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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鐵手也十分擔心。
“不要緊,大師兄讓我和追命出來找你們,說是不要再傳播那改過的圖,我和追命先遇上金劍,知道你去武林販子那兒,我便過來找你,追命跟金劍一起去找其他人了。”冷血把拙劍插回腰間,慢慢說道。
卻不料鐵手一把抓緊他的胳膊,冷血皺眉,正想開口說什麼忽然又怔住,心涼了一半。不再猶豫,冷血轉身發力疾跑,鐵手也迅速跟了上來。
怎麼會這麼巧,這種天氣,他喘鳴最容易發作的時候,讓他落了單?
'望月'
忽聞疏雨打殘菊,有夢都驚破。無情醒來時,倒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做夢,只輕輕晃動了下落了枕的肩膀,從地上撿起睡著後從手中滑落的宗卷,傾耳傾聽,除了沙沙雨響,神侯府中已萬籟無聲。
雨有細雨、疏雨、陣雨、暴雨、大雨、小雨、陰雨、霖雨、淫雨、好雨、密雨、煙雨、還有毛毛雨、杏花雨、黃梅雨、豆花雨、桑柘雨、傾盆雨、及時雨,面目各異;每個人眼中的雨,也別有一種情韻。而對於無情說來,不管是什麼雨,終是引發他喘鳴的罪首,他總是不喜歡的。
伸手拿過銅杆,把殘燈挑挑,小樓又滿是由暈黃的光線組成的暖暖色調。無情捂緊嘴唇,悶聲輕咳幾聲,一手攤開宗卷,想來那人犯的手段應該八九不離十,便拿了筆,蘸了墨,在空白處寫下案情的提示——
“師兄,你醒了嗎?”鐵手見房間燈火通明,站在門口輕聲問。
“嗯,你進來吧。”無情剛好寫完,合上卷宗,見鐵手端著取暖的火盆進來,便詫異的問道,“金劍他們呢?”
鐵手憨厚的一笑,把火盆放在屋角,又把背風的窗戶支起一些,“我要他們去睡了。”
“我睡了很久嗎?”由殘燈看來,應該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而已。這麼多案子要批,無情實在是不能原諒自己看一半案卷便沉沉入睡。
“沒有沒有,”鐵手忙搖頭,“你剛睡著,金劍他們就去生火,我看他們一個個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便要他們回房休息,我把火盆端上來……”結果你就醒來了。鐵手沒有說完,無情又已經埋頭到卷宗中。
無情幼年遭變,雙腿殘廢,又身患喘鳴之症,即便諸葛先生等人常對他說一些武林掌故、江湖風波,卻從來不捨得讓他踏入江湖,去惹爭端。大家說的事情,聽歸聽,聞所聞,趣其所趣,但依然行不得,心嚮往之,卻不可往。鐵手入六扇門時間雖晚,已經追隨諸葛先生在江湖破了幾起大案,在朝中亦小有名氣,而無情則是欲入江湖無可渡,終日寄身小樓內,用他熟識的兵法、計略和奇門、陣法的要門這些知識,來幫助諸葛先生。只是,無情天生的偏性子,抝執不肯就範,不甘平庸,無分寒暑,每日沒有一刻停歇的練習暗器、修讀典籍,查勘案卷。連他身邊新收的金銀四童都有點吃不消,他卻都只肯淺眠即止,不分晝夜的修習。
鐵手知道他倔強,自從自己和崔師弟帶藝投師,無情更是拼了命的想要“不被照顧”,鐵手仁厚,對大師兄雖有百般憐愛,卻不知道如何與他相處,才不會讓無情覺得他是因為“覺得”無情無助,才來“照顧”他。這個“愛莫能助”不但是無情心裡的結,也是鐵手心裡的結。
一時無話,只聽雨打小樓,冷峻而愀然,不時夾著無情按捺不住的幾聲輕咳。鐵手站著,一句話在心裡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出來:“很晚了,師兄,要不先休……”
“息”字未出口,卻聽見一陣聲嘶力竭的哭叫,又是一陣扭打聲,跟著是一堆人在雨中推搡著的聲音,動靜很大。
“什麼人這時候來神捕司鬧?”鐵手鎖緊眉頭,“師兄,我去看一下。”見無情點頭,鐵手掠出小樓,幾個起落,順著聲源來到神捕司大堂。
“你個死狼崽,你還抓人!”正大大咧咧罵人的是前不久入門的師弟崔略商,外號“追命”,平日裡總提著個酒瓶子扮瀟灑,現在卻是一身泥水的風度全無,跟一個莫名其妙的黑色物體在大堂滾打著。
神捕司的一干捕快目瞪口呆的看著追命全然沒有武功套路,先踹過去一腳,又揮過去一拳,左邊一閃右邊一躲,與其說是比武,不如說是打架。
“師弟……”鐵手硬著頭皮想走入戰圈當和事佬,追命卻像滑膩的泥鰍一樣一個閃步,閃出位置,把鐵手衝來人一推,自己卻飛身掠出七尺遠停下,這個時候,他就顯出了他那天下少有的輕功底子。
鐵手還在一愣,伴著一聲怒吼,已經有東西撲到面前,鐵手下意識一擋,卻覺得臉上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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