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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他,他,他就當沒這個兒子!
進來電梯,許邵輕拍著還在戒備著的安婷婷的後背,“別怕,以後見到他轉身就走,別跟他多說話。”
安婷婷垂著頭頓了一會才輕輕商量性的說道:“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們父子倆鬧的不愉快,要不,我們,我們……”
安婷婷後面的‘不結婚’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許邵打斷了,“我跟他不合已經十幾年了,不是因為你,你別多想。”
安婷婷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許邵知道安婷婷那種什麼錯都往身上攬的性格,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九十四
許邵帶著安婷婷去了D市的公墓,牽著她走到了一處種著桂花樹墓碑跟前,安婷婷看著墓碑上嵌著張很年輕的溫婉的照片,再看看墓碑的下方刻著‘子許邵立’的字樣,便知道這是許邵的母親。
那張照片那樣年輕,去世的時候應該也是青春的花樣年華吧。
許邵將醒著的八斤放到安婷婷的懷裡,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將這方小小的墓碑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整齊的疊好放進口袋裡,從安婷婷手中拿過被剛剛被八斤拽掉了一朵花骨朵的百合,放到墓碑跟前,對著照片說道:“媽,好久沒來看您了,您應該生氣了吧,今天我帶著您媳婦和您孫子過來給您賠罪來了。”指著安婷婷和八斤分別介紹,“這是您媳婦,這是您孫子,跟我小時候一個樣子呢!”
在安婷婷的印象和認知中,許邵一直都是一個強勢的冷然的無所不能的彷彿從不會倒下的存在,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哀傷的聲音。
這一刻,在她的眼裡,他不是那個桀驁的、囂張的、欺負他的男人,而是一個失去母親的可憐的孩子。
許邵回頭朝著呆呆的看著他的安婷婷招手,“婷婷,給媽媽磕個頭吧。”
安婷婷將八斤放到許邵的懷裡,恭敬的給許母磕了頭,許邵也扶著八斤給許母磕了頭。
許邵就在許母墓碑前的那小小的臺上與鮮花並齊的坐了下來,一邊防著八斤將花扯下來一邊自言自語的對著裡面那個永遠也聽不到他說話也永遠不再會溫柔的喊著他‘小劭’的女人說著話:“媽,我過幾天就結婚了,您那個調皮搗蛋讓您操不完心的混蛋兒子要結婚了。”
說到這裡,許邵哽咽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索性便閉了嘴,由他心底裡的千言萬語透過跟前他親手栽下的這顆芬香的桂花樹用沙沙的聲音代為轉達。
安婷婷聽著微風吹著的沙沙聲,看著漆黑冰冷的墓碑上嵌著的那張年輕的照片,想到了她的媽媽,眼眶溼了。
她想媽媽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過媽媽了,她的媽媽葬在青松的山中,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去看媽媽了,就連回去拿戶口的那次,都沒有去看,想來爸爸應該也是沒有看過的吧。
許邵一抬頭看到安婷婷的眼眶紅了,微微笑了笑,輕輕的問道:“怎麼哭了?”
安婷婷用手背擦了下眼眶,問道:“你媽媽是怎麼去世的?”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許邵原本哀傷的眸子瞬間凝滿了深深的哀傷,哽咽的語氣在她的耳邊綿綿想起,“自、殺!”
安婷婷呆呆的愣住了,大大的眼睛裡完全是不可思議,自殺?
許邵抱著八斤起身站起來,朝著許母鞠了三次躬,牽著安婷婷的手往回走,嗓子如同含了沙子一般的說道:“婷婷,我跟老許徹底不合是在我媽媽去世的時候。婷婷你知道我媽媽為什麼自殺嗎?”
安婷婷茫然的看著許邵。
那段極為悲傷的記憶讓許邵牽著安婷婷的手緊了緊,“是因為老許不止一次的帶著女人回家,我媽媽她受不了,最後她選擇了吞服安眠藥,整整一大瓶,婷婷,那是整整一大瓶啊,她得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吞的下去。”
安婷婷聽了心裡也酸酸的,吞服那麼多的安眠藥,那該是失望極了吧,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許邵,只能將她被他攥的生疼的手反握住他的手。
許邵將安婷婷的手捏的更緊了些,他目光堅定語氣嚴肅的對著安婷婷說道:“婷婷,我以後絕對不會幹出像老許那樣背叛我母親的事情來!”
他堅定的類似於承諾這樣的話,讓安婷婷的心裡起了悸動。
當天晚上,安婷婷做夢了,她夢見了許久沒有夢到過的媽媽,坐在門口的那顆榕樹下,給她梳著她怎麼都梳不好的亂糟糟的頭髮,忽然又變幻了場景,媽媽哀涼的責備她為什麼這麼久了都不回去看她,那哀怨的眼神一直那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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