去呢?”魏卜回。
“我這就去備車!”賢之自知疏忽了,一溜小跑進了側門。
阡陌聽了門口的動靜想是人還沒走,聞聲而來,急慌慌把信鴿腳上的紙條交予魏卜,“魏卜君,還好你沒走,這個應該是洪荒來信!”
魏卜接過紙卷,他遲疑了片刻,發覺紙卷和以往不太一樣,緊度有所不夠,觀察不細定是無所察覺的,扭頭看著阡陌,“鴿子呢?”
“鴿子?哦,在後院呢,這會正餵食呢!”阡陌看他並不接話,也就囑咐了一句路上當心,就關門進去了。
紙卷被小心開啟,魏卜還特意放在鼻間嗅了下。上邊說:赤金蔓延,涉官數十人,內外勾結,下月初五,東都洛陽城。
看到這裡,魏卜才一個寒顫,炎炎酷暑不禁背脊發涼,怕是這趟生意不好走了,這時賢之已趕了馬車候在門前,“先生,這是有要緊的事?”
“恩,有棘手的事我要立即處理,這一趟……”沒待魏卜說完,賢之便道:“先生只管去忙,我自會前往處理妥善。”這已不是賢之第一次代替魏卜處理生意之事,他的進步他心中有數,只想他快些成長學有所成。
看著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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