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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一臉乖巧的對著卓文靜笑。
卓文靜推開他萌萌噠的小臉:“別賣萌。你想來就來,我又不會攔你,但別指望我會陪你,你們說話的時候,我覺得特別無聊,無聊的要死的那種。”
唐非摸摸頭,在包包裡翻了翻,拿了支木簪遞給卓文靜。
木簪是原色的,比筷子粗一些,表面的花樣竟然是個扎著辮子的女孩子,五官清晰可見,這樣精緻,沒有一雙化腐朽為神奇的巧手是做不到的。
簪子入手觸感光滑,尖端的部分也仔細打磨過了,拿在手裡很有分量,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木頭做成的。
“你做的?送給我的?”卓文靜微笑著問道,“這女孩是我嗎?”
唐非全都點了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清晰的映出卓文靜的模樣,他好像在思考什麼,又從卓文靜手上把簪子拿了過來,低頭擺弄幾下。他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乾淨又挺直的鼻樑下紅潤的嘴唇微微張著,他安靜低頭的樣子像極了懵懂純潔的小羊羔,溫順乖巧極了,又可愛,又無辜。卓文靜能聽到他輕輕地呼吸聲,能看到他瑩潤的唇瓣隨著呼吸細微的翕動……
“咔嚓——”溫潤無害的木簪前段刺出了一根銀針。
他左右扭幾下,銀針收了回去,簪子完好如初,看上去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頭簪子,精緻,但無害。
卓文靜:“……”
唐非對她笑了笑,神情有些小得意,木簪還給她。
卓文靜把木簪插在頭髮裡,一臉崩潰的從唐非身邊走了過去,唐非自覺地撐開傘給她遮太陽,心情特別好的樣子,拽拽卓文靜的衣袖:肚子餓了。
卓文靜看著唐非,覺得自己可能有病。
她居然對眼前這孩子有犯罪的衝動!!!那麼意淫他,一天之內有兩次,簡直禽獸不如!!!
他才十四,還是個孩子!
我不是人。
卓文靜想靜靜。
“嗯,你先回家吧,去找胡老闆也行,他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卓文靜一臉正經和淡定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她深陷混亂與罪惡感的內心世界。
唐非知道卓文靜是真的要他回去,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有點不高興。
平時卓文靜也就去哄他了,今天不知怎麼了,越看唐非越覺得他的樣子和以前不太一樣,從前沒在意過的細節現在只是隨隨便便的一眼掃過去就在她的感官中無限的放大,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身體任何一個細微的部位,都落下鮮明深刻數十倍的感受。
卓文靜面帶微笑,無動於衷。
唐非心裡很是失落,把傘遞給卓文靜低著頭走了。
卓文靜皺著眉,難怪說近則生狎,就連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姐妹都沒有她和唐非這樣親近的,她有些後悔過去的幾年在唐非身上投注了過多的關注和感情,卻忽略了人與人相處應該保持的合適距離和尊重。
她漫無目的的行走,思考應該如何重新定位他們之間的關係。
“小爺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上方傳來一個少年人惱火的聲音,另外一個慌亂的聲音喊道,“等等——!”
卓文靜感覺撐在手裡的傘猛地一沉,有什麼東西砸在了上面。
“刺啦”、“咣噹”接連兩聲,熱烈的陽光透過油布傘的大窟窿射在卓文靜的臉上,她慢慢的抬起頭,透過傘面的窟窿和酒樓二層窗戶探身出來的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時彥:“……”
“砸到人了?”時彥被擠開,一個腦袋鑽了出來,東張西望,目光幾次從卓文靜的破傘上掠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透過傘上的窟窿盯著卓文靜的臉,“喂,砸到你了嗎?”
卓文靜緩緩的把傘收了起來,撿起地上摔碎一角的硯臺,一臉低氣壓的走進酒樓內,跑堂的笑臉相迎,正要招呼她,樓上一閃包間的門開啟,時彥神色有些尷尬和不安:“卓……公子,在這邊。”
卓文靜踩著沉重的步子上樓,跟時彥進了包間,時彥在她身後關上門。
包間裡還有一個人,正是方才問砸沒砸到她那位。他年齡和時彥相仿,身形頎長,姿容比不上時彥的俊美,然而五官生的極硬朗英氣,錦衣玉冠,一身貴氣。他表情十分生硬冷淡,臉上殘留著怒氣,見到卓文靜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看到她沒事便轉過頭冷冷的對時彥說道:“你且放心,我加冠之禮一過母親就會為我定下親事,成親之後小爺陪新婚妻子都嫌不夠,哪裡有那個閒工夫特意來給你時大人添亂,你當小爺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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