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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

離和伊藤健太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分鐘,外面終於開始下雨了,豆大的雨點落在寬大的闊葉木上,敲擊著某種賁張的鼓點。

那種不安的直覺又出現了,宗銘感覺自己的汗毛正不受控制地炸起來,四下觀望,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可能是超級腦快發作了吧……宗銘暗暗皺眉,深吸一口氣,快步往二樓走去。

堪堪拐過一段樓梯,一個驚雷忽然炸響,宗銘驟然停步,驚愕地發現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纖瘦的人影!

蒼白的閃電一晃而過,他看到那人長著一張極為消瘦的臉,面板蒼白如紙,稻草般枯黃的淡色短髮橫七豎八蓋在額頭上,寬大的白襯衫被烈風鼓起,如同挑在稻草人上的破布,絲毫看不見布料下面身體線條的起伏。

他斜倚在半開放走廊的折角,赤腳站在一灘雨水裡,灰色長褲淋溼了一大片,卻彷彿一點也不覺得冷,只直勾勾看著宗銘所在的方向。

宗銘也算是見多識廣、身經百戰的人了,這一刻還是被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人根本就不像活人,簡直像是中世紀的吸血鬼一樣恐怖,彷彿分分鐘就會展開黑色的披風將獵物掐死,吸乾鮮血,涓滴不剩。

兩人隔著不到五米的距離靜靜對峙,驚雷再次炸響,閃電過後,宗銘倏然發現那人竟已經移到了自己面前,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臉,湛藍色的瞳孔翻滾著暴風驟雨般的狂亂——“你是誰?”

他的嗓音粗糙而尖細,像變聲期的少年一樣帶著嘎嘎的沙啞感。他的表情也帶著中二少年特有的偏執感,純潔而邪惡:“你是誰?你是那個可以救她的人嗎?”

他說的是“her ”,宗銘第一反應是珍妮弗,立刻反問道:“你又是誰?”

“我?”少年倏忽笑了,笑得極為涼薄,甚至帶著譏諷,“我誰都不是,我早就不是任何人了……那麼你呢?你是誰?是她的藥嗎?你是來救她的對不對?”

疾風四起,夾雜著雨點不時飛濺在他們周遭,宗銘看不清他的表情,試探著問道:“‘她’是誰?珍妮弗?”

話音未落,一雙枯瘦的手忽然攫住了他的衣領,少年像垂死的困獸一般戰慄著,鼻尖離他不到十公分:“不!不許提她的名字!該死的!一定是你!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不讓她去……讓她去?!”

宗銘嗅到他身上濃烈的藥味,夾雜著奇異的草木香,恍若某種詭異的香水後調,散發著動物腐朽的氣息。

那是久病之人被藥物從裡到外長期薰染的味道,絕望而痛苦。

雷聲滾過,震得人心頭髮悶,與此同時,閃電像探照燈一樣再次撕開了黑夜,將少年蒼白病弱的面孔照得纖毫畢現。

宗銘發現自己猜錯了,他早已不是少年,他的眼角有著細細的紋路,面板枯槁,絲毫沒有少年人該有的膠原蛋白。他應該至少有三十歲左右了。

“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會在這兒?”閃電過後,宗銘任由他攥著自己的衣領,靜靜地問,“你是這裡的病人?我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病人?不,我沒病,你們才病了,你們都病入膏肓,無藥可救!”那人咬牙切齒地說著,右手一鬆,轉瞬一道寒光閃過,划向宗銘的脖頸!

“去死吧!”

電光石火之間,空氣傳來微弱的震顫,宗銘悚然一驚,萬萬沒想到他的手竟然能快到如此令人恐懼的地步,倉促間猛地仰頭,只覺一絲冰涼擦著鼻尖飛了過去,差一點就刮破了自己的臉!

“操!”宗銘駭了一跳,三指穩穩叼住他再次襲向自己的右手手腕,一折一扭,反手將他牢牢制住:“你他媽瘋了?就憑你也敢來刺殺我?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你是蠢貨!是笨蛋!是豬!”那人瘋狂掙扎著,可惜力氣小得像個笑話,宗銘輕易便將他的匕首奪了下來,反過來架在他脖子上:“老子是你祖宗!說,你他媽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誰派你來的?”

那人劇烈地喘息著,單薄的胸膛風箱似的起伏不定,喉嚨裡卻溢位鳥一般尖銳的怪笑聲:“我是誰?我誰也不是……我只想殺了你,你不該來的,你這蠢貨……你叫什麼?孔?該死,你真該死……”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宗銘十分意外,飛快猜測著他的身份——病人?失敗的實驗體?

他和珍妮弗到底有什麼仇恨,為什麼恨不得她去死?

博伊爾又為什麼會把這麼一個危險分子擱在鯊魚島上,離自己的未婚妻如此之近,他不怕這貨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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