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她好有當反派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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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鬱蔥在心裡覆盤自己剛剛發揮的漏洞。 她低估了對方的忍功。 不過,自己這面主動攻擊受挫,還能走讓鄭家人內訌的路徑。 完全可以提醒重男輕女的鄭家,把服務員的工作轉到兒子身上,讓鄭佳倩的算計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等鄭生的記事本一旦起了作用,鄭家怕是焦頭爛額,也顧及不上這些了。 猛然,發現她好有當反派的潛質呀?! 相由心生,她這麼“壞”,會不會變醜? 不,她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仙女。 先等等再說,鬱餚餚都不在意的工作,她沒必要替人家乾著急。 理清思緒後,鬱蔥又恢復恬然的笑容,道“老晏,先吃飯吧! 還別說這菜做得真可以,稻草的香氣融入五花肉內,很是解膩,別有一番滋味。” 盤裡的量很足,賣相能給七分。 稻草扎肉的塊有小兒拳頭大,湯滷醇厚,濃油赤醬,糖重色豔。 另一道的油爆河蝦也不錯,河蝦個大體圓,紅潤髮亮,外脆裡嫩,鹹甜可口,入口殼肉分離,吃完蝦,盤內不留滷汁。 晏銜各夾了一筷子,放到她的小碗裡。 鬱蔥是個貪吃,也懂吃的,剛才忙著裝腔作勢都沒好好品嚐。 “這紅燒扎肉可不簡單,幹稻草去掉枯葉,只留杆,捆紮五花肉一同燉制,中火燒一個小時改小火燜,待外皮八成酥時,再用中火收汁,這樣做出來肉質紅潤、軟糯可口,一點兒也不油膩。” 大夥肚裡的油水都少,首先是要飽腹,其次才是味道,品鑑水平基本不是特別高。 只要這新來的大廚能把菜品的口味保持下去,就能在紅旗飯莊站穩腳跟,但凡日後不作死,覺對能保證鐵飯碗。 是以,當鬱蔥品嚐過後,就知道距離鬱大舅被新大廚正式頂替已經不遠了。 吃完飯,她從為人民服務的帆布包裡拿出空飯盒,把剩菜剩飯裝好,帶走給狗子們吃。 “坐穩了。”出了紅旗飯莊,晏銜蹬著腳踏車,後面載著他的小罐罐。 鬱蔥側坐在後車架上,單手扶著小哥哥的勁腰,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對了,包裡鄭生的記事本,還沒整理好呢! 鄭生寫記事本的目的,估計是要給自家留一張護身符。 一旦日後有所需要,本上記錄的所有人,都是鄭家人可以奔走的物件。 可他忘了,凡事都有兩面性,護身符也隨時可能變成催命符…… 此事宜早不宜晚,時間一長人家也許就有對策了。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小金錶。 “老晏,現在是十二點四十五分,咱們還有點時間,先回咱家把本子整理好,等一找到機會立刻就能投給上面了。” “好。”晏銜本來打算夜深人靜再弄的,但提前些就更穩妥了。 晏銜腿長有力,蹬的腳踏車軲轆嗖嗖轉,很快就到了五大道的小洋樓。 把腳踏車停在院子裡,鎖上大門,才上了樓。 書房裡,鬱蔥和小哥哥一起研究記事本。 鄭生學歷有限,記錄下來的內容並非龍飛鳳舞的連筆字,而是有點工工整整一筆一劃的樣子,且隨著被記的人情況的變化,後面陸續有添有減。 勾畫塗抹之處不少,墨水的深淺程度也不統一。 晏銜開始調配裡面使用最多那款顏色的墨水,道“添幾筆問題不大。” “我記得我三伯一家每季度都添置新衣服,還偷偷藏東西,全都是百貨大樓買的價位最貴的,除了我全家都添的那種。 大概是每月上旬……基本都在七八號之前。” 鬱蔥回憶著傻妞時的記憶,本來淡化的影像依稀浮現,心酸的厲害。 “那我多填寫幾處。”晏銜在本子上找到相對應的位置,翻到一頁留有一行空白的小地方,將舒三伯的名字添了上去。 他當然沒用自己的筆跡,而是在本子上找到了相對應的字,用紙一個一個摹下來,再摹到記事本上的空白處。 鬱蔥找了個大蒲扇,乖巧的幫著扇幹字跡。 等到鋼筆字幹了,再翻到下月初,繼續添寫下一頁。 鄭生的記事本記錄了有小半年了,晏銜共在六頁分別添寫了六行字。 她看著小哥哥落下的字跡和上面的比對了下,那真叫一個天衣無縫。 不說是現在的科技,就是往後十年,想要找出破綻來也很難,再加上舒三伯本就不乾淨,還不一查一個準? 唯一有一點邏輯上的缺憾,就是舒三伯一個小小的主任,在滿篇至少都是幹部級別的人物裡有些拉低整體檔次。 不過誰讓舒三伯和鄭生關係好,兩家又走得很近呢? 也確實是舒三伯把鄭生推上西站一把助理位置的。 這些資訊從家屬樓街裡隨便調查一下,便可坐實,想來不會有誰繼續深究什麼。 行賄受賄在這時候是容忍度極低的重罪,到時候事發舒三伯重則坐牢吃花生米,輕則失去工作被髮配到農場幹活。 舒白藤以陶銀玲現在掃地掃廁所的工作,怕是養活不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的福報消耗到頭了,鬱蔥和晏銜在回大學的路上,看見百貨大樓門口圍著烏泱泱的人。 打聽了幾句,才知道有市裡領導下來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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