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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無非生離與死別,大櫃,雖然我胡橙在江湖上混的日子不短了,可是能說得上話的朋友卻沒有幾個人,我樂意看見你平平安安的。”
胡橙曬完了月亮,轉過頭來看著王敦,眼神有點兒哀,他是不是失去過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聽胡瓜說他們那一族的人都彼此很獨立,不怎麼抱團兒,孩子一旦長成了就轟出去單過,孕期才兩個月,算不上是一個親密和睦的家族,也難怪二掌櫃的總是冷冷清清。王敦一直都覺得自己挺孤單的,可是好歹還有幾個老表相互扶持著,可是胡橙似乎一直都是自己耍著單蹦兒。
“我跟你也差不多,你還有親兄弟呢,我就只有幾個老表,平時也不常見面的。”王敦知道這種時候比慘比較靠譜,沒準兒比一比之後胡橙還會反過來安慰他。
“大櫃,你覺得大丈夫應該生死看淡,這也沒什麼錯,畢竟你還年輕,還在年少氣盛的時候。”
哪裡哪裡你過獎了,本寶寶只是長得年輕,這我也沒有辦法啊,王敦心裡謙虛到。
“可是輕言生死這些話也挺戳人心的,特別是經歷過了的人,難免會敏感一些。”胡橙閒坐在人家的墳裡,卻說著害怕生離死別的心情,看上去既諷刺,又讓人覺得悲傷。
問題是我死不了啊,所以才口沒遮攔啥都敢說的,王敦心裡起急,可是這話又不能對胡橙說,只好吧唧吧唧嘴兒,繼續尋覓著口腔裡的沙子,想了想,說:“那我以後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嗯。”
……
王敦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見了哭聲,那哭聲很哀,卻非常低沉,聽得出是一種努力壓抑著自己感情的哭法兒,跟那種葬禮上做給人看的義夫節婦孝子賢孫顯然不太一樣。
是胡橙在哭嗎?他為什麼要哭?他的哭聲好壓抑,帶著悲傷和恐懼,似乎控制不住無盡的哀傷,又很害怕會被人知道似的,那淡然的哽咽和啜泣,卻比一切尖銳的哀鳴更讓人覺得心疼。
王敦睜開眼,四下裡是滿滿的黑暗,一種失明般的黑暗,沒有一點點的希望和亮光。他下意識地一伸手,卻碰到了一快模板一類的東西,發出咚的一聲響,紋若檳榔,味若檀麝,玎璫如金玉,這是一副棺材!
duang的一聲,王敦坐了起來,把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的胡橙嚇了一跳,下意識一抬手,一個手刀就要劈過來!
“別!二掌櫃的!我不是壞人!我不是流氓!”王敦心裡發虛,嘴上也沒個把門子。
“大櫃,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胡橙看清楚王敦的模樣,蹙著眉頭揉了揉睛明穴,低頭看了看腕錶。
是做夢嗎?王敦晃了晃腦袋,漸漸回憶起剛才的情形,可是他除了工作需要之外基本上不做夢啊,剛才的那個夢好奇怪,綜合看起來,似乎是他已經死了都裝箱準備出貨了,棺材外面是胡橙在哭,這是個什麼場景呢。
哦對了,最近總是跟二掌櫃的一起泡在胭脂水裡洗澡,難道是殘留在胡橙身上的一些記憶碎片偶然閃現出來的火花?那麼棺材裡的男人又是誰呢,是誰值得胡橙為他哭得這麼傷心。
“大櫃,你沒事吧?”胡橙看著王敦在愣神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沒,沒事兒啊,外面雨停了嗎?”王敦一咕嚕爬起來朝著前面的盜洞走了兩步,伸手一接,沒有一丁點兒的雨滴,外面一地月亮的清輝灑落下來,雲破月來花弄影。
“不下雨了,咱們走哇?”
“嗯,看看東西都在不在。”胡橙是個心細的人,每次出去吃飯,或者從車裡出來,總要檢查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有好幾次都挽救了王敦的手機錢包鑰匙什麼的。
“嗨,這有什麼可檢查的啊,墳裡就咱們兩個人,還能被誰偷了……”王敦伸手摸著書包,嘴裡還在吐槽,結果話說到一半兒就打了自個兒的老臉。
“怎麼了嗎?有什麼不對的。”胡橙看見王敦僵在那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二掌櫃的,書,在你那兒嗎?”王敦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哭喪著臉看著胡橙。
“什麼書?”
“就是那兩冊孤本啊。”
“沒有,不是一直都放在你的揹包裡嗎。”
“唔。”王敦一咬牙,雙手倒提著揹包往地下一股腦兒倒了出來,什麼都在,唯獨不見了那兩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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