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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場面,沒出聲,無聊地四處巡視。聽到這個笑聲,白萱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每次聽到這個笑聲,陳修瑾就會不正常!不!他從沒有正常過!只是這樣過後他會更加瘋狂!上次他拿著烙鐵在自己背上烙印,上上次他拿著小刀在身上刻名字……陳修瑾,已經算不上一個正常人了。
“咦?”汪大頭眯眼看著遠處開近的黑色車輛。
陳修瑾已經走到蘇幕遮跟前,歪著頭打量著面前這個女人,嚴肅的眼神恍若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她身上開出無數道口子。蘇幕遮只覺得全身汗毛直立,暴露在空氣的面板起了雞皮疙瘩。她咬著唇:“陳修瑾我跟你無仇無怨,你為什麼三番兩次針對我?如果你就此放了我,就當這是個誤會,我們兩不相干……”被他冰冷的手觸及臉上,蘇幕遮厭惡地偏頭躲開。
“你,一個玩物而已!”陳修瑾冷聲強調,伸手緊錮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摸著這張精緻無雙的臉,是的,不可複製的美麗,即使白萱做了那麼多趟手術,依然沒法複製。就像吹出來的七彩泡泡總是誘*惑著人們去戳破,完美同樣如此,毀滅它才是它與生俱來最大的意義。
蘇幕遮注意到他的眼神裡毫無生氣,看人不像看一條生命,更像是玩*偶,隨意丟棄的玩*偶。背上一層毛汗,她緊緊咬牙,不讓他發現自己在顫*抖。
“先生?”望著走近的陌生女人,汪大頭正要上前,被鬍子哥攔住。
陳修瑾回頭,遠遠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收回手,退後一步,臉上染上一層興味:“你來了,陳太太?怎麼樣?遊戲還要繼續嗎?”
梁木雙擰著眉頭,好半天才認清了那邊狼狽不堪的蘇幕遮,穩步走過去,竭力裝作鎮定的樣子:“呵,陳先生,我可記得今天來不是為了我們的事。”
陳修瑾蹙眉,眉眼間隱隱有些不滿。他把額前垂著遮掩的頭髮一股腦兒往後抓了下,眼尾上挑,比平日裡更添一分風*流:“我說這遊戲再繼續也沒什麼意思了,結局不是明擺著嗎?這人我都抓來給你欣賞了,你還耍什麼脾氣?”
然而這話說得一點誠意都沒有,梁木雙一點都不信。要想從陳修瑾嘴裡聽到一句真話,比登天還難。這人天生的表演家,演技比他們這些專業演員還要好,演什麼像什麼,正如此刻,陳修瑾演一個縱容妻子的丈夫,當真是深情無限。梁木雙被騙了無數次,此時自然不會再上當,且不說這是不是為她綁人,就是那個遊戲,她逃離的藉口,絕對不能就此停住,否則,她又將被關在那個籠子裡,每天受著陳修瑾的精神折磨。
有了自由,誰還願意做金絲雀?何況是隔著人命的仇人的金絲雀?
梁木雙嘲諷地笑了笑:“陳先生的真情讓我好生感動!”看到陳修瑾的面色緩和了些,她接著說:“不過,陳先生不擔心江大小姐和蘇家找上門嗎?還是,死無對證就不怕了呢?”
死無對證?蘇幕遮垂眼,原來陳修瑾是這樣的打算嗎?她原以為只要撐著,總會被人救出去,卻沒想到這人竟然膽大妄為到這個地步,法治社會殺人!
陳修瑾怔忪了會兒,面上浮現一個溫和至極的笑容,宛若彬彬有禮的紳士:“是啊,我怕呢,所以,這不是在賭嗎?別人的車,別人做的,與我何干呢?就算在這裡發現我了,我也不過是個無辜的路人罷了,就像梁小姐你一樣,不是嗎?”
他們這時候的位置離著門口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光線不是很好,看不清他的表情,饒是多年枕邊人,梁木雙也有些拿不到他的意思,按說提到蘇幕遮背後的靠山,陳修瑾不應該瘋狂地跳腳嗎?怎麼就這麼大大喇喇地擺出一副局外人的態度?以及“梁小姐”這個稱呼,從他們婚前陳修瑾追她時叫過外,再也沒出現在他們的生活裡。瘋狂的陳修瑾會叫她“梁木雙”、“玩物”、“廢物”,而偽君子陳修瑾則會假裝親暱:“陳太太”、“親愛的”、“寶貝”。
梁木雙想不通,這樣一個極具矛盾的人是怎麼存在的,帶著千張面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偏偏對著不同人不同鬼說的話各不相同,就像一個人身體裡住著多個靈魂,讓她一度懷疑陳修瑾是不是多重人格。但很顯然,所謂的“多重人格”相互間融合得很好,在法律的邊界裡處理得毫無差錯。
聽到陳修瑾那句話,蘇幕遮偷偷看向門邊三人,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能看到鬍子哥沒什麼動作,汪大頭站直了身體,白萱蹲了下來,把臉埋在膝蓋上,肩膀微顫,應該是被陳修瑾的話嚇著了。蘇幕遮不能理解的是,鬍子哥看起來應該是最維護陳修瑾的人,為何對陳修瑾這種沒心沒肺的話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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