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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剋夫人猶豫了,幾次欲言又止,終於對李維斯的信任佔了上風:“還記得那個每週六和我下棋的BN12嗎?”
“那個亞裔老頭?”
“他是日本人,事實上他年紀並不大,只是……也許經歷了一些坎坷的事情,所以頭髮都白了。”克拉克夫人說,“我作獄醫已經快二十年了,服務過五所一級戒備的聯邦監獄,見過無數重犯。我可以很自信地說,我一眼就能判斷出我眼前的是什麼樣的犯人,是反社會的,極端暴力的,還是心理變態的……但有兩個人是例外,一個是你,一個是BN12 。”
“為什麼?”
“你們身上沒有重犯特有的那種戾氣。”克拉克夫人說,“如果說你的眼神裡還能看出一些殺氣,一些兇狠剛利的東西,那麼他身上只有絕望的死氣——彷彿他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經大徹大悟,虔心悔改,甚至情願以命相抵。”
她看著李維斯的眼睛,說:“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如果像他檔案裡說的那樣,他曾經殺過那麼多人,在那麼多城市實施公共投毒計劃,那他絕對是一個反社會人格的典範。這種人別說關進監獄一兩年,就算關一輩子,送上電椅,也絕對不會對自己的罪行有絲毫悔悟——他根本不會把普通人當成自己的同類,他看待他們,就像看待牛羊雞鴨一樣。”
李維斯若有所悟:“而你每週都和他下棋。”
“是的。”克拉克夫人說,“他每週都會來做禮拜,會和我下棋,偶爾還會談論一些醫學知識。我一開始以為他有人格分裂,長期觀察之後否定了這個推測,我懷疑他是冤枉的,我們抓錯人了。所以我調取了他詳細的資料、檔案,以及一些DHS內部早年間塵封的紙質檔案……最後發現了一份牙醫記錄。”
美國人非常注意牙齒保健,牙醫記錄會伴隨一個人的一生,可以說是一種比DNA更常見,比指紋檔案更普及的,特殊的身份記錄。
克拉克夫人接著道:“BN12的電子檔案沒有任何問題,但這張被忽略的紙質牙醫記錄卻顯示他多了三顆智齒。成年人很少在三十多歲忽然長智齒,還一長就是三顆。我檢查過他那三顆憑空出現的智齒,長得非常好,根本不像是最近幾年新出來的。”
李維斯瞭然,年紀越大智齒越難長,他二十一歲的時候長過一枚,痛了幾個月,最後牙醫剖開他的牙床,用鑽頭將那枚橫生的智齒攔腰截斷,才勉強挖了出來。
三十多歲的人,如此順利地長三顆智齒,實在是罕見。
除非他本來就是有智齒的。
亞瑟資本大概沒料到會有人從故紙堆裡翻一份手寫的牙醫病歷,所以在給伊藤健太造假身份的時候光抹平了電子記錄。
怪不得霍克要殺人滅口,克拉克夫人確實太敏銳,太“多管閒事”了。
“你跟霍克提過這件事?”李維斯問她,“霍克是怎麼回答的?”
“他隨便岔開了,我當時直覺這件事有重大隱情,所以沒有追問,想趁這次休假的機會再去總部找找其他資料佐證。”克拉克夫人說,“現在想來,也許就是這件事讓霍克動了殺機——我再想不出其他可能了。哦,或者對他的心理評估也算是個理由吧,他在海底待得太久,幾乎把加布林當成了他的私人王國,我擔心他精神上出問題,曾經提醒過他。”
皺眉思忖片刻,又搖頭:“但我即使向上級提出這一點,也只能作為定期評估的參考,沒有一票否決權,他應該不至於為了這個就想殺了我吧?”
李維斯點頭:“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BN12。”
克拉克夫人蹙眉深思:“為什麼?BN12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他是被冤枉的,為什麼兩年內從不申訴?”
李維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另提了一個話題:“還有一件事,我想你也許應該知道。”
“什麼?”
“孔京截獲的浮標訊號,提到一些非常奇怪的資料。”李維斯說,“他為了營救我專門研究過颱風級核潛艇,那個賣給他情報的古巴人曾經說過,加布林在改建時解除安裝了全部武器,日常供給也只足夠一週左右。但他截獲的資料卻表明,這艘船裝載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載荷足以深海潛行數月之久。”
“不可能!”克拉克夫人失聲道,“加布林是DHS轄下的監獄,除了獄警的正常配置,不可能裝載任何殺傷性武器。我們的供給只有一到兩週,所以每週六都會上浮給養……”說到最後她意識到了什麼,眼睛倏然睜大。
“也許你應該找霍克典獄長核實一下。”李維斯沉沉說,“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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