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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蘭聽完讓人暫時把孫福帶下去,問卓文靜:“梁夫人那邊又如何?”
想到這女人那句“蕩0婦才做的事”和其他賢惠啊安分守己之類的言論,卓文靜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先不冷不熱的吐槽一句:“基本上都是廢話,梁大人把她調-教的很好嘛。”被卓君蘭瞪了一眼後襬出正經的表情,“她提到有次和梁佟之喝酒時,聽梁佟之說司徒獻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他的功勞,還說‘他們’曾經在十年前為了司徒獻殺過一個人。”
“十年前?”卓君蘭蹙眉想了片刻,“十年前司徒獻、梁佟之、徐慶澤,還有洪振山仍在國子監共事……”
一旁默不作聲的孟穆清忽然說道:“十年前司徒獻因為一部《山河賦》成名,同年洪振山離開國子監,成了白鹿書院學士,梁佟之和徐慶澤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寫出幾篇比較優秀的著作,漸漸開始出名的。”
“就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從十年前開始的。”卓文靜生在資訊大爆炸的時代,思維發散很快,立刻想到一個可能,“難道他們殺的人才是《山河賦》的原作者?”
卓君蘭微微睜大了眼睛,立刻否認道:“這不可能,司徒獻才學造詣之高當世少有,若沒有真才實學如何能在短短十年內達到今日的成就?”好像為了讓自己更加信服,說完卓君蘭還點了點頭,“對,這不可能!司徒獻不會剽竊。”
卓文靜無語的看著他,她算是看出來了,當初讓她和唐非背《山河賦》的時候卓君蘭就一遍又一遍花樣百變的誇讚《山河賦》如何好如何妙,感情是司徒獻的擁躉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腦殘級別的。
擱哪兒腦殘粉都是種不可理喻的可怕生物。
卓文靜義正詞嚴道:“卓大人,此話差異,要知道人品和文品是分開的,殊不知文過可以飾非,斯文中敗類一大堆麼,有名氣不代表他品行無瑕疵啊,千萬別讓感情矇蔽了您那雙明察秋毫的真相之眼!”
孟穆清:“……”
卓君蘭頗為煩惱,揉了揉眉心:“唉,但願是你猜錯了,希望司徒獻和此事無關。”他嘴上這麼說,心裡清楚司徒獻必然和這些事情脫不開干係,真相大白之前他不願妄自揣測,為今之計只有儘快查明真相……
卓文靜看到他這個反應放心了,她就說卓君蘭不可能是無原則無三觀的腦殘粉麼。
寇平來報:“大人,張繼把畫像送來了。”
“遞過來。”卓君蘭道。
寇平遞上畫像,說道:“唐非認出畫中之人便是重陽我們在青雲閣碰到的方公子,不知道是哪裡人士,但梨園一個叫小月樓的伶人似乎認得他。”
卓君蘭沉吟道:“管家何在?”
寇平把管家叫了過來,管家行了禮,問:“大人叫我?”
卓君蘭語氣嚴厲:“本府問你,方才為何不說實話?你明明和方辛夷在私底下有過來往,為何假裝不熟悉欺騙本官?!”
管家過來的時候完全沒想到會被這樣嚴厲的質問,只見卓君蘭目光如電,不怒自威,一旁卓文靜等人的視線全都聚集在他身上,氣氛嚴肅冷峻,手腳就有些軟,心裡發虛,臉上也流露出一些端倪。
卓君蘭哪裡會給他思考的時間,見他眼珠子亂轉,當下怒喝道:“還不從實招來!”
管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人,我冤枉啊,早知道那個方辛夷心懷鬼胎,說什麼我都不會放他進門的……”
他的確收了方辛夷的賄賂,帶著他在府裡參觀,並且把梁佟之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方辛夷,那是因為方辛夷告訴他想要多瞭解一點梁佟之,投其所好,好方便他拜師。
管家看到梁佟之也挺喜歡這個年輕人的,說不定還真能收他做學生,賣他個人情也無妨。等發現梁佟之被殺,官府問起梁府最近發生的事情,他突然想到方辛夷,越琢磨越不對勁,越琢磨越害怕,怕說出來讓官府的人知道了懷疑他是幫兇,所以才閉口不提他和方辛夷的這段來往。
聽完管家一番陳述,再結合其他人的供詞,方辛夷的嫌疑似乎更大了。
卓君蘭沉吟片刻:“寇平,你把梁佟之的屍首運回京兆府。”又對卓文靜道,“你去找小月樓打探方辛夷的下落,把唐非也帶過去,省的那小月樓不認賬。孟先生,麻煩你隨本府往國子監走一趟。”
孟穆清不問讓他去國子監幹什麼,只是平靜的點點頭,道了聲:“好。”
眾人分頭行事。
卓文靜本來想著要先回京兆府一趟接下唐非,誰知道一走出院子就看到無聊的蹲在路邊撥弄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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