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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紀曉芙還記掛著丁敏君和另外一個師妹的屍體,她和張無忌說了兩句話,便行到原隨雲和花逐月的面前,求道:“我師姐既已死了,還請兩位同意我去替她收屍掩埋,還有其他的幾位同道,縱是惡人既死了,便塵歸塵土歸土了。”
原隨雲卻只同意了紀曉芙掩埋其他人的屍體,反是丁敏君和另一師妹的屍體,卻不許她掩埋,“我還要借貴師姐的屍體一用,沒有了她,怎麼引來你們師傅滅絕呢?”
紀曉芙心中一寒,見花逐月不曾出言反對,心裡真正將他們兩人當做歪魔邪道了。其後更生出逃走去給師父滅絕師太報信的心思來。
那被人圍攻的和尚名彭瑩玉,乃是明教的五散人之一,且不說他義薄雲天,只說他行走江湖多年,眼力過人,很快就看出了紀曉芙的心思。便悄悄提醒了常遇春說與原隨雲知曉。
原隨雲笑道:“無妨,便讓她逃走就是了。”
常遇春只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看原隨雲和花逐月毫不在意的樣子,也不多說了,由著紀曉芙逃走了,他們這行人多了一個彭瑩玉和白龜壽入了蝴蝶谷。
既名為蝴蝶谷,景色自然極好的。此時恰好是仲春時節,只見滿山谷裡嫣紅奼紫,視野所及者均是各色鮮花,大小蝴蝶,紅、藍、黃紫、各色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怡然春景讓看景之人心都酥軟了。
花逐月喜春景,但是想到這一切的美麗原隨雲都感受不到,自也和常遇春等糙漢子一樣,沒有心思賞玩了。走過花谷繞過一道石壁,沿著一條小徑又行了一個時辰,便見到一條小溪旁的一溜七八間草屋。
“終於到啦!”常遇春驚喜道,隨即大聲嚷道:“師伯!胡師伯,弟子常遇春求見。同行還是教中五散人之一的彭散人,天鷹教的白龜壽白兄弟。”
“鬼嚷什麼?”一穿著青色衣袍的神清骨秀的中年男子走出草屋,他瞪了常遇春一眼,又對彭和尚行了禮,朝著白龜壽微微頷首,方指著原隨雲、花逐月、張無忌和周芷若道:“他們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
常遇春卻是不懼男子的黑臉,笑道,“這兩位是原公子和花姑娘,他們兩人不但救了我們幾人,還救了不少其他的教中兄弟,與我明教有大恩。至於這兩個小孩兒,那男孩兒乃是武當張五俠之子,他母親乃是白眉鷹王的女兒,也算是與我教有淵源嘛。而小女孩兒是順便帶著的,並非是來求醫的。”
胡青牛的臉色才稍緩,請了眾人進屋說話。
胡青牛依次替彭和尚、白龜壽和常遇春搭了脈,彭和尚和白龜壽瞧著雖慘,卻都是外傷,內傷並不重,用了藥養些時日就好了。倒是常遇春的傷勢沉重,乃是被蒙古僧人的“截心掌”打中,經脈受損,寒毒不輕,起碼要數日才能康復。
剩下的幾人,胡青牛卻不做搭理,還是常遇春先指著張無忌和原隨雲道:“師伯也替這孩子看看吧,他總算我教半個弟子的。還有原公子,他終歸是我教恩人的。”
胡青牛冷冷的道:“你說得輕巧,這麼多年來你何曾見過我破例?”
花逐月不喜胡青牛這態度,輕笑道:“胡先生看看也無妨,治不治再另說嘛。也許你也無法可治也說不定呢。”
胡青牛怒笑後又狐疑地看著花逐月道:“激將法於我無用。告訴你,我早年立下規矩不救明教兄弟外之人。哼,想我治病,先入了明教再說。”
原隨雲突然出聲與常遇春道:“之前你曾說過不解為何世人視明教為洪水猛獸,只看胡先生這做派,誰能生出好感來?本來以胡先生的醫術,大可施恩於諸多江湖中人,可惜胡先生卻硬生生變成了得罪天下人,不但讓人恨上了他,更是恨上了明教。”
常遇春頓時愣住了,反是彭和尚拍了下桌子,大聲道:“原公子這話說得太對了!”他看向胡青牛道,“你若是真個將自己當做明教中人,這規矩還是改了的好。”
胡青牛不妨眾人都說他的不是來,他素來自恃醫術高超,性子清高孤拐,當即怒聲道:“既是規矩,豈有說改就改之理?彭散人你在教中地位雖高,卻也沒權利管我立什麼規矩!”
眼見快要談崩了,花逐月脆聲笑道:“你們真是有意思,胡先生還沒瞧能不能醫就吵得這般厲害。胡先生,我可替隨雲答應你,若你真的能治好他的眼睛,我們答應入明教就是了。至於張無忌這小孩兒,等他大些,入或者不入再說了。不過前提卻是你替他們先看能不能治呀?不然說這麼多不都白說的?”
哪知張無忌雖小,卻記得答應張三丰的話,出聲道:“我答應過我太師父,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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