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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走進來後拱手行禮的人卻是鐵手。諸葛與舒無戲皆一愣,舒無戲先聲說道:“小夏,怎麼是你?你四師弟呢?”若沒記錯的話,昨日諸葛神侯明明是安排著冷血同去穆王府的。
諸葛也看著鐵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上下看看,見鐵手也已經換上外出的正裝,“你遇上冷血了?”
這個——鐵手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回來的路上,在驛站換馬時,正巧見著兩個師弟快馬加鞭的往穆王府別院趕,好不容易攔住跑得慢點的,結果那狼崽說了句“你回去換衣服陪世叔赴宴”就繼續去追酒鬼,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著什麼急——心下思忖了幾回,最後硬著頭皮答到:“三師弟不羈,四師弟衝動,還是我陪世叔去赴宴妥當。”
諸葛意味深長的看了鐵手一眼,“說得也是,不讓他們兩個吃點虧,真以為穆王府是咱自家院子,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鐵手有點想笑,強忍住上前對諸葛說道:“世叔,大師兄讓我帶回來書信一封。”無情既知諸葛來到,那鐵手深信,世叔必定也已經知曉近日發生之事,所以不再多說,直接遞上書信。
諸葛看那信封草草寫就,便當面拆開,裡面卻只有一塊青色的圓形玉佩,將玉佩拿起仔細看了看,諸葛也不解:“呃,這玉佩……”
“是大師兄貼身掛著的。”鐵手倒是認得,憨厚的說道,“大師兄平日不著華服時,玉就一直掛在貼身小衫的腰帶上。”見諸葛與舒無戲一起看他,他忽然紅了臉,“呃,我偶而看到過……”
“既然是餘兒的,你就先替他收著。”諸葛呵呵一笑,把玉佩交給鐵手,“走吧,再不去,這宴可要遲了。”
諸葛先行向外走,鐵手一邊把玉收入懷中一邊問:“世叔,今天赴的是誰家的宴?”
“冷血沒告訴你嗎?”舒無戲笑說,回身坐下,今夜諸葛赴宴,他便看營,“穆王府容總管設宴,專門為你世叔接風洗塵啊。”
最近老天真的不關照我啊……鐵手心中叫苦,快步地跟了上去。
三同州採鹽開礦,富甲天下,而三同的財富卻由穆王府獨享之,金翠珠玉,奇珍異寶,天下財富,盡聚於此——道是滿眼步搖晃羅紗,滿樓珠翠數繁華。因知海上神仙窟,只似人間穆王家。
鐵手也曾陪諸葛神侯赴過當今聖上的九龍五鳳宴,只記得當時宮燈明麗,帷帳錦繡,排場之大令人記憶猶新。誰知這穆王府竟不掌燈,廊下懸掛百來顆直徑數寸的夜明珠,也照得掛著薄羽屏風的大廳通明透亮。
擺菜布酒的侍女彩紗裙裾軟軟蜿蜒在身後,逶迤如浮雲,容隱卻是便服儒衫出來,先拜過諸葛神侯:“區區容隱,乃穆王府家臣,王爺近日偶感風寒,不宜見客,還請神侯見諒。”他語氣謙恭,溫文爾雅,只令人徒生好感,贊他的禮數週全。
“哪裡、哪裡。”諸葛客氣道,“九州之下,久聞容總管仁愛慈和,名揚天下,今日得見,令人大慰。”
客主寒喧落座後,容隱一本正經的誇獎鐵手:“這位便是足下高徒鐵遊夏吧?好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人!想必頭腦身手,都一般壯健靈活!”
鐵手臉一紅,想到冰窖那日,硬著頭皮拱手謝過,便跟在諸葛先生身後坐下,打算儘量不出聲算了。
諸葛小花卻是眉開眼笑:“過獎、過獎。”稍一停頓便說,“我門下弟子盛崖餘得蒙容總管垂愛,留在穆王府治病,倒是給府上添了不少煩擾。”
容隱一陣大笑,“盛公子天人一般,就是沒事擺在府中看看也覺賞心悅目,況且自打盛公子來我府中,我還經常能看看我府內守衛可有錯漏之處,有何樂而不為?”
“容總管乃為世稱響的天下大儒,如此看得起我的小徒,實在是不敢當。”諸葛淡淡的笑道,“先生當年以弱冠之年入仕,深得先帝賞識,太后的集英殿宴會上,五步成賦,三論國策,仍讓人記憶猶新,現在回想起來,二十年也不過彈指間的事情。”
“集英殿前宴麼……”容隱微微眯眼,招手侍女奉酒,“呵呵,容某的五步成賦輸給小小侍女的鏤金桃花,不值一提,不過是為哄太后開心的酒間笑料罷了。”
“那可不是什麼小小侍女啊,”諸葛端起酒盞,道,“一口細針能繡出皇宮御園裡也培植不出的花朵,並穿金線引雙紋邊,呈上鏤金桃花的繡圖,猶在容先生的詩賦寫就之前——若我沒記錯,太后親口稱讚那位秀衣姑娘神技難得,天下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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