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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靈的脾氣你是知道的,瀟瀟的溫婉你也是知道的,可畢竟我是虧欠督靈,我不能趕她走。”
“我看到的,和你說的怕是不一樣?”鶴引提示。
“什麼不一樣啊?”
“你的家務事我還是不要多管,但你真的瞭解女人嗎?”鶴引接著和鹿遊園聊的都是朝堂之事。
鹿遊園心不在焉,一直琢磨著他的那句話,心裡盤算著,是啊,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只要鹿遊園前腳一出門,兩個女人勢必唇槍舌劍,他一進門就好想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有時候鹿遊園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進錯了門,這不是自己的家,下人偷偷來告狀,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指責誰。
可每當記起侯督靈的那一副冷峻的面孔,他就堅信一定是她口不擇言,出言不遜,挑起事端。
壹佰捌拾肆:滑刃復活 岐王羽翼
疏離子現在就好比是孤家寡人,沒有了洪荒的助力,他更顯孤立無援。
想要殺一軍主帥不亞於登天,疏離子打算拿著那小小可憐的功績回安兵投靠,求得一條明路。
可當他進了安兵大本營,緊接著就被安慶緒給扣起來了。
李府內,李輔國載歌載舞,心情大好,張淑妃剛從李府折返宮裡,許未初死了,聖上一句話任何人的求情都無濟於事。
“這次,我看你還唯皇室馬首是瞻嗎?”李輔國得意自語道。
出乎他所料,閒人齋雖然冷清了幾分,該走的都走了,可那個魏賢之卻穩如磐石。
緊接著,李輔國就開始處處刁難,他的手伸不到閒人齋就往岐王府伸,兩方你來我往,不相上下。
看似平淡的日子就這樣被一張奏摺打破了。
聖上看了奏摺,當即下令,將侯玄松和岐王抓了起來,鶴引和鹿遊園也都被帶到御前。
“我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聖上沒有半點怒火,只是表情失望至極。
原來奏摺上寫的是侯督靈未死,她就是侯玄松之女。
聖上面帶冷笑,“真把朕當小孩子一樣哄啊!侯玄松,侯督靈?”
聖上什麼都明白了,滑刃右翼候督靈,欺君罔上,聖上到今日才知道她就是侯玄松的女兒,聖上還以為她已經葬身異地,她的墓碑碑文還是聖上親筆題的字。
“我可是厚葬了有功之臣!”聖上苦笑,“殊不知她都已經兩次賜婚,嫁去了你鹿遊園的府內。”
鶴引跪在地上,“聖上,這事全是屬下的錯,是我犯了欺君之罪。”
“這是你大義凜然的時候嗎?說吧,誰的罪誰就自己領,不用爭,每一個都不會姑息。”聖上換了個坐姿,“我再提醒你們一句,休要以為我會像佛經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你們膽子太大了!”
是啊!在場的諸位可都是聖上最為信賴的人,這些他不曾懷疑過的人竟都如此待他,豈不是心寒?
鹿遊園接著說到,“我全知情,聖上,遊園但求一死!”
“我早就看出來遊園君和督靈像是舊相識,原來是這麼回事!”岐王小聲說著。
“看來這一屋子的人除了岐王和朕,都知情了?”
侯玄松唯唯諾諾地解釋,“聖上,老臣不知小女還是什麼滑刃右翼。”
“你自己的女兒,你會不知道?”
“聖上,如果我知道她是滑刃右翼還會替她求婚嘛?肯定把她想辦法送出京師,躲得越遠……”
道理似乎是說得過去,可畢竟聖上在氣頭之上,也不理會,鶴引和鹿遊園是難辭其咎了,聖上還沒想好要如何處置,就把他們下了天牢。
呈上奏摺的正是鹿遊園。
賢之緊接著就進到岐王府商量對策,岐王也是怨氣沖天,“賢之,不要和我說你不知情。”
“義父,我……”
“你們這一次太過了,你回去吧!恐怕我也無計可施……”岐王說了這句,就氣鼓鼓地回房了,賢之灰溜溜地出了岐王府。
在鹿府,賢之和侯督靈細細聊著此事。
“我聽岐王說,是遊園君上報的奏摺?”
侯督靈看著賢之,“奏摺在今早他出門前被人換過?”
“是誰,你知道嗎?”
“還能有誰啊,他那夫人!”侯督靈嘆了口氣,“無非是要我死了,他們好雙宿雙飛。”
“她是想害死遊園君嘛?”賢之一臉的無奈之情,“她知不知道這事他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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