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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鹿遊園牢牢地釘在原地,“王爺,這京師的戰事還要多久平息?”
“你未抵達之前怕是三五日吧,你來到後便是六七日。”
鹿遊園一臉茫然,“莫不是我這糧草卻是送出問題來了,怎麼還延期?”
廣平王開懷大笑,“侍郎莫慌,這是好事呀!”
鹿遊園著實想不通,皺著眉頭,望著廣平王等待他的解釋。
“是這樣,你若不到,糧草斬斷,叛軍攻打我方,敵強我弱僅三五日便就敗下陣來;如今你既已來了,這雪中送炭的糧草,使得反攻不斷蓄力,六七日就可把叛軍打出長安。”
鹿遊園豁然開朗,“原來如此,王爺不愧是真豪傑,屬下佩服!”
廣平王文武雙傑,說話滴水不漏,鹿遊園一臉佩服。
京師的糧草交接完畢後,鹿遊園便準備動身返程,半路在睢陽和花落秋匯合,二人結伴往江南道進發,說起睢陽的狀況,可謂水深火熱。
“那張巡可還挺得住?”鹿遊園看著船頭靜坐的花落秋。
她一手撫刀,一手指著那水邊人家的炊煙裊裊,“如同那煙霧!”
“這下可糟了,我擔心京師也會受到牽絆!”
鹿遊園找不到好的對策,他勢單力薄無法扭轉什麼,想那廣平王的兵探,早就瞭然南邊的戰況,做足了準備。
“還能堅持多久?”
“他們說保守估計一個月左右。”
花落秋對這類戰事本無感,只是那叛軍斷了自己不少財路,還多半是害了自己的夫君的兇手,聽聞他們強勢過大唐自己的兵力,不免唏噓。
鹿遊園用拇指把一枚開元通寶彈飛,方孔錢劃了修長的弧線閃過半空,瞬時掉進碧波。
“你這是?”花落秋髮問。
“看看這錢能不能砸中一條魚!”
“你居然還能說笑!呵呵,侍郎大人還真是個怪人。”花落秋調侃起來。
“如若砸的中,叛軍或許會得逞。”
壹佰零貳:魚珠設局 岐王還擊
鶴引知道賢之要賭個大的,把十字谷排在了最後。
既然賢之說了先不動他,任滿城的官兵翻查也沒指令鎖定那裡,岐王最近擠兌完李輔國,又跟那個小宦官魚珠兒鬥得不可開交。
“這還是你們當年嘴裡的岐王嗎?”賢之看著鶴引。
“人不都是一直在變的嘛!”
“這次,魚珠兒為了出一口氣,義父他卻是牴觸宦官,做的太過於明顯了。”
“也不能都怪王爺,畢竟魚珠兒真的是卑鄙了,換做是我,我可能會做的更絕。”
“他就不知道王爺正為了李潭的兇手那事,無處撒氣,本就不待見他,偏偏往上撞!”
這話怎麼說呢?
兩個人不對付,本是平淡無奇小事一樁,依舊能搞得天翻地覆。
前一日,勤政殿,聖上正為了收復失地京師長安開懷不已,和岐王兩個商議睢陽的緊迫戰況,這個魚珠兒就跟在聖上屁股後邊,一會端茶,一會扇風。
這次進宮,岐王早就接到了鹿遊園的線報,說是長安可保。於是特意託人從動用了關係從南海專人護送過來兩件寶貝:紅珊瑚。
之所以說它們是無價之寶,那是因為打眼一看這珊瑚活靈活現、質地瑩潤,二十載長出一寸,一百五十餘年才長出一斤。如何去衡量它們的貴重,自不必說。
帶進宮前,侯督靈還著實糊塗了一番,“父親為何選了那尊差了一點的,這一尊豈不是更完美?”
岐王指著廳裡的另一尊安放於寶箱內的紅珊瑚對著僕人說道:“小心抬放,鎖進庫裡。”
侯督靈原以為是岐王太過於鍾愛珍品,所以如此為之,那是因為她根本看不出岐王的智慧。
“督靈,我這位南海的朋友,原意是兩尊,奉給聖上一尊五十年不遇的,留給我一尊三十年不遇的。”
侯督靈眨了眨眼睛,表示沒錯,“可……為何要對調?”
“你還是太年輕,不懂得什麼是伴君之道,慢慢看得多了就自然明白了。”岐王邊笑著,邊令僕人帶上寶貝起身進宮。
當那尊紅珊瑚被抬入勤政殿時,立馬就吸引了聖上的注意力,寶箱一開,彷彿它多載吸取的日月之精華,瞬間迸發。
“這可是你那絕無僅有的珍品紅珊瑚?皇叔,有心了,這可是深得朕心啊!”
“如能博得聖上偏愛,老臣便就心安了,據說這紅珊瑚可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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