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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並未急著說話,而是閉目沉思了一會,方睜開眼睛,帶著幾分沉吟地道:“郎中令,我方才又仔細想了想,這幾個小賊,也有可能與此無關。”

程廷楨看了他一眼,目中含了些許疑問:“何以見得?”

劉先生左右看了看,便將聲音又壓低了一些,輕語道:“郎中令請想,若只為送信,何須迷暈這許多人?”

程廷楨微怔,旋即挑了挑眉。

這倒也是。

竊物不易,送信卻一點不難,箭支投書就很方便,或於途中派人偷偷扔上馬車,再或是趁著天黑扔進院中,有無數簡單隱蔽的方法。那幾個小賊既能與侍衛鬥在一處,還跑了數人,可見有兩分身手,投信遠遁這種事自是輕易能夠做到的,又何必大費周章,為了這一封信,迷倒整間驛站的人?

這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的確如此。”程廷楨微微頷首,神情卻是越發地沉肅起來。

若此信是這些小賊送來的,倒也好辦,以他郎中令的身份,就算不能將人帶走,審一審還是容易的。

可現在的情況卻有些複雜。

若非小賊所為,又是何人偷傳了密信?

那人又是如何知曉他贈予何都尉之妻的事物,乃是三卷珍本?

程廷楨的心裡似是熱油煎的一般,卻也只能勉力壓制著,應付著眼前的情況。

好在那官署的人很快便來了,一來便去了各士族的院子,先是拜見了各家家主或主事的男丁,隨後便連請罪帶安撫地說了一大通話,最後是向各府的管事瞭解事情的經過。

自然,三家給出的說法皆差不多,都是睡到半夜被驚醒,才發現驛站進賊。因程、崔兩家皆是無事,那吏長很快便離開了,唯在秦家那裡耽擱了一會。

秦家是唯一一家失竊的,那吏長便在秦家郎君住的院子裡仔細查探了一番,隨後便發現了門栓上有利器劃過的痕跡,燈籠也是被人為滅掉的,幾位郎君的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等等。

這一切無不證實了,那些小賊的確光顧了這所院子。

吏長誠惶誠恐地將失竊之物登記備案,又恭敬地詢問了秦家的意見,得知他們並不欲將事情鬧得太大,被竊的失物若能追回最好,若追不回亦無礙後,便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此時,程家的管事也回來了,擦著汗向程廷楨稟報道:“稟侍郎,那吏長去了後頭的柴房,說是等不及回去審了,現在就要把小賊審起來,又派了些人手去追那逃跑的三賊,城署也有專門審問的吏官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留了兩個機靈的在那裡等訊息,先過來回話。”

程廷楨“嗯”了一聲,揮手叫他退了下去,隨後便令人關好院門,吩咐侍衛守緊各處門戶,他這廂便與劉先生去了東廂房。

“果是小賊,看來是我多慮了。”待坐定之後,程廷楨終是長吁了一口氣,如是說道。

劉先生聞言便笑了笑,道:“郎中令所言極是,那小賊倒是好眼光,據聞秦二郎丟了幾塊上好的古墨。”

程廷楨神情淡然,平平語道:“秦家豪富,莫說幾塊古墨,便是失了一座金山,他們也能很快掙回來。”

此話原是挾酸之語,只不知為何,經他這樣一說,竟有了幾分愴然。

與秦家相比,程家幾乎便是寒酸的,也就是表面瞧來風光罷了,內裡卻是日漸空虛,自黃伯陂之後,越發元氣大傷。

劉先生的面色亦暗了暗,嘆了一聲,便自袖中取出了信,交給了程廷楨:“郎中令還是先看信罷。”

程廷楨收回思緒,正了正神色,接信在手,展開細看,卻見那信上當先便是一首七律:

珍重冰姿雪未消,

捲上珠簾看瓊瑤;

已是春光多添媚,

贈予東風慰寂寥。

今朝舉酒當空舞,

晚來獨酌對月澆;

候得清華成霜色,

君應踏歌上九霄。

詩後又是一列小字:“木鬼木鬼,保君無悔”。信末並無落款或表記,便只有這直通通的詩與八個字。

程廷楨的眼睛牢牢盯在信上,來回看了數遍,神情忽地一變。

“這詩……”他抬頭目注劉先生,面色極為凝重,執信的手指骨節微有些泛白。

劉先生鄭重地點了點頭,以食指點著信上的那首七律,沉聲道:“郎中令想必也看出來了,這首詩,乃是藏頭詩。”

“果然如此。”程廷楨說道,又將視線轉回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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