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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她聽不懂。
朱厚熜換好了衣服之後把她摟了過來,指拈輕提。等林清萍心前一悸暈染開後,他已經潤了口舌往外走。
“今天好好備點香湯,等朕從萬法館回來。”
林清萍舉袖掩住了口唇,抿著嘴按著胸口想著心事:不是每個月都有那麼連著數天很忙碌,沒讓她侍寢嗎?今天似乎正是那樣的數日……
……
從二月底讓駱安告訴各地行走去宣旨,被延請為萬法館供奉的主要是三類人:老農,算學家,一些在科舉路上漸漸走歪的雜學人物。
那些老農是最容易請來的,因為皇帝給的榮耀太猛了。光是家裡孩子將來能在皇莊慈幼院開辦的學校裡免費讀書就足夠給力,何況是奉命專門為皇帝打理皇莊好田?
朱厚熜先積攢著農業方面有經驗的人,等著後面做農業種養殖技術的總結、技術推廣。
這些事,就得靠那些知識真的“學雜了”的人。
知識終究是有門檻的,至少是識字。而能夠接觸到很多書籍、漸漸被一些自然科學知識等吸引的人,也都有一定的經濟基礎——他們很多都是少年時以聰明著稱於當地的人,後來“泯然眾人矣”。既不能再做到專心準備科舉考試,又放不下越來越吸引他們的很多雜學。
對這些人,萬法館吸引他們的,是龐大的書庫:朱厚熜已經計劃籌備著《永樂大典》的重新整理。翰林院裡有很多閒人,這些識字的“雜家”們有了萬法館供奉的身份,將負責從茫茫多的書籍中摘錄朱厚熜所需要的一些各類知識出來。
這些興趣特別的讀書人在這裡先碰撞個年,朱厚熜要觀察他們,也在和他們的交談中漸漸啟發他們把路子走得更“歪”。
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攀什麼科技的。大明的能工巧匠其實不少,更重要的還是先挖掘一些能夠系統整理經驗、提煉技巧、具有科技思維的人。
這樣的人也是先積攢著。
皇帝居然對這些玩意也感興趣,時不時來跟他們交談幾句,已經是莫大的鼓勵了。
但今天朱厚熜專門到萬法館來卻不是為了繼續跟他們侃什麼天文地理,而是為了一個專門的人。
一個商人的兒子,已經五十四歲。
“陛下,就是這裡。”
萬法館這邊用事的太監在前面引著路,朱厚熜看著已經接到旨意提前跪侯在門外的王文素。
“起來吧,進屋說話。聽說你本不肯來,書已經編了二十八年,太多印證的古籍了?”
“……陛下相召,草民豈敢不奉命?無功不受祿,草民的書眼看就要完成了,本想編完這套《新集通證古今算學寶鑑》再獻給陛下的……”
王文素確實是很惶恐的。最早知道這件事時很莫名其妙,可萬法館供奉的稱呼實在也不像壞事,去延請他的錦衣衛也彬彬有禮。
朱厚熜的記憶裡其實並沒有這個人,但駱安遞上來的資料裡,這個人在算學方面確實很有名氣。
有許多晉商大家族都想聘他這個老鄉去教授徒弟,但王文素已經花了二十七年多在編寫一套書。
“這便是已經編好的十本?”
“回稟陛下,草民已經編寫完十本共三十七卷,四十三萬餘言……”
朱厚熜打量著安排給王文素的這間書房還有裡間起居的臥室等,坐下來之後笑著問道:“你也是遍讀書史、諸子百家,只是不曾考取過功名。既已延請你來做這個供奉,自稱臣便是。”
“……臣謝陛下恩典。臣惶恐,不知陛下召臣進京有何差遣?臣必竭心盡力……”
“先起來坐下吧。”朱厚熜拿起第一本來先翻開了,嘴裡問著他,“你編撰完整套書,大約還需要多久?”
“臣編撰這三十七卷用了近二十八年,剩餘還有五卷,再加上校勘,臣預計還要花上兩年時間……”
“三十年心血啊。”朱厚熜感慨了一下,然後看著他,“王文素,朕請你來京,是有兩件事。其一,朕聽聞你是算學大家,想跟你學一學算學。其二,朕想請你幫朕多教一些學生出來。”
說罷拍了拍手上的這一本書:“在你編撰完這套《算學寶鑑》之後再帶其餘學生。朕先帶六冊回去,謄抄之後就把原本先送回來。朕先學一學你這前六冊,若有疑慮,朕再來向先生請教。”
“臣不敢自稱先生……陛下待臣這般……臣……臣……”王文素聽到這兩大使命,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二十七年多里就窩在家裡吃著父親留下的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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