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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的話語裡透著羞惱,她的音色本就極清,此時因壓抑著怒火讓聲音裡多了兩分冷色。
只是身後那人似乎無所覺,也似乎極其享受這樣的氣氛,只覺得手中的觸感很好。
不對,是十分的好。
柔軟的細棉裡衣下定然是細膩的肌膚,溫、香、軟玉,他的手在寒香的腰間捏了一把,能感覺到衣服底下緊緻細滑的肌膚。
感覺到手底的人兒一僵,直挺挺的不敢動彈了。
寒香心中早已把身後這人咒罵了千百遍了,那樣輕浮的舉動,無恥的動作,與採花賊又有何異?
寒香的話語裡透著羞惱,她的音色本就極清,此時因壓抑著怒火讓聲音裡多了兩分冷色。
只是身後那人似乎無所覺,也似乎極其享受這樣的氣氛,只覺得手中的觸感很好。
不對,是十分的好。
柔軟的細棉裡衣下定然是細膩的肌膚,溫、香、軟玉,他的手在寒香的腰間捏了一把,能感覺到衣服底下緊緻細滑的肌膚。
感覺到手底的人兒一僵,直挺挺的不敢動彈了,他才收了手。
寒香心中早已把身後這人咒罵了千百遍了,那樣輕浮的舉動,無恥的動作,與採花賊又有何異?
這時,身後的人手臂鬆開了,寒香在他鬆開的第一時間便立刻跳下了床榻,連鞋子都顧不上,就這樣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
隨後,那人也坐起身來,看著地上站著的寒香,黑夜中,也只是看到她一個模糊的影兒,彷彿是一隻戒備的小獸。
隨著他的起身,寒香往後退了幾步,雖說看不到這個人,但是那危險和囂張的氣焰卻是分毫不少的給人以壓力。
“怎麼樣,可有想清楚?”
黑暗中傳來那人的話語,在寒香聽來卻像是毒舌吐著蛇信子向她爬來一般。
“這裡並無治病療傷的良藥,縱然我想,也是無能無力。”寒香想告訴他,並非是不想醫治,只是沒有治傷的良藥。
那人卻不理會寒香所說的,只說了一句:“這麼說,你是想與我做一對風流鬼了?”
“……”寒香不想這人竟這般厚顏無恥。
又是一陣沉默,她不由得想到,從他的氣息來看,他受得傷定然很重,若是這樣耗下去,說不定就耗得他失血過多而亡。
這個想法如同方才一般,剛在腦中閃過,就聽到那人幽幽的說道:“若是想著跟爺耗著,可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他的聲聲音中有戲謔,聽著卻很是陰冷。
眼下,似乎沒有退路了。
如果不救他,寒香絲毫不懷疑他所說的話,若是救了他,自己也不能確定他能否如他說說的放了自己。
畢竟之前他的舉動太有侵|犯|性,並非君子的話也是他所說。
可是,不救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出路了。
也罷,暫且賭一回。
“我可以救你,你且在此等著,我去尋藥。”寒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決定救他了。
她昨天進府的時候,往永壽居來的路上看到一處的假山旁,背陰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生長著幾叢三七。
記得小時候姑姑在四季常溫的花室裡養過三七,說是北方不利於此物生長,對氣候還有土壤要求很高。因著此時的氣候還有地質都不適合三七的生長,所以那時便多看了兩眼。
她這樣想,其他人並非這樣想,只聽那人說道:“我在這兒等著?等你喊官兵過來抓我?”
寒香聽著一愣,隨後臉色泛紅,只是在黑夜中看不到罷了。
“小人之心!”寒香冷哼了一聲,之後冷聲問到:“你要如何?”
“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回答在寒香意料之中,他去不去都無所謂,他受了傷,這樣來回走動,只會讓血流不止,寒香才懶得去提醒他。
事實卻出乎寒香所想,那人非但沒有被這來回走動耗盡精氣,還在寒香發愁如何出了永壽居的時候幫了忙。
避開後門,直接帶著她隔牆翻了過去。
寒香看著他利落翻牆的舉動,心中想著,這般好身手,出了衛府外面多的是醫館,何必在這兒耗著。
剛想完,便看到遠遠的有火把晃動著,轉念想到是之前的那些官兵並未走,在外面守株待兔呢。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一身黑衣,臉上都被一方黑麵巾遮著。她不由得心道:不知這人是誰,犯了什麼案子,竟然勞動這般多的官兵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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