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現言劇]atch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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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她的琴,因為一切與功利有關的事情她都不願意去沾染使得這個簡單的願望難比登天。
清淡的琴聲忽然被腳步聲打斷,一個女孩兒穿著睡袍從樓上走下來,古月和她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她卸妝之後又是一種婉約的美,俞平庸叫她“茶茶”,她叫俞平庸“peter”,兩個人的親密關係可見一斑。同為年輕女人古月擁有高學歷高素質卻為茶茶所不屑一顧,也許在她看來古月不過是一個半夜三更來家裡彈琴的女人。
俞平庸回頭對她說:“茶茶,你把果汁拿過來大家一起喝不好嗎?”
古月起身:“俞先生,我該走了。”
俞平庸連忙說:“你先坐下。”
茶茶站在小吧檯那邊說:“果汁沒有了,只有汽水。”
俞平庸問古月:“汽水可以麼?”
古月說:“可以……”
俞平庸又回頭說:“茶茶,你現榨點果汁不好嗎?”
古月說:“不用了……”
俞平庸說:“沒事,我也要喝,等一下就好了。”
茶茶從冰箱裡翻出幾個水果,不久便聽見榨汁機的嗡鳴聲。古月感到氣氛很尷尬,可是外面下著那麼大的雨,實在沒辦法走。
俞平庸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公司裡也養著幾個彈古琴的,全是白髮老叟,很難見到年輕女孩兒彈古琴,彈古箏的倒不少。”
古月說:“古箏我也會彈,只是不大喜歡。”
俞平庸笑著說:“古人認為秦箏與羌笛是一類,屬於俗樂,大概是覺得音色太華麗了吧?”
古月點點頭:“沒錯,華麗的音色雖能悅耳卻不可以怡情,所謂‘聲色狗馬’,頭一個就是指靡靡之音說的,古人視音樂為靈魂,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琴是排在首位的,隋朝時甚至朝廷開科取士還要考琴藝,認為五音不全的人根器不行。”
俞平庸興致上來了,叫茶茶去找上好的茶葉和茶具來,剛榨好的果汁擱在一邊不喝了,他帶著古月去二樓書房,給她展示自己收藏的文房四寶和沉香雕件,內室東牆上掛著一把伏羲式古琴,看上去很久都沒有人碰過,純屬擺設,古月站在那裡流連不走。
俞平庸說:“這是朋友送我的,你覺得它怎麼樣?”
古月搖搖頭:“光看是看不出來的,我可以彈彈嗎?”
俞平庸說:“可以啊。”
他把古琴取下,琴面沾滿灰塵,他說:“我叫他們時常把空氣清淨機開啟,我不在家時這些人懶得連按鈕都不想摁。”他說著親自拿毛布拭掉琴額上的灰塵。
古月驚訝地說:“這琴有天然斷紋,竟不是做舊處理的!”
俞平庸問:“有斷紋好嗎?”
古月說:“看來您是一點也不懂,有斷紋當然好了,只有年頭長、彈奏得多,琴面上才會出現斷紋。”
俞平庸笑問:“比你那把好吧?”
古月笑著說:“那怎麼能比呢。都說寶劍贈烈士、紅粉送佳人,你這位朋友為什麼要把這麼好的琴送給一個外行?”
“呵呵。”俞平庸微笑著把琴平放在書桌上,用毛布細細擦拭了一番:“因為我這個朋友去世了,我雖然是個凡夫俗子,他卻把我當作難得的知音,所以臨終時把這把琴送給了我,當年俞伯牙一曲高山流水得遇知音,那鍾子期也只是個樵夫罷了。”
……後來鍾子期死了,俞伯牙摔碎心愛的寶琴誓不再彈,這個故事在《警世通言》裡收錄過,古月一直覺得有點矯情,琴師與琴互為知己,何須再有個知音?後來,古月和俞平庸兩廂爭執起來,無意間提到了“俞伯牙摔琴謝知音”這茬兒,古月才恍然大悟。現在,俞平庸講的這段過往則更悲一些,一把寶琴縱是完好卻無人再彈,睹物思人,豈不是憑添人的內傷?
俞平庸用手指隨意勾了幾下琴絃,室內繚繞著清冽的回聲:“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有許多親人和朋友相繼離開,我的這個朋友叫梅伯蓀,你聽說過嗎?”
古月說:“原來您的朋友是梅老。”
俞平庸說:“這是一件遺物,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就不要彈了。”
古月說:“能見到梅老的寶琴已是三生有幸,何況彈呢。”
俞平庸很高興,起身讓座給她。不能說古月今天深更半夜來為他彈琴與功利無關,但這也許是她為抓住生活的希望所作出的最後一次努力,就像嵇康臨刑前眼瞻日影鼓琴而彈,彈完了這一曲,一切都可以放下。當人身逢絕境決定要拋棄整個世界連自己也要一同拋棄的時候,世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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