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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錢莊來探口風。只要允他們也改組成民間銀行,陛下此前教的準備金就能收上數以千萬兩。”

“萬萬不可!”張孚敬斷然拒絕,“若因此壞了錢法大局,便是飲鴆止渴、捨本逐末了。今夜我便擬文,著明報行刊印號外,講明要旨。此非加賦,乃共解國憂。既盡匹夫之責,復得大捷之利。朝廷借錢,定然歸還。北患根除,大明何愁不能富國?”

“……是我唐突了。”崔元更擔心皇帝能不能安全回來,所以他下意識地提出了更粗暴的解決辦法。

“湊一湊,錢是能湊出來的。”楊慎說著,“第一批起運舊糧,第二批從速起運今年新糧,第三批更關鍵。陛下是去開平與將卒們一同過冬、讓他們儲存士氣的。但若明年開了春,糧草無以為繼,談何驅逐汗庭、擊潰北虜?怎麼買到足夠的糧食,還讓諸省不致糧價動盪?”

張孚敬眉頭厲色一顯:“誰人敢在這個時候動心思,抄家滅族!有本官在,他們不妨賭一賭好了!陛下凱旋迴京之前,本總輔來殺!若殺得生了亂子,本總輔一力承擔!不論如何,只要此戰得勝,陛下凱旋,魑魅魍魎哪個還能遁形?”

“推脫無糧,買了國債,交了糧賦,再又捐了一些,總輔又如何去殺?”楊慎不以為然,“其要,始終在於不僅買到足夠的糧食,還要讓兩京一十六省百姓相信餘糧足夠,不至於讓他們過了不這個冬,過不了明年!”

“一勸,二誘,三巡,四查!”張孚敬發揮他的強悍本色,“前兩批糧都要著落,那便還有時間。三個月,不明大義主動而為的,還不聽勸、不逐名利響應的,那就去巡,去查!諸位當知曉,新法自試行起已十年!你我高居廟堂者,皆新法死臣!當此之時,若還有為小家計而忘國憂者,皆陛下之敵,你我之敵,天下百姓之敵!”

張孚敬鏗鏘地說完,然後看向了回京接替郭勳暫掌留守京營的仇鸞:“咸寧侯,伱與魏國公怎麼說?”

年輕的仇鸞一直不曾有立功機會,以後的機會自然也越來越少,所以現在便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北京三大營、南京振武營,皆聽陛下旨意行事!”

楊慎眼一黑,這難道是內外兩開花?

只有張孚敬毫不猶豫:“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大明年產糧食實有多少,大明銀錢總數實有多少,天下官紳心裡都有數。不是買不買得到、百姓信不信的問題,是能不能做到、敢不敢去做的問題!此戰,陛下若能決勝於塞北,也是新法決勝於大明。從此,再無人敢心存僥倖!如此不世之君,如此一心之幹臣,何事不能為?”

朱厚熜從微末之中讓張孚敬一飛沖天,現在,是他報答君恩的時候。

新法在人心層面上的決勝之局,也與之聯絡在一起。

這並沒有錯,若朱厚熜真的成功了,成就了無可比擬的功業,那不是新法、新學的功勞,又是什麼的功勞?

如果成了,就定然是千古一帝,大明之內再無可能撼動他的內憂外患,甚至至少遺澤數代。

而如此特殊的多線開戰、均為國戰規模的情形下,還能穩得住國內、保得住糧餉的,那自然也是不世之功、千古良臣。

年幼的朱載墌怔怔地旁觀著這一場國策會議,懵懂地感受著他父親建立起來的威望。

許多年後,他才能漸漸領悟其中的意義。對他來說,那是一種望塵莫及的高度。

……

現在,引發這一切的人卻被痛罵著。

“你是亂臣賊子,也會是草原的千古罪人!你們這些叛徒,怯薛軍的後人,忘記了要效忠於成吉思汗最尊貴血脈的誓言了嗎?”

同樣年幼的打來哈只是恐怖得臉色發白,咒罵他的另有其人,那是察哈爾萬戶的長者,汗庭最忠誠的大臣。

旁邊沒有營帳,這是一片雪原上的戰場。

戰死的馬匹和草原勇士到處都是,追擊過來的俺答麾下還剩兩千多騎。不僅有他原來的部下,還有已經歸順他的一些察哈爾萬戶鄂托克頭目。

這不是結束,只是開始,甚至還沒正式開始。

俺答翻身下馬,走到了他們面前平靜地伸出了手:“印璽。”

這兩個多月來,從第一站擊潰了呼斯樂賽罕一部開始,他一直在瘋狂地進攻。

突然的、沒有事先宣告的、舉族的反叛,不僅察哈爾萬戶的反應不足,喀爾喀萬戶也來援不及。何況,就算他們想來援,還有已經仇恨很深的兀良哈萬戶牽制著。

其實只是一個萬戶對一個萬戶。

或者說,一個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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