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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多的民間商業偽作。
但嚴世蕃珍重獻之,換了不少好處。
見到嚴世蕃,宗晴康坐在那裡彎了彎腰,行了一個佛禮:“嚴君,久等了。”
“宗桑,您如今已經是守護了,還秉持佛禮?”嚴世蕃回了一禮,坐在客位。
“出家多年,無法更改了。”宗晴康看著像個和藹的老人,但年已六十六的他卻將這幅鷹掛在了他的廣間裡,自然並非當真無慾無求。
原本,這家督之位自然與他無緣。
以前,他在國分寺出家。據嚴世蕃現在知道的,這國分寺還不簡單。八百年前,其時的天皇為了鎮護國家,下令在各地興建國分寺。日本是分了諸多小國的,可謂一國一座國分寺。
宗晴康在國分寺出家直到六十五歲,卻能在自己侄子們的紛爭中最後勝出,被宗家的家臣們請出山擔任家督,自然不無謀劃。
這金石屋形多年前就開始興建,那時候宗晴康仍舊在國分寺出家,這金石屋形卻建在了對馬國分寺的旁邊,難道沒有原因?
當然,這裡面如今也摻雜了嚴世蕃的一些努力。
所以嚴世蕃和他說話顯得隨意。
固然有他作為一個外來者擁有大量錢財物資的原因,更因為嚴世蕃骨子裡根本不把宗晴康當做多麼厲害的人物。
至少現在還顯得有點虛偽:明明雄心勃勃,何必還裝模作樣顯得淡泊名利?
宗晴康和他寒暄完,開口說起正事:“嚴君回大明探親,不知有沒有帶回來好訊息?朝鮮那邊,大小尹明爭暗鬥,如今誰都不願被對方拿住把柄。一年只有二十五船,實在不夠。”
嚴世蕃似笑非笑:“宗家受職人只許帶二十五船去,但我徽州海貿乃大明商人,這幾年不是一直不受此禁嗎?宗桑莫非是信不過我了?”
宗晴康凝視著他。
原本,對馬和朝鮮之間的貿易實際上早已不受二十五船的限制。但是自從幾年前大明天子辦了那次萬壽大典之後,朝鮮稱日本貢使昔年劫掠寧波的事大明還在記仇,特地對朝鮮使臣點了點與日本貿易的問題。朝鮮國主不願惹惱大明,因此要求不能突破當年定下的一年二十五船規矩。
對這一點,宗晴康也好理解。朝鮮權臣當道,朝鮮國主擔心交惡大明導致大軍壓境,那樣就不得不更加倚重權臣甚至讓他們沾染兵權。而這件事,又可以成為權臣們互相指責對方派系圖謀不軌的藉口。
只不過這樣一來,這徽州海貿適時來到對馬,就稱不上是巧合了。
宗晴康看著嚴世蕃的臉龐,總覺得他很神秘。
是一個身手很好、學識也極好的年輕人。這樣的人物,在大明當真沒有極好的出路嗎?在這對馬島一呆數年,眼下宗家既沒有直接與大明官方貿易的資格,與朝鮮貿易的份額也極度需要倚仗他這個中間人。
“我當然信得過嚴君。只不過,足利將軍曾應允的北近江八百貫領地,宗家想要真正拿回來,需要的卻不僅僅只是些錢財。嚴君,爭貢劫掠大明的,是大內氏和細川氏,與對馬是無關的。不知堪合之事,朝鮮貿易之事,還有火槍之事,這回從大明回來可有收穫?”
嚴世蕃仍舊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宗桑,北近江淺井家和南近江六角家可是姻親,而被淺井家逐走的京極氏,更是尼子氏原本的宗家。想要拿到足利幕府允諾的那八百貫領地,真正的敵人可是極可能借此去爭奪的尼子氏,宗桑不擔心尼子氏轉而奪了對馬島嗎?”
宗晴康眼中精光一現:“如今尼子氏與大內氏、毛利氏正在爭鬥,豈非正是良機?只要拿回北近江的八百貫領地,再有與朝鮮、大明的海貿,京畿諸國都要依賴對馬獲得源源不斷的錢財、物資。”
嚴世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宗義調。
瞧瞧老人家的精神頭,都六十六了,竟也有逐鹿爭雄的野心。
誰給他的勇氣?那自然就是這幾年裡徽州海貿來後讓他們開了眼的貿易規模,還有嚴世蕃手上護航戰船上的火炮和海上長城公司僱過來的將卒手上的鳥銃。
嚴世蕃提醒著他:“宗桑,對馬賣去尼子氏、大內氏、毛利氏的貨物之多,他們定然已經有了警惕。石見銀山每年新採掘的銀子,倒有近半都到了對馬島。若我所料不差,他們只怕都在打對馬島的主意,說不定已經在造戰船了。”
宗晴康笑了笑:“嚴君會眼看著他們來攻打對馬島嗎?和陌生的他們相比,宗家對嚴君才更加信任。”
嚴世蕃也笑了:“我幫宗桑抵禦外敵?那麼宗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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