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清穿劇]atche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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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雨曾打碎它稚嫩的葉子,那淡綠的斷荷承載著訴不盡的委屈,她說,“一切都不復完整”,滿腹懊苦的水,一臉脆弱的愁情,雨後的金霞灼燒了它的纖纖細梗,燒成一片金色的瓦礫,而她的靈魂,似乎已被落日吸附而去……作為一個僧人,倉央嘉措已經把對愛情的期許降到了最低,即使沒有纏綿和熱吻、沒有海誓山盟,假如能看著她快樂也行呀,就像日光殿小書房外的那一池蓮花——藕深深扎進淤泥,莖如笛管,葉似玉盆,花瓣如少女的臉蛋,每當結出香甜的蓮子,引來許多小蝶小蜂的青睞——那麼他寧願像對這一池蓮花一樣站在遠處欣賞她,推開窗子,看她一眼,然後鋪平一張紙、蘸滿墨汁,用深邃的愛、馥郁的情,把她寫入充滿生機的詩句中。他不貪心,只要一個閒散的夏季,或者整整的一個七月,他就會作出世間最溫暖的詩句,讓他完成對愛情的華麗遐想,也不枉此生愛過一回。可是自從與她相識以來,淚珠兒始終滾滾不斷,運數陰差陽錯,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地互訴衷腸,要說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年紀也都不小了,怎麼能,說變心就變心了呢……倉央嘉措不知不覺間掉了淚,而他依然呆呆地坐著,誠惶誠恐的上師們悄悄屏退僧眾,無限悲慼地俯伏在他的腳下,上師們自然不會理解他的心情,而眼下這個嚴霜凜凜的早春卻令人度日如年。
逢此妖魔橫行的世道,法王蓮座的名譽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玷汙,上師們和僧眾們心中無比痛惜,除了死去的藏王,竟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維護法王的聖德神威,當初為眾人所頂禮膜拜的活佛而今卻成了眾人誹謗的物件,怎麼不令人感到悲慼。
許多盲從的藏民,未加思索地輕信了謠言,用一雙雙無情的手,把法王蓮座推向搖搖欲墜的邊緣,他們忘了本,背叛了民族,隨風搖擺,依附權勢,他們的肉眼看不見佛菩薩描繪的極樂世界,看見的全都是花花世界的刺激和享受,以為看不見的就不存在、只有得到了才是真實的,以愚昧的小聰明算計著這一世的舍與得——舍了義,得了利,舍了公,得了私,舍了道,得了業。苦心孤詣的佛祖以望穿秋水的目光盼著眾生回頭,眾生何以要背道而馳,相去彼岸越來越遠?
深夜的靈塔山頂響起緩緩的鐘聲,愁苦無助的達娃卓瑪守著一盞燭燈,枯坐窗前,案几上壓著一疊書寫在黃色紙箋上的小詩,全是倉央嘉措哀怨的心聲。月下,他像一株靜靜的白蓮,一聲不響地站在遠處,望著她映在窗稜上的剪影。
淚燭搖搖,她的側影婆娑,似有不堪承受的苦楚壓在心頭。薄倖的人兒,徹夜不眠的你竟也會為逝去的戀情而悲嘆惋惜麼?你欠了春天一塊兒拭淚的繡帕,你欠了夏天一把納涼的絹扇,你欠了秋天一條取暖的氆氌,你欠了冬天一碗消愁的濁酒……最重要的是,你欠了我一場旖旎的戀愛,我一生一次的戀愛,已被你偷走。
這是一場陰錯陽差的愛情,就像杜鵑和柏樹,能有什麼未來可言?杜鵑還能拍打著翅膀吟唱詩歌,而柏樹只能裝作無動於衷。昔日橫波目,今作流淚泉,達娃卓瑪淚流滿面地把黃色紙箋放在燭火上燒了,憂鬱的詩句和華麗的書法實在太過美好,雖然近在咫尺,卻又望塵莫及。
倉央嘉措擦了擦不爭氣的眼睛,淚水濡溼了兩隻手背。她以為把那些詩燒掉就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就可以抵賴她曾經向他暗示過好感嗎?就不再欠他了嗎?早就知道她是個冤家,自從戀上她就沒讓他好過一天!只要他還愛著她,她就沒辦法彌補這傷害、了結這情債!
達娃卓瑪吹滅燭燈,推開門走了出去,夜深人靜的宮殿並不是漆黑一片,恢弘的宮殿長廊裡每隔幾步有一座石砌的燈臺立於過道邊,每一個燈臺裡面都擺著鑲金嵌寶的燈盞,路過宏大的措慶夏司西平措,穿越繪有彩色的壁畫白宮門廊,越往前走越黑。
在一個小門樓的四方平臺上,她終於停住了腳步,看一眼山下,遠處有一片黑壓壓的樹木,近處是灰白色的石板地,仰望美麗如虹的紅宮和燈火綽約的西日光殿,不知倉央嘉措此刻是在喀當基中熟睡呢還是在書房中徹夜參修。春寒料峭的夜風請做她的信使向他最後道一聲珍重,請再以瑪吉阿米的名義,代她親吻他溫和柔美的臉龐。
恍惚間,她聽見了僧舍裡相續不斷的誦經聲: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相傳,達/賴喇嘛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的化身,他是一位男生女相的菩薩,與閻浮提眾生緣分極深,他所發的慈悲大願幾乎家喻戶曉,正是“度一切苦厄”,達娃卓瑪所愛的人,正是這救度世間一切苦厄的達/賴喇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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