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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捕魚人玉石俱焚。”
他掏出第三支菸,在即將燒完的菸蒂上點著了:“所以,普通的偵查手段是沒有用的,即使你們真的找到鯊魚島,也絕對得不到任何證據,它會在你找到它的那一剎自毀,和你們同歸於盡。”
宗銘握著方向盤,手心滲出滑膩的冷汗,半晌才問道:“關於自毀裝置你知道具體的細節嗎?”
“我只知道是某種非常先進的智慧炸|彈,具體設計、破壞力如何一概不清楚,那應該是機密中的機密。”伊登遺憾地說,“這兩年我不敢貿然調查鯊魚島,就是怕真的查到什麼核心的東西,反而會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前功盡棄。”
宗銘濃眉緊蹙,凝重的視線看著前方昏暗的公路,良久喃喃道:“所以,挑戰才剛剛開始啊……”
“是啊,才剛剛開始。”伊登在嫋嫋青煙中眯起了眼睛。
車裡陷入寂靜,翁婿二人同時沉浸在思索當中,直到伊登指間的菸捲燃到盡頭,燙了指頭,他才忽然清醒過來,問宗銘:“那些從加布林號裡逃出來的人怎麼樣?那個叫霍克的身份不簡單,作為加布林的典獄長也許知道一些鯊魚島的秘密。”
“他死了。”宗銘無奈地說,“他想偷襲Perrey,結果被Perrey打死了。鯊魚島那邊的接頭人也死了,警方只活捉了兩個小嘍囉,一會兒開會的時候我上司應該會通報審問結果,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伊登面現失望之色,頓了一下問:“我有個問題一直想不通,霍克為什麼不殺了你?他不殺伊藤我理解,但他為什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把你從加布林裡帶出來?難道他想帶你去鯊魚島?”
宗銘眸色深沉,過了很久才道:“我脖子上有個墜子,你拿出來看看認不認識。”
他左手受傷,右手握著方向盤騰不出來。伊登依言從他T恤衣領裡拽出一根褐色的絲線,只見一枚沉甸甸的金錢掛在絲線上,鑄成圓形方孔幣的模樣,一面寫著“永結同心”,一面寫著“不離不棄”。
“這是……”伊登將金錢左看右看,驚訝地道,“Perrey的護身符?”
“結婚的時候他送給我的,我走到哪兒都戴著它。”宗銘微笑著說,之前沉鬱的眼神在提到李維斯的時候泛出柔和的光芒,“據說它是你們家祖傳的,我想確定一下——它是抗戰時期榮老太爺從廣州老家帶過去的吧?”
“對,這套金錢一共有十幾枚,後來陸陸續續都給了各房的子侄。”伊登撫摸著金錢,將它重新放回宗銘衣領裡,“這枚‘不離不棄’是Perrey滿月的時候我父親親手給他戴上的,沒想到他送給了你。”
宗銘“嗯”了一聲,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麼,眉端一挑,道:“是舊物就好……”
他聲音太輕,伊登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宗銘沒回答,反問道:“你還記得於驊吧?”
“當然,那個《申報》的記者,《札記》裡所有的照片都是他拍的。”
“剛剛我們離開病房時進去那個醫生,一身狗毛的面癱男,就是於驊的玄孫。”宗銘說,“剛才你說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名字耳熟,剛才才想起來——於驊戰後回到廣州,娶了榮家二少爺的堂妹,所以於天河算起來還要叫榮家二少爺一聲曾堂叔公。”
對長期生活在美國,“堂”、“表”不分的伊登來說,這道題已經超綱了,然而緊接著宗銘又給他出了一道附加題:“於天河祖父的表弟後來又娶了我的曾祖母,所以其實我和於天河也有一點曲裡拐彎的親戚關係。”
“……”伊登算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宗銘的意思是自己身上也帶著那麼一點曲裡拐彎的榮氏血統。
“我爸小時候還帶我去過榮家老宅。”宗銘嘆道,“那兒現在已經算是文物單位了,榮家二少解放以後把它捐給了政府……真是沒想到Perrey居然是榮氏後代,回家以後我一定要帶他去廣州老宅看看……”
“等等!”伊登打斷了他的絮叨,依稀從他們複雜的親緣關係中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實,“我算清楚了,那個於天河的祖父的表弟娶了你的曾祖母,所以你比於天河的輩分低一級?”
宗銘:“啊?”
“Perrey是榮靳之的玄孫,於天河是榮二少堂妹的玄孫,所以他們兩個是平輩的!”
宗銘後背一涼,意識到自己好像辦了一件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剛想擾亂一下岳父大人的思緒,伊登已經脫口而出:“由此可證,你比Perrey低一輩!”
“……”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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