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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母親給的,不是誰。雖然您不屑我的愚孝,但我冒昧提醒您一句,別讓自己後悔第二次。”
簡以筠遠遠的站著,有些觸不可及。
“那要不你替我去盡孝?你喊她一聲媽,她肯定高興。”
“您真是無藥可救。”花了幾年時間緬懷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卻把至親丟到從不問津的角落,她覺得有些失望。
愛情,能當飯吃?
“我的藥丟了,當然無藥可救。”
“我先出去了,還有公事需要處理。”她跟著傅晉深工作這麼多年,卻還是第一次在上司面前露出這麼刻板而公式化的表情。
慕至君站起身,優雅的從椅側走出,拿起那隻檀木盒強行塞回到她懷裡,“既然是讓你包管,那你就好好保管著,你要是看著不順眼扔了也可以,這是你的事,不過如果哪天你有興趣要跟我一起回京都取鑰匙,我樂意之至。”
“前短時間您告訴我,您已經放下了過去,已經忘掉了丁叮,不過現在看來,她非但還在這裡。”簡以筠戳戳他心口,“而且依舊深刻。”
“我很慶幸,我沒有因為您的三言兩語就頭腦發昏的去接受一個永遠愛著別人的男人,什麼都可以將就可以忍耐,但是感情不行,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你的理由,答案是您自己給的。”
她彎了彎腰,走了。
慕至君想追上去解釋,可他又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或許吧,愛和懷念並不矛盾,哪有那麼容易說忘記就忘記,有時候感情本身就是個矛盾的東西。
下午的時候簡以筠跟何沐澤請了假,抱著一堆資料去了溫佑恆家。
這或許是一個長年累積的習慣,在感到受傷或者心裡不適的時候,她還是本能的想要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那裡有個相對可靠的人,在簡以筠心裡,慕至君還算不上。
“心情不好?”
溫佑恆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卻見簡以筠大包小包的拎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大堆檔案。
“沒有啊,這不是來照顧你這個傷殘人士。”
“小丫頭,咱倆從小一塊兒長大,你瞞得了我?”
他隨手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盤腿坐起身,將她拉到身旁坐下,“跟哥說說,誰欺負你了?哥幫你收拾他去!”
“說你想多了還不信,我明天有官司二次開庭,本身特別重視所以難免有點壓力,你別多想,如果你真的覺得沒事幹,就去給我倒杯水來。”
簡以筠將帶來的檔案分門別類的碼放在茶几上,開啟膝上型電腦,又把溫佑恆趕到了對面沙發,“唉,算了,就你個傷殘人士,我還是待會兒自己去倒吧,你藥吃了沒?”
“吃了,早上去醫院換過藥了,你看。”溫佑恆揚起左手,正反面的翻著。
“嗯,那就好,我需要整理明天開庭要用的材料,所以你老老實實在旁邊坐著,千萬別打擾我,這官司我不能輸。”
“得了,哪場官司你能輸?”
“嗯。”
從這聲過後,簡以筠便再也沒有理過他,溫佑恆難得安靜的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工作時認真的模樣,心口怦怦跳得厲害。
茶几上被靜音的手機無聲的閃爍了許久,簡以筠沒注意,溫佑恆也就當做自己沒看到,這樣的好時光,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傅晉深在接連給簡以筠打了數個電話卻無人接聽後,終於選擇放棄。
“這下好了,她連我一塊兒恨上了。”
“怪我?”慕至君睨了他一眼,又繼續低頭工作,“早跟你說過現在讓家裡那些女人知道還不是時候你偏不信,現在怎麼樣?”
“你是不是急傻了?她不理我難道就理你了?要說真該著急的,那也該是你不是我吧。”
“我有什麼好著急的?反正她跑不了。”他笑著攤攤手。
“你有妙計?”
“天機不可洩露。”
傅晉深頓時來了興趣,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誒,你個壞東西,我落到今天這樣被嫌棄的地步那是為了誰?你居然還瞞著我!趕緊資源共享。”
慕至君搖搖頭,不理他。
“你倒是說啊!”
“我要去開會了,你要旁聽?”他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傅晉深挪了挪椅子,變成面朝大門坐著,又從慕至君的辦公桌上拿了根雪茄在鼻尖下來回嗅了嗅,“我可沒這個閒情逸致,不過小筠明天早上有場官司,公開審理的,你倒可以去旁聽,我們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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