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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捧著臉拿著勺子吃果凍,那個巨大的果凍看起來比他的臉還大。
鄧凌突然就對長安刮目相看了。
他倆同居一個周,兩人尷尬地幾乎沒怎麼說話,其實長安這孩子很耿直且率真,他完全不尷尬、尷尬地是心思複雜的鄧凌。有時候想太多反而會很累,長安的話說出口就說了,情書寫了就寫了,壞事辦了就辦了,過去的事情他從不後悔,因為後悔也沒用,他只在意未來,所以他每分每秒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努力。
南方這邊沒有暖氣,鄧凌為了長安恢復身體,就早早地把空調開暖了。家裡多個人,和平日裡確實不同了。比如每天晚上下班,鄧凌都能看到長安蜷縮在沙發的一角披著毯子玩遊戲,長安不會做飯、但很會吃,就著燉土豆都能吃倆饅頭。一看就是好養活的娃。
鄧凌看著長安吃東西,心想這麼能吃還這麼瘦,是不是消化系統有問題。
鄧凌自己在美國生活久了,會做飯。長安在北京錦衣玉食地被爹和爸爸養大,雙手不沾春水。但他並不是不懂事,鄧凌做飯他就洗碗,鄧凌掃地他就拿著抹布擦桌子。不在一起的時候長安對鄧凌的一切都很好奇,但住在一起之後,長安卻懂得給鄧凌保留距離感。在家裡從來沒有對鄧凌毛手毛腳。
鄧凌想,長安其實情商很高,吃不了虧,又得罪不了人。
進入十二月之後,大三的長安開始實習了。長安因為有鄧凌這層關係,直接就跟著鄧凌進了醫院急救室實習。鄧凌工作六年了,在面對醫生和病人之間的這種生離死別的時候已經可以淡然,但長安還不可以,他才二十歲,還沒有經歷過死別。
這天醫院裡送來了一個食物中毒的病人,是z大一個小姑娘,學文學的,才大一。她舍友說她吃了過夜壞掉的肉,上吐下瀉了好幾天之後開始休克,因為圖便宜,先去了診所輸液無果才送來了z大附院來看。其實拖到現在,小姑娘的生命力已經不行了。她全身的血液都帶著毒素,鄧凌馬上開始給她血液透析,在血液透析迴圈了一天之後,上消化道大出血的她又併發了急性腎衰竭,最終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
大股、大股的血液從面色蒼白、戴著氧氣罩的小姑娘嘴裡噴出來的樣子,長安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負責給姑娘吸血,不管他怎麼吸血,這些血液還是不停地從姑娘的嘴裡往外流。他其實都快被嚇傻了,平常學得課程、考滿分的試卷在這一刻都變得蒼白而無力。
人走了,長安還在給她做心肺復甦,他不停地按,不停地按,最後被鄧凌拉開了。鄧凌說道:“別按了,人都走了。”
“她才大一,剛成年上大學而已。”長安的眼圈都紅了,“為什麼會這樣,白天的時候不是還好嗎?”
病房外,小姑娘的父母已經從老家來了,哭得不成人形。哭聲、哀嚎聲圍繞在急救室外,鄧凌拍了拍長安的肩膀,說道:“你跟我回去休息休息。你已經盡力了。”
“可是她死了。”
長安恍惚地看著急救室裡的刺眼的白燈出神,然後在鄧凌的攙扶下慢慢坐下來。一連三天,長安都精神恍惚、悶悶不樂,他機械式地幹著自己的工作,醫學院的學生的日常都是很忙的,長安也不例外,鄧凌看著他憔悴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心疼。
“長安,這就是醫生。”一天晚上,兩個人上完夜班回來,對長安說道,“你要習慣。”
“實際上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適合做醫生。”長安很平靜地說道,“我上醫學院的初衷是為了家裡人生病的時候我能幫上忙,但現在我覺得我可能受不了,我太感性了,我不夠理性。”
長安坐下來,拿著一個蘋果,緩緩地說道:“哥,你是一個好醫生,但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做到你這麼理性,我在重新計劃我的未來。”
鄧凌微微笑起來,然後走到了長安的身邊,輕輕抱住了他說道:“你還可以決定,時間還長呢。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能適應了。誰剛開始都是這樣的,我開始的時候也很難過,但人各有命,你只能儘量去保護自己重要的人。”
“你對我這麼冷淡,其實也是一種負責的表現。”長安突然開口說道,“你是個很認真的人,你很溫柔。”
就在鄧凌抱住長安的時候,長安也回抱了鄧凌,他倆即將分開的時候,長安微微動了動身體坐到了鄧凌的腿上,長安比鄧凌想象的還要輕一些,鄧凌瞪大眼睛看著長安說道:“你幹什麼?”
長安閉上了眼睛、孤注一擲似的親吻了鄧凌薄薄的嘴唇,在輕輕碰觸後之後,他又試探地用舌頭青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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