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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總部。
“哥,我們不是去找蘇蘇商量公關的事嗎?”步花間掃了眼會客室,沒什麼特別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不過她欣賞不來這個。曾經被父母逼著學過一段時間,步花間現在看著它就頭疼。
步家兄妹到了新年,步虛詞跟前臺表示自己已經預約了。前臺確認後,就讓人帶他們倆去了會客廳。中間除了總裁秘書端茶來,就再也沒人進來。步虛詞端起茶杯,淺呷一口茶:“總得先拜訪主人家吧。”
“可人家這不是明顯不願意見嘛,都這麼久了。”步花間有點煩躁,這時候見什麼新年總裁,不應該先把聯姻的事,不是,聯姻傳聞的事解決嗎?她站起來:“哥你在這等吧,我先去找蘇蘇。”
“等下……”
“久等了,”推門進來的人一身休閒裝,看起來挺年輕的,“不好意思,剛剛有事。”
步花間氣悶,這人白白淨淨的,帶著金絲邊眼鏡,等他進來後才發現他另一隻手還拿著揹包,明顯還是個學生。這新年總裁太不靠譜了,先是把他們晾半天,現在又讓個學生來應付他們。要不是考慮到蘇蘇還是新年的藝人,她當場就想翻臉離開。
步虛詞站起來,含笑道:“看來玉先生應該知道我們為何而來了。”新年總裁不經常出面,即使出面也只是玉家排行老大的玉山枕,因而很多人都不知道創立新年的玉氏兄弟中另外一個是誰。步虛詞從不打沒把握的仗,一拿到蘇蘇的資料後,他就著手查新年和玉家的資料,雖然差得不夠全,但表面上該知道的還是知道了。步花間沒吭聲,看他哥這架勢顯然就是勁敵啊,真不知道這個小男生有什麼厲害的。
玉竹新從容地把包放在一邊櫃檯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步先生坐吧。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明說了,當初江大小姐讓我們簽下人,付出了一個大專案的代價。現在,我們也僅僅是從公司的長遠利益出發,去培養公司的藝人。”
玉氏兄弟遲遲不出現,步虛詞就猜到他們已經知道蘇蘇是蘇家人的事了。蘇家遠在南方,他也不會在首都久待。萬一蘇蘇出什麼事,他們也是鞭長莫及。因而,他今天來新年也是特意來談這件事。步虛詞沉默了下,吐出四個字:“玉家老六。”
玉竹新背對著他們,手一抖,茶水潑出了些。他靜靜地看著手背上褐色的茶水,輕聲說:“步先生說笑了,我弟弟這時候還在學校呢。”
“我是不是說笑,想必玉先生心裡也清楚。倘若玉先生無所謂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走了。”步虛詞語氣輕柔,不徐不緩地說道。這些都是他早先查到的,玉家老夫人早逝,老夫妻倆一生只得三個女兒,大女兒第三女於十四年前失蹤。老太爺最疼愛這個小孫女,得知被人拐走後,因傷心過度,撐不過一年就過世了。那幾年,剛好是玉家退出軍/界轉而從商的關鍵時刻,玉老爺子一去,對整個玉家的打擊非常大,最後還是靠他們自己撐過來的。
不論玉竹新心理多麼成熟,終究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更何況,當初那件事玉家每個人都記憶深刻,更是他們所有人都不能提及的痛。一個四歲的孩子被拐後會遭遇什麼完全無法想象,而且,據他們私下分析,很有可能是仇家報復。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到處託人託關係尋找,可一直無果。
“你知道什麼?”玉竹新攔住步虛詞和步花間的去路。
步虛詞沒繞關子:“十四年前的事我知道的不多……”看著對方眼中的光彩轉為黯淡,他繼續說道:“當年那人抱走孩子消失在一個懸崖,之後便了無蹤跡,警/方也判定他們掉下懸崖,不大可能生還。但是今年六月份,從那個懸崖出現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女的,目測十八歲到二十歲左右。”他不擔心玉竹新賴賬,從對方反應來看,他們應該還是很重視這個孩子。倘若提供了對的線索,玉家肯定會事後答謝。
“她在哪?”玉竹新緊逼一步,緊緊盯著步虛詞,不放過他的一絲表情。這些年他們收到太多的假訊息,給了希望,鑑定之後的結果又將他們打入谷底。希望與失望交織,反而讓他們更期盼這個孩子好好活著,哪怕一輩子他們都找不到,只要活得好好地就行。
“資料在公司,待會我打電話過去讓人傳過來。不過……”
玉竹新鄭重地承諾道:“不論找沒找到,這次都算我玉家欠你的,蘇幕遮的事我們也會放在心上。”
步虛詞心底明白,“放在心上”範圍太廣了,可以作壁上觀也可以插手幫忙,具體的度還是得看他在其中出了多少力。玉家老四果然也不是什麼庸才,步虛詞點頭:“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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