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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裡外都是好木,同樣扎得結結實實。
而朱厚熜即將停留在這裡度過嚴冬,他的行殿,也同樣必須講究。
清理出來的舊元上都宮城內的大安閣基址石臺上,眼下也搭起了一座行殿,長寬竟有近十丈,模樣還不顯得粗糙。
朱厚熜看了一眼陳九疇,後者明白了意思,頓時說道:“攻下開平後,除了隨軍大匠,出力的主要是朵顏三部。陛下九五至尊,行駕既要在此數月,臣等不敢怠慢。”
“哦?”朱厚熜看向了身後不遠處的革蘭臺,“是你們朵顏部出的人力?”
短短几個月裡搭起來這麼像模像樣的一座行殿,耗費的人力物力財力是不少的。
朱厚熜知道自己的皇帝身份讓他們不可能怠慢,也並沒有什麼一定要與普通將卒同寢同食的矯情,卻只擔心北征大軍把人力物力和財力花在不必要的地方。
現在只聽革蘭臺走過來兩步恭聲說道:“得王師之助,朵顏三部以後還有更多牧場,豈能不效犬馬之勞?族中已隨天朝欽使所延請的供奉習練農耕、營造等法,正該為隨軍大匠出力,錘鍊技藝。”
朱厚熜笑了笑:“你倒是有心了。也罷,進來敘話吧。”
入得殿中,取暖的炭盆、御榻書案,諸多物件也一應俱全。
明軍拿下這裡已經數月,皇帝需要用的物事,哪怕慢慢運也都運到了。
朱厚熜升了座,等他們再次正式陛見之後,終於是第一個看向了俞大猷。
“志輔,一別五年多,伱我君臣竟在這塞北相聚了。這五年多,辛苦你了。”
朱厚熜打量著俞大猷,眼裡有不加掩飾的欣賞。
虛歲已經三十的俞大猷在大同呆了這麼多年,又在塞北征戰一年,眼下既更沉穩,也多了大將氣勢。
但在朱厚熜面前,俞大猷只有誠心的一句話:“陛下恩重,臣永不或忘,豈敢言苦?能得陛下信重,為國殺敵,是臣之幸。”
他是嘉靖朝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武狀元,如今只過去了這麼幾年,他已經是瀚海伯。
皇帝給他機會,他才能夠一展抱負。
朱厚熜又看向李全禮:“赤城候的兒子呢?你把他帶來了,喊他過來,朕見一見。”
“臣這就去!”
去喊人的事,哪裡用得著他本人?
但皇帝這麼說,就是讓李源更加明確地感受到:皇帝對李源這個功臣之後十分關心,這說明李全禮的選擇沒錯!
而他這個舊勳臣,本領是比不過俞大猷的。皇帝讓他李全禮繼續關照李源,就是要讓襄城侯一脈以後還能與新勳臣走得更近。
郭勳眼巴巴地等到了皇帝第三個看他:“對永謝布的最後一戰,你追了六十多里?”
“……臣莽撞了。”
“武將莽勇不是壞事,怎麼燒荒差點把自己困住了?”
郭勳哭笑不得:“誰知風向突然變了……”
打完了永謝布之後,按原先的計劃就是先把前線北面的草場燒出了一個寬闊的隔離帶。萬一察哈爾那邊的形勢發展有變化,他們當真兵不血刃地統合了起來大舉南攻,那就要掂量一下馬兒找不到那麼多地方吃草的問題。
而負責縱火燒草原時,郭勳確實險些把自己圍在了火場裡。
現在皇帝一來,對俞大猷那麼關心,對李全禮也有讚賞之意,對自己卻是調侃。
朱厚熜看著他笑道:“打完這一仗,以後你自己是無需這麼拼了。”
“臣這輩子,陛下要臣往哪打,臣就算老了也會衝!”郭勳立馬錶態,然後又說道,“臣也想將來像赤城候一樣站在英傑殿裡呢。”
朱厚熜哈哈地笑了笑,只說了個好。
這傢伙倒是自己知道斤兩,沒說什麼想在太廟裡陪他。
那也不能說,皇帝春秋鼎盛著呢。
到了開平,危險還是可能存在的,但朱厚熜最主要的目的是來保持住士氣,向前線將士和敵人傳達決心。
皇帝所在,將士至少是一定要拼命的。在這麼北的地方,冬日作戰,明軍只能發揮幾成功力。朱厚熜來了,不管俺答的計劃進展得如何,都能震懾住他不敢倉促將整個蒙古部族的未來賭在冬天這一戰裡。
於是朱厚熜來到這裡的工作主要就是和許多將領噓寒問暖。
這一戰後,北征大軍必定是大明最重要的一支軍事力量。
來到這裡,也更容易收服他們的心,至少皇帝是肯過來陪他們吃苦的。至少皇帝來了,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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