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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漸漸地癒合了,又變成了一把精緻完美的長琴。
“他……不會有事吧。”王敦看著被自己玩兒壞了的家寵,縮了縮脖子。
“不會的,你最近不要在騷擾他就行。”胡橙把桃木琴小心翼翼地收起來,隔著揹包都能感覺得到大桃子在裡面顫慄。
“後面應該是墓室了,咱們進去看看。”
休息了一會兒,胡橙把又要昏昏欲睡的王敦懟了起來,領著他往墓道深處走過去。
“大櫃,您走先。”
胡橙出於對老闆的謙恭,毫不留情地把王敦推到了前面,再有什麼機關,他胡橙如果再伸出一根手指頭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二掌櫃的您客氣了。”王敦當仁不讓,大搖大擺地走在了前頭,兩個人走了幾分鐘,全須全尾兒地走到了墓室的盡頭。
這貨就是個鎮物兒啊,到底是命太好了還是連機關都怕了他,胡橙跟在王敦身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盯著他。
“看來大櫃下鬥,百鬼辟易。”
“那當然了,我能辟邪,以後你就跟著我。”王敦一拔胸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乎並沒有聽出胡橙的反語。
“這裡沒什麼特別啊。”王敦四下裡踅摸了一圈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家二掌櫃的從背後投射而來的那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微妙眼神。
墓室裡只有一個主棺孤零零地擱在那裡,另外就是角落裡擺放著兩隻大箱子,可能是隨葬的物品。
扣扣扣。
胡橙蜷曲起修長的手指,在棺材上敲了敲,迴響清脆動聽,走到近處還可以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木材的清香味。
“這是柳州棺,常言道生在蘇州,穿在杭州,吃在廣州,死在柳州,柳州的棺材在古代天下聞名,可是這裡距離柳州千里之遙,墓主人竟然有辦法在貨運非常不發達的年代弄到這樣的一副板,只怕非富即貴,到底是富,還是貴呢……”
胡橙自言自語地盯著這幅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板子,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摩挲著。
咔嗤、咔嗤。
忽然之間,在不算寬敞的墓道里,迴響起了一種類似於指甲撓門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
“什麼人?!”
胡橙渾身一炸毛兒,一回身就抄住了王敦的脖領子,把他整個兒人都薅了起來直接往棺材上懟!
“救命啊!二櫃我不是黑驢蹄子啊啊啊!”王敦大叫。
胡橙一蹙眉,又把他薅了回來往後一甩,自己挺身護在王敦的跟前。
“你剛剛不是說你能辟邪嗎?”胡橙稍微往後一扭頭,帥氣逼人的側臉上寫滿了王之蔑視。
“我就那麼一說,那是德雲社的相聲,我還說我能避孕呢,你信嗎……”王敦受到了驚嚇,語氣裡含著濃濃的委屈。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胡橙語氣淡然,王敦沒明白他要試什麼,辟邪還是避孕。
“剛才你聽沒聽到什麼聲音?”胡橙沒心思跟他逗哏捧哏,緊接著側耳傾聽了一會兒,沒有剛才那種咔嗤咔嗤的聲音了,難道是自己一時緊張聽錯?
“什麼聲音?沒聽到啊。”
咔嗤咔嗤。
“嗯?”胡橙這回聽清楚了,原來聲音是從他身後的王敦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二掌櫃的一回頭,就看見他家大櫃正在咔嗤咔嗤的撓著自個兒的手腕子,還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欠抽嘴臉。
“你的手,怎麼了?”胡橙慢條斯理地說著,隔著兩層皮囊,王敦都能感覺得到他內心壓抑著的洪荒之力。
“唔,起了個包。”王敦也意識到自己的咔嗤咔嗤讓二櫃剛才丟臉了,趕緊陪著笑臉兒把自己白白嫩嫩的手腕子遞到了胡橙的眼前,又條件反射似的往回縮了一小段距離,生怕胡橙吭哧一口直接給他咬下來。
胡橙冷眼看了看,嗯,像是蚊子咬的,他什麼話也沒說,繼續扭過頭去研究那口他感興趣的棺材。
看了一會兒,胡橙蜷曲起修長的手指,原本男人修剪的光滑乾淨的指甲開始慢慢生長,好像玉色的水蔥。
胡橙把手按在了棺材板上,開始稍微用力地颳了起來,鋒利的指甲過處,棺材被刮掉了一層漆。
胡橙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一層又一層,棺材被他颳得活像一顆洋蔥。王敦不錯眼珠兒地數著,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一共是……這麼多道。
“十二道大漆,本色黑棺,墓主人是,早夭?”
胡橙出門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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