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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參策、張孚敬和趕來臨清的漕運總督藏鳳、漕運總兵官馬澄與河道總督。
漕運總督本身還兼著鳳陽、淮安等地巡撫,負責徵收物資。
而漕運總兵官則一度統帥著河道沿岸一百二十餘處衛所,麾下兵力若按滿編算,堪稱十萬大軍,也只有勳臣擔任。後來文臣地位提升,漕運總兵官的地位雖然削減了很多,但仍然統帥十二萬餘眾的漕軍。
至於河道巡撫,則是監察御史。
大明對於這條運河,有著自己專門的管理體系。
很複雜,人員多,效率低。
漕運總督還兼巡鳳陽等南直隸北部七府州,凡涉及稅糧、災傷、水利、城池、驛傳等事,皆在其職能之內;漕運系統和南直隸江北府州縣地方系統官吏,皆在其考察範圍之內。
但是,凡關涉漕糧之事,需向戶部商討;凡關涉漕河疏浚、漕船修造,需與工部協同;凡關涉兵事、馬政,需聽命兵部;凡漕運、地方官吏升遷罷黜,需向吏部反映;關於漕運刑事案件,則專設漕運刑部主事一員。
為了避免漕運總督尾大不掉控制大明的這條大動脈,正德年間又設了河道總督分管河權。
朱厚熜的注意力卻只是先停留在了另一人身上:“茂恭,戚世顯呢?”
張孚敬愣了一下:“世顯……正與襄城伯一起督著臨清防務。”
他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會特別問起戚景通。
朱厚熜又問道:“聽說他又立了一個側室王氏?”
張孚敬就更奇怪了,你關心這些幹什麼?
但他只能點頭稱是,心裡想著皇帝這是在顯示他對山東和地方動靜的清楚嗎?
朱厚熜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戚景通成了張孚敬標兵營將領後,造出來的娃還是不是戚繼光。
但想來家教都做不得假,且慢慢觀望吧。
如今徐階已經出現在他面前過,唐順之在哪,他也已經知道了。俞大猷和海瑞還沒冒出來,朱厚熜也沒去尋找。
歷史上在嘉靖朝留下名字的許多人,朱厚熜見得越來越多。
此刻,他看向了另一個隨他一起南巡、參策中透明人一般的大理寺正卿毛伯溫,那個留下讓原本的嘉靖留下“我與將軍解戰袍”這個梗的男人。
如果不是原先的大理寺正卿升任福建總督,正德十六年被提拔為大理寺丞的毛伯溫也不能在朝廷中樞不斷出現的高官空缺中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
對毛伯溫來說,陛下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欣賞。
朱厚熜正是知道毛伯溫有些本事,後來也與俞大猷產生了關聯,這才讓他先步步高昇。
提了一嘴戚景通之後,朱厚熜就對藏鳳等人說道:“茂恭若於山東試行新法,勢必以臨清為重點。臨清鈔關牽涉到漕運來往商稅,漕運與河道衙門不要阻攔。”
“……臣等明白。”藏鳳等人立刻表態,同時內心不安。
牽一髮而動全身。如今,運河之上一共有七大鈔關。這七大鈔關所徵收的關稅,是大明重要的稅收來源。
臨清鈔關怎麼改,就會決定以後整個運河的運轉邏輯。
“卿等前來臨清陛見,朕心已慰。離開山東之後,朕還要去淮安,去鳳陽和泗州的,卿等先回去辦好差事吧。”
漕運總督衙門是設在淮安府的,位於淮安的清江浦是運河上另一座類似於臨清的名城。
而在清江浦,近年來還有另一個新的標籤——朱厚照落水之地。
藏鳳等人帶著憂慮離開了,等皇帝命張孚敬在山東試行新法的訊息傳出,南直隸北部七府州的官紳富戶又將不安,他們身上的壓力又大了一些。
而朱厚熜則在隨後對張孚敬說道:“明日令東昌知府、臨清知州、鈔關主事、御史、稅監先到這裡,朕要問問情況。”
……
命令傳到臨清鈔關,三“巨頭”湊在了一起。
因為重要,臨清鈔關是戶部底下一個專門的榷稅分司。
主官隸屬於戶部,是正六品的主事。除此之外,有專門的鈔關御史,還有派出的稅監太監。
現在,這臨清鈔關的主事蔣觀清已經在州衙裡聽到了那個新聖意:山東也要試行新法!
比照廣東市舶司,這臨清鈔關的“盈利能力”更強,豈能不是眾矢之的?
“陛下明日就要見我等,如何應對?”蔣觀清顯得憂心忡忡,“賬本是核過一遍又一遍了,但以臨清商民之眾、來往貨物之多,陛下必知臨清鈔關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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