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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若此刻從宇宙俯身看下來,穿過與雲層混做一團的感恩和怨念,看向如灰塵般大小的我,我正將這些衣服扔掉,然後拍拍手,轉身走開,沒有回頭,你看見了麼,我在笑,那是因為我終於捨得乾淨利落的向前走,這是我此刻能做到的,第一步。
回到家,我把自己晾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衣櫃發呆。這時,手機響起來,我拿起來一看,一股氣血瞬時湧進了大腦中。
是閨蜜發來的,她想約我見一面。
我拿著手機,心裡一陣慌張,慌張中又夾雜著大劑量的恨。我雙手顫抖,但居然還是按下了這樣幾個字,“好啊,就明天吧。哪兒見?”
7月10日 星期日 悶熱
《三言二拍》裡,有一個讓人很傷感的故事。杭州草橋下,有一個賣冬瓜的人,這人有一種能讓自己魂魄出竅的能力,每天,他靠著床睡著,然後派自己的魂魄出門去照顧生意。一天,魂魄在路上買了幾片曬乾的鹹魚,託鄰居拿回家裡,妻子從鄰居手裡結果鹹魚,哭笑不得,就用魚乾一個勁兒的打賣冬瓜的人的頭,嘴裡說,死人,又拿我來取樂。
魂魄忙了一天,回到家裡後,發現自己真身的頭上,沾滿了鹹魚的汙垢,魂魄徘徊在床前,因那汙垢,而無法靠近自己的身體,最後,魂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真身漸漸發冷僵硬,魂魄無能為力,最後只能大哭著離開。
知道了閨蜜的所作所為之後,我便一直在想,我就是那個賣冬瓜的人的真身。你一時興起搞死了我,別不信,你從此也便成了孤魂野鬼。
我和閨蜜一直互為真身和魂魄,從小到大,旁人眼裡,我們兩人都是一朵邪惡複雜毒刺多多的雙生花,我們曾經是對方的安全底線,全天下的人被得罪光了,在彼此身上依舊能看到鼓勵的笑臉。
但我們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用食物打比方的話,我是水煮魚,她是冬陰功湯,一樣的辣,但她的味道更陰柔後勁兒更悠長。
這麼多年,只會打短平快戰役的我,和喜歡一鳴驚人的她,一路前行,並肩作戰,從未想過,隊友,有一天會變作對手,這形勢變化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上午,她發來一個簡訊,問能不能約在我們大學時常去的小飯館兼咖啡店裡見。
我立刻看出了她的目的,這人要打溫情牌,大學四年裡,我們最熟悉的不是系裡的老師和同學,而是這家店的當日套餐和好脾氣的店老闆。
但是沒用,想必她也知道,事已至此,今天我就算是去監獄裡探望她,隨身攜帶的同情心也會少的可憐。
我推門進去,她坐在我們的老位置上,看上去整個人很淡定,但她只是長了這樣一張臉,我知道她心裡已經戰戰兢兢翻天覆地了。
我在她對面坐下,心裡湧出的不是憤怒或是恨意,而是深深的不解,想用桌上的冰水一頭潑在她臉上,然後問,你丫至不至於?世上這麼多男人,你至不至於拿我手上的這個人,來證明你的女性魅力?
她張了張嘴,但卻打不出招呼。服務生走過來,給我端上了一杯麥茶。
我喝不了咖啡,只要喝一口,面板就會從上到下泛起一片紅斑。這個奇怪的毛病,認識的人裡,包括我爸媽和那個負心漢,可能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我也瞭解她喝咖啡既放糖又放奶,且一放起來就沒度量,一定要把一杯黑咖啡搞白了,彷彿才心安。我多少次笑話過她這不夠徹底的裝腔作勢。
無話可說,我們都很恍惚很沉默,兩個人齊齊看向窗外,不遠處的網球場上,穿著短裙的女學生們嘻嘻哈哈的圍住教練開著玩笑,那相貌猥瑣的怪叔叔教練面龐潮紅從頭到腳都是血脈噴張。
網球場邊上,兩個女孩湊在一起,懷裡抱著拍子,帶著旁觀者的神色,精力旺盛的觀察著四周,不時發出一陣在我聽來緩慢而失真的笑聲。
我和她那時候也是,覺得什麼都好笑,路人在地上摔倒好笑,打嗝打的止不住好笑,為了愛情要死要活,好像更好笑。
自玻璃的反光中,我看到她在偷偷看著我,欲言又止,目光揣測。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或許想說自己是真愛他,兩個人天雷勾動地火,肉慾戰勝良知,我如果那一刻站在她的位置上,一定也會屈服於本能選擇那麼做。
我打破沉默,抬頭看向她,“說說吧。”
她一驚,“說什麼?”
還能說他媽的什麼?說說最近我們該去哪兒過夜生活?聊一聊哪兒有便宜的外貿尾貨?我現在能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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