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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坷垃仍舊跟著一起。
現在,他不僅到過紫禁城裡面了,更是隨著皇帝進入了乾清門內,過了後朝的三宮六院,穿過了御花園。
頭都不敢抬,餘光都不敢亂瞥!
陶仲文好一點,雖然沒低著頭,但目光也是一直平靜地不曾移動,不急不緩地往前步行。
內心還在揣度著這出乎意料的情況:皇帝既不是為了求修道長生,也不是為了祈禳齋醮,而是為了……那物理之道?
一路來到了欽安殿,張佐已經等在那裡。
“都備好了?”
朱厚熜問完,張佐立刻回答:“蔥蒜、糖霜、鹼粉、幹沙、烈酒,文房四寶,奴婢都命人備好了。”
“那烈酒蒸了幾道?”
“上次不曾奏效,陛下說須得越醇越好,奴婢是命人一次一次地蒸。如今這烈酒,便是極能喝燒酒之人也不敢入喉了。適才奴婢已經試過了,確實一點即燃,其後情況婉如夢魘!”
他說得後怕不已,朱厚熜卻點了點頭,看來試了幾回之後,這次是成了。
仔細去了解就知道,蒸餾這種法子出現得很早。但是,把它用在釀酒上還真就是近兩百年間的事。如今的酒,度數可比唐宋時高多了,這也是明清以後文學作品中像李白、武松那樣豪飲的記載越來越少的原因吧——頂不住。
燒酒這個詞,就是指這種蒸出來的酒。
但朱厚熜要的是更高度的酒精,這種東西的用處不小。但是目前,進展比朱厚熜想象的要慢得多。究其原因,只怕還是溫度控制和密閉不好揮發等等多種問題。而在糧食都還不夠吃的情況下,朱厚熜也不想在出酒率還不高的情況下冒然推動這個東西的製備。
只有模糊的記憶,若要用來消毒,酒精度數得控制好。
好在朱厚熜現在不是要用來消毒,只是要以之點火。
到了欽安殿後的空地上,擺了兩張小案桌在那裡。
“這兩個實驗,一動一靜。先看靜的吧,張佐,你來。”
紫禁城裡,張佐雖然貴為司禮監掌印,但眼下負責的事情反而很散、更閒,不像黃錦那樣緊要。
難得皇帝有個專門的差事交辦給他,張佐這些天成了“研究員”。
現在他極為賣力,挽起袖子就到了一個桌案前面,開始剝蔥搗蒜。
“過來仔細看吧。”朱厚熜帶著陶仲文和金坷垃走上前去,“尋常大蔥、生蒜。”
“……陛下,不知此……實驗,是何法門?”
朱厚熜笑了笑:“不是什麼修煉法門,陶道長看下去便是。”
只見張佐很快就把蔥根、蒜瓣分別搗碎,然後有用布帕濾出了一些汁液,盛放在一個小碟子上。
隨後,陶仲文便看他拿起了兩支新毛筆,分別蘸了不同的汁液在兩張紙上寫起了字。
初時還有溼印,沒過一會,那印子就幹了,白紙看上去和沒寫東西差不多。
“把火燭拿來。”
張佐回頭吩咐了一下,然後拿起一張紙看著皇帝:“奴婢先試一張。”
他現在是凡事都先請示一下,得到了許可,張佐就小心翼翼地拿著那張紙,放在火苗之上有一定距離的地方,來回熨烤著。
金坷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之前已經看不出溼印的潔白紙張,現在上面卻緩緩顯露出棕黃的字跡來。一撇一捺雖然不像蘸墨書寫的那樣齊整,但也好辨認。
這一幕看著有些神奇,但陶仲文卻還是挺平靜的。
“成了成了!”張佐卻好像比他更加興奮,“陛下,若以此法寫密信,大有妙用!”
朱厚熜輕笑一聲:“何用如此費勁。陶道長知道此法?”
兩個觀眾的反應不一,朱厚熜自然看在了眼裡。陶仲文聞言行禮:“略有耳聞。”
“可知其理?為何蔥汁蒜汁有此效,有些物事之汁液便不行?”
“萬物俱有其性。蔥蒜辛辣之物,火性。紙張草木造就,木性。火克木,蔥蒜汁液與文火內外交攻,便將那紙張灼焦,顯出字跡。”
金坷垃聽陶仲文侃侃而談,很是佩服。
朱厚熜只能無語。
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
這些所謂“簡單又易做的化學小實驗”,朱厚熜還是當年看一些科普文章和小影片時覺得有趣記住的。
分明是因為它們汁液裡的植物油和其他一些成分的燃點更低,率先就被烤焦。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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