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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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張青青才會這麼問,話剛剛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偷聽你們說話,我是……碰巧剛回來。”
柳風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面前這個女孩雖然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他向來都是聽她說話,自己卻從來沒對她說過一句話,沉默了片刻,他點點頭轉了方向朝自己家走去。
張青青忽然在後面生氣的說道:“你既然都知道我在外面聽你們說話了,為什麼還要跟我裝。”柳風飛一愣,卻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回頭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她從小就能猜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於是也不多說什麼。這一回頭之間,眼前一身水綠色衣衫的少女恍惚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影子,竟讓他覺得有些心痛。
那個粉色的倩影,此刻正在千里之外的終南山上凝立著,看著在遠處吃草的一隻白兔發呆。突然,一條毒蛇扭曲著身子悄悄的朝白兔靠近,她呆了一呆,立刻如風一般掠過白兔和毒蛇的間隙,毒蛇似乎對這個匆匆的過客很是畏懼,轉身迅速消失在密密的林間。白兔聽到了動靜,向前疾跑了幾步,又扭頭看了看身後,卻只看到了一條慌忙逃竄的毒蛇,白兔似乎有些不解,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又低下頭繼續吃起草來。
張青青氣呼呼地追上來拉住柳風飛的袖子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們就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柳風飛甩了甩被張青青抱著的胳膊,她的臉很快就紅了,連忙撒開手。
柳風飛輕聲叫道:“青青。”
張青青“啊?”了一聲,顯得有些驚訝,平常只有長輩們才這麼稱呼她,她猶豫著抬眼看著柳風飛,低聲應道:“什麼?”
柳風飛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這還是我第一次和你說話,小時候你叫我飛兒對吧?”也不等張青青回話就繼續說:“後來你上學了就開始叫我的名字了,可是你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和我說過話了,為什麼?”
張青青默默在他身後走著,柳風飛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她答話,只好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往下說:“是不是現在長大了,聽別人說……聽別人那麼說所以故意躲著我,還是你不願意見到我?今天去你家,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安心,我不會憑著一紙婚約為難你,過去的事情——還理不清呢!”說著輕嘆一聲,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張青青。
她迅速低下頭支支吾吾地連說:“沒有,沒有……”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柳風飛不解地看著她追問了一句:“那——為什麼?”不等她回答他又搖了搖頭,笑道:“無論如何你都不用擔心,我和我爹一定會說服你爺爺。”
張青青突然抬頭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一女不侍二夫,你讓我怎麼辦?”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跑,任由柳風飛愣在了原地,她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心都快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張青青一口氣跑回自家門口,使勁搓了搓臉,深深呼了一口氣,輕聲自言自語說:“他不會是喜歡別的女孩吧?”她和柳風飛一起長大,知道裂雲莊其他女孩幾乎不和他接觸,他很有可能連她們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他又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便又使勁搖了搖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柳乘風跳上馬背,指著一匹棗紅馬對柳風飛說道:“來,哥教你騎馬,出門的時候你總不能坐馬車吧。”柳乘風是燕薊最有名的騎手,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曾替楊裂雲去蘇州送信,早晨出發寅時即返,還縱馬直接越過裂雲莊高達數丈的圍牆,將回信扔在正在打盹的玄武堂值守的懷裡後又躍出圍牆走了,弄得楊家上下還以為來了刺客。
柳風飛翻身騎上這匹名為“奔羽”的棗紅馬,說道:“這可是楊盟主的愛騎,你自己都很少有機會騎,今天怎麼還想起來讓我也沾沾光了。”
柳乘風揮鞭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抽,胯下的馬立刻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奔出去,他大笑著喊道:“誰叫我是你哥呢,你不是總吹你騎術好嗎?今天就讓你騎著‘奔羽’和我比比,它跑起來可是踩著雲的,別說當大哥的欺負你。”
柳風飛用雙腿輕夾馬肚子,“奔羽”開始邁開步子和柳乘風的坐騎並肩跑起來,這樣的速度對於它來說只不過是在散步,柳風飛笑道:“大哥教了我十幾年了,我怎麼能給你丟人?”說著便策馬飛奔起來。
柳乘風叫了聲“好小子!”也不顧還在低頭吃草的馬群就追了上去,他的騎乘雖說十分普通,卻還能緊緊跟著“奔羽”,兩匹馬漫無目的的往東疾馳,柳風飛大聲問道:“哪兒是終點?”
耳旁“呼呼”的風聲讓聚精會神賽馬的柳乘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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