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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暫時維持現狀,以圖後事。
安天祐便決定仍按計劃行~事。
而且寧泰郡王在京城,倒也算是個不借的機會了。
誰都想過安穩日子,如今安氏宗室也就寧泰郡公年紀越大,心眼沒長多少,倒真是個不錯的出頭椽子。
打仗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況且國人皆知南昭之弱,隨著大軍的開拔,不幾日便似隨風吹走了,倒是太子借種一事,又死灰復燃,重新回到眾人視線裡。
原來姚氏因懷胎有功,已悄悄被太子殿下請封為了九品奉儀,雖位份很低,卻也正經是位貴人了,等到生下小皇孫,少不得還得另行封賞呢。
看太子如此作為,倒是讓此前借種的謠傳消去不少。可是卻又有人道:太子子嗣艱難至此,莫不陰私事做得多了得了報應?既然如此,如何當得未來的天子?
這不全是安天祐的手筆了。
安世弘帶傷從御書房出來,早被有心人看在眼中,那兩位皇子的心也就活了。
當年他們只是庶子,螢火不敢與日月爭輝,如今同是皇帝的兒子,誰又比誰差了,歷史上多的是以庶為帝的例子。
於是便免不了在這裡面攪和,安世弘向來精明,一量察覺,立即採取行動,於是兩位皇子立馬失了帝心,被遠遠打發到窮山惡水之地,雖名為王,實為囚徒。
只是謠言一旦傳開,哪裡說止就止的,於是安天祐馬上讓人順著這條線,影影綽綽地提起從前劉太后及安氏宗親遇刺一事上面了。
皇帝聞知,心中駭然,立馬召了兒子過來,責令他儘快處置此事。
安世弘一面著人查證壓制,一面又去永平王等處安撫解釋。
幸好永平王等人倒是不疑有他,反安慰他道:“這是太平日子過久了,有人想挑事出來,好混水摸魚。”
安世弘並不知遺召事,只當仍是他兩個庶弟傳出來的——當年事雖做的機密,同處一府,他兩個未必不會有所察覺。
李全及劉娘娘已被嚴密監視起來,盧王府上下雖不知情,卻也沒少了人監視,只是沒想到會在安天祐這裡出差子,故就連皇帝雖察覺情況有異,亦只恨那兩個庶子爛泥扶不上牆,只看眼前利益,不知這事對他一家的影響有多大,將來事了後,少不得好好教訓他兩個。
寧泰郡王正氣不順中,聽得此謠傳,便立時起身,尋了機會堵住安世弘逼問前事。
安世弘自不肯認,滿口喊冤。
寧泰郡王便道:“我本不信,只是既然有人說了,我覺得還是來問問的好。你既然是被冤的,我便信你,只需你發個誓兒。”
第二八三章 暗起疑心
安世弘聽了,幾乎忍不住要笑了。
沒想到五大三粗的寧泰郡王,竟也如這些無知的後宅婦人一般,信什麼誓兒。
安世弘毫沒有心理壓力地指天發誓道:“若此事與我安世弘有一點關聯,將來必遭五雷轟頂。”
發完誓,心裡有些恍惚,好似從前也發過這般的誓言,卻一時不記得對誰發過。
安世弘雖心有疑惑,臉上卻分毫未露,一直保持著虔誠作態。
寧泰郡王見他神情莊重,也就信了他,拱手作禮笑道:“太子殿下大人有量,別我一介武夫一般見識,方才多有得罪,望海涵。”
安世弘忙攔住他,亦笑道:“郡王叔這般就很好,咱們一家子有什麼話只管往明處了說,惹只憋在心裡,指不定又生出多少誤會。”
寧泰郡王是個直心腸,既然問明瞭,又賠過禮,便告辭離去。
安世弘暗舒一口氣,去皇帝處覆命。
皇帝點頭,寧泰郡王一向是個沉不住性子的人,若他在這次謠言事件中無所表示,才真正讓人不放心呢,有他這麼一鬧,也算間接在宗親中為太子澄清事實了。
安世弘退出御書房,直到夜裡回到東宮,看到丘若蘭才想起來,當年他曾說過要立她所出之子為太子,為了取信丘若蘭,發下若不然必遭雷轟的重誓,不由暗自發笑。
那時年輕,心裡還猶信鬼神之說,故給丘若蘭下絕育藥時,心裡沒有半點障礙,還曾竊喜,我倒是想依約立你的兒子為太子,也得你能生得出來啊。
丘若蘭不知她的夫主為何忽然笑了起來,便笑問緣故。
安世弘隨口說出寧泰郡王逼他立誓的事情來,笑道:“寧泰郡王也是叱吒沙場的英雄人物,沒想到也信人發誓,真不知他從前是如何與敵對戰的。”
丘若蘭聞言,心裡咯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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