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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的紙。
每人都只有一頁,而且一視同仁,上至舉監下至夷生,人人都得謄抄。
看樣子,每人都只重複謄抄一頁上的內容。被收上去之後,恐怕才會又另行裝訂成冊。
這樣的話,是每天都能得到數冊?
被當成了抄書苦工倒在其次,關鍵是這謄抄的都是什麼?一本儒家經典之外的、原本由異端末學之人著述的新書!
到國子監坐監是來學經典、謀出身的,國子監內許多人都怨聲載道。
自然而然,發到手裡的書頁也都被傳閱著。
有的人只是先讀了一些“斷章”,而後就開口怒駁。
鬧不鬧事的另說,這天之後,國子監內就往外傳出了更多關於這本書的隻言片語。
王佐匯總好了今天的奏報之後就遣人稟報了黃錦。
張錦去了南直隸做守備太監之後,升任為司禮監掌印的張佐不能再直接提督錦衣衛。
黃錦的權力又大了一些。
他請示過朱厚熜之後,王佐就奉命入宮到了養心殿。
時間已經是夜裡,他站在那認真地稟報:“自西苑那邊開闢圍牆、改建皇明大學院開始,監生們便議論頗多。張偉那幕僚沈文周此前與孔家貢監孔哲文多有往來,臣也一直留心著。陛下,今日令監生謄抄書冊,入夜之後城中多處酒肆、青樓裡便傳談議論頗多。臣恐有人串聯鬧事,是否做些準備?”
“鬧起來了再說。”朱厚熜只看著奏報上的其他動靜,這件事,王佐並沒有單獨寫在裡面,“王汝梅設宴,唐皋、汪溱……”
那天失了智的王汝梅沒有得到懲處,既然已經站出來了,他反倒成了反對重定孔子祀典的核心人物。
朱厚熜看完了這條訊息抬頭看著他:“四品以上,沒人去?”
王佐搖了搖頭。
王汝梅是從七品的禮科給事中,汪溱這個兵部主事是正六品,而唐皋這個正德九年的狀元目前是從五品的翰林院侍講學士。另外赴宴的,除了正四品的一個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兩個正五品的六部郎中,也大多是六七品的京官。
四品以上,那就是六部左右侍郎級別的人物了,離參策已經很近。
朱厚熜笑了起來:前途還是要緊啊。如今參策流動這麼快,天下間眼看著就要空出更多高官之位,仍在串聯搏一搏的竟只剩下一些小蝦米。
看完了奏報,朱厚熜交給黃錦去儲存著就又看向王佐:“你要請見,不只是為監生的事吧?直說。”
王佐行了一禮:“湖廣報來,遼王病重。”
朱厚熜眼神一凝:“怎麼回事?”
“……淫樂過度。”王佐補充了一句,“荊州府及湖廣御史彈劾之事,恐怕也給了遼王不少驚嚇。總之,儀衛司裡的人報來,遼王這次確實病得不輕。遼藩一些宗親也在籌謀向陛下狀告遼王昏聵、遼王妃行事跋扈,請陛下另封遼王為遼藩做主。”
“怎麼還提到遼王妃?”
“遼王服喪襲封之前,遼藩府事便大多由遼王妃毛氏代為處置。遼王襲封后只是於遼藩內大肆索賄宗親,代為乞恩或舉告報復。遼王妃……實有賢名,只是遼藩宗親頗多,遼王妃不免多有訓誡。”
朱厚熜算了算時間。
這遼王正式襲封王位,也就個把月時間吧?這麼快就把自己的身體搞得更垮了?
雖然是他自己的原因,但如果因為遼藩這段時間害民被彈劾之後,皇帝又給遼藩換一個王或者乾脆除了遼藩,那又是一件大事了。
其他諸藩可不會站在老百姓的立場覺得遼藩或者遼王罪有應得,只會覺得皇帝對藩王宗室實在是苛刻。
王佐等著皇帝的決定。
對於遼藩之事,之前其實已經做了處置,旨意已經在路上了:朱厚熜給了訓誡,駁回了那些乞恩,令遼王退還所收賄賂,另外罰了一大筆銀錢給受害百姓。
荊州府的主要矛盾並不是遼王朱致格現在如何愚蠢,而是荊州府的官員在搞事。
朱厚熜對遼藩做了處罰,荊州府應該停歇了才是。
但現在朱致格病重,湖廣要是短短時間被“嚇死”了兩個藩王,那麼可能就真有點熱鬧了。
朱厚熜沉思片刻就說道:“快馬去荊州府,代朕慰問遼王,令靖安侯延請名醫為其診病。”
已經入夏了,常有暴雨。
京城裡,監生擔憂著未來前途,許多各懷心思的京官覺得這是一次利用孔子地位激起天下許多讀書人以壯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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