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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賞花宴,借這個機會和孟家的二公子見上一面。文弗和孟夫人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感情深厚,正好兩家的孩子都到了可以說親的年齡,哪裡願意便宜旁人?兩個女人一拍即合,對撮合彼此的女兒/兒子有著極大的熱情,說什麼也要兩家孩子見上一面,若是雙方都滿意,就立刻定親。
卓君蘭知道這個訊息後坐立難安,生怕卓文靜被哪個甜言蜜語的小白臉給騙了,正胡思亂想著,門“咚咚咚”的響了三下,然後被人推開,一顆腦袋鑽了進來,往裡面瞅了一圈,奇怪的問:“時大人沒在嗎?”
卓君蘭呆了一呆:“靜兒?”
“嗯?”卓文靜撓撓耳朵,自言自語,“他果然還是按照我給的線索去查了吧?爹,我有事要出趟門,下午就回來了。”
“好。”卓君蘭下意識的點頭,想想不對,又搖頭,“不對,你不是和你娘去侯府了嗎?我親自把你們母女送出門的。”
卓文靜“呃”了一聲,眼神飄忽不定,敷衍的衝她爹笑了下,心虛的說:“那個,小非還在等,我先走了啊爹。”果斷溜之大吉。
卓君蘭:“???”
另一邊,侯府。
文弗看著死活不肯把帷帽摘了的女兒,心生疑竇。
出門的時候卓文靜先一步上車等著她,車廂內光線不足,聽聲音也的確是卓文靜,所以文弗並沒有懷疑什麼。等到了侯府,對方落後一步下車,始終乖巧又安靜的跟在她身邊,文弗忙著和人見禮,等到了侯府內抽出空來和女兒說話時才發覺不對。
身量不對,姿態不對,說話的語氣也不對。
忽然記起卓文靜曾經說過的一件事:不明能模仿聽過的任何聲音。文弗頓時有了種不妙的預感,她低聲問:“不明?”
卓文靜的聲音說:“不不不,我不是!我是大小姐!”
文弗:“……”
不明:“……”
卓文靜換了身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得意的問唐非:“帥不帥?”
她貼了假眉毛,鼻子的形狀也變了,臉上塗了一層用一種花草汁液做的顏料,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樣子,整體上還是個精神奕奕的少年人的樣子,但五官實在有種說不出的彆扭違和。
唐非立刻點頭,昧著良心表示:帥!
卓文靜挺了挺剛剛開始發育的胸,雖然不太凸出,也沒到男孩子似的一馬平川的地步,她卻無視了這一(有點)明顯的特徵,微笑道:“再有把扇子就完美了。”
唐非點頭,這次表情不太敬業:嗯。
卓文靜翹著蘭花指,神態妖嬈:“非弟,扶著本座。”
唐非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嫌棄,然而還是聽話的上前把手遞給了她,卓文靜十分挑剔:“傘呢蓮弟?本座不要曬黑。”
唐非敷衍的用袖子幫她擋太陽,神遊天外:蓮弟是誰?
卓文靜變臉,陰測測的說:“限你十秒鐘拿傘過來,不然我用繡花針扎你。”
唐非慢慢的轉過頭,一臉“你真事多”的表情,無奈的跑到房間裡把那把幾乎從來沒用過的油布大傘找出來,在戲不嫌多的卓文靜頭頂撐開。
“幹得好非弟。”卓文靜偏著腦袋,小眼神可純真了,“本座賞你《葵花寶典》。”
此時唐小非還不知道《葵花寶典》是個啥玩意兒,配合的點點頭,接了。
卓文靜這個神經病附體的,從頭到尾居然完全沒笑場。
半個時辰之後卓文靜已經完全不想說話了,她和唐非並肩站在西城居民區的某個小十字路口發呆,完全沒有看到卷宗記錄的發現死者首級的“荒宅”在哪裡。
“我們再找找。”卓文靜低頭沉吟片刻,“實在不行就打道回府。”
唐非:“……”
問個路會死嗎?
“不知道不明怎麼樣了。”卓文靜為了避免某種尷尬生硬的轉移話題,“想到他很可能已經露餡了,我就有點不敢面對娘。”她真的有些無奈,“我才十三歲,不用那麼早定親吧?”
卓文靜手指捏捏耳垂,一臉煩惱,心不在焉的想:就不能招個上門女婿嗎?
她理想當中的物件應當是那種溫柔的、安靜的、笑容乾淨的文藝青年型別的。她自己是個戰鬥型的,一丁點兒文學細胞都沒有,一直以來都特別佩服那種真正有文化修養的,用風度翩翩、溫文爾雅這樣詞彙來形容的學者或者老師。
當然啦,理想只是理想,和現實有著鴻溝一樣巨大的差距,如果卓文靜真的要結婚,肯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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