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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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元愉褪下鎧甲半躺在床榻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猙獰恐怖。
穆榕榕為他褪下沾滿血漬的中衣,眼中滿是淚光。他傷得如此重,為了他的將士們剛才他又是以怎樣的毅力才堅持下來的啊。
“將軍,軍醫來了!”鎮南領著軍醫衝了進來,看見元愉滿身的傷勢,連眉頭也擰在了一起。
穆榕榕退到一邊,默默地看著軍醫為元愉檢查傷口,緊緊咬著嘴唇。
“將軍,請抬起右臂。”軍醫捏了捏元愉的手臂。
“不,抬不起來。”元愉滿頭是汗,搖了搖頭。
“將軍。”軍醫輕嘆一聲,“將軍的右臂斷了。”
“什麼!”穆榕榕驚叫,心頭一緊。
“怎麼辦?”鎮南也嚇了一跳。
倒是元愉一臉淡然,雖臉色慘白,卻心平氣和,彷彿早已知道。
“將軍,屬下必須馬上為你接骨,這……需要你忍一忍。”軍醫意味深長地看了身著男裝的穆榕榕一眼,已開始著手準備接骨,看來元愉的傷情著實嚴重。
“沒事的。“元愉衝著穆榕榕安慰一笑,“你先出去。”
“不,我要在這裡陪著你!”穆榕榕站在床榻邊,現在的她一刻也不願和他分離,淚水已然滑落。
“也罷。”元愉知道拗不過她,看著她寵溺一笑,滿眼深情。
軍醫恭敬地為元愉接骨,雖小心翼翼,可是那咔咔的聲響真叫人聽了毛骨悚然。
穆榕榕緊咬著嘴唇,手指已經將手上的面板掐出血印來。
元愉咬著牙,滿頭都是豆大的汗珠,面上卻一直掛著微笑,他知道穆榕榕在為他擔心,若是他表露出一點點難受的情緒,穆榕榕會比他難過一百倍。
軍醫為元愉接好手骨又包紮好傷口,汗水也已溼透了衣襟,鎮南送軍醫出了帳去,夜已三更。
“怎麼了?”元愉有些虛弱地靠坐在床榻上,看著呆站在一旁的穆榕榕。
“我……”她吸了吸鼻子,“你的傷……都是因為我……”那日夜黑衣人為了牽制元愉,招招都向著她而來,若不是元愉為了保全他,哪裡會落得這滿身傷痕。她走過去,捧起元愉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那手心上的劍傷已經結痂,卻似烈火版灼傷著她的心。
“傻瓜。”他卻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尖,以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還哭什麼,嗯?”溫暖的語氣。
“我……”穆榕榕卻又破涕為笑,傻傻地看著他。
☆、大將軍歸來4
“榕兒。“元愉將穆榕榕攬進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上輕輕摩挲,“有你在身邊,比什麼都好。”
穆榕榕靠在他懷中,環著他的腰,“我好害怕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元愉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髮間,“如若我真的回不來,也會在奈何橋上等著你。”眼神無比堅定。
“為什麼鎮南他們找了你十數日也不見你?”穆榕榕問。
“說來話長了。”元愉撫摸著穆榕榕的烏髮,“那一日赤焰被元恪的殺手刺中,我同它一起跌落山崖,幸而我被半山的一棵大樹攔腰截住,雖是保住了性命,可是卻將這右臂摔成重傷。”
他看了看自己被包紮好的右臂,又繼續說,“那日清晨我被砍柴的農夫救下,雖沒有得到最好的醫治,可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他笑了笑。
“那麼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穆榕榕撅起嘴,“讓我這樣擔心,你至少託人捎個信回來呀!”
元愉寵溺地抱著她,他就是喜歡她撅嘴的樣子,“我在農戶家中一直昏迷,直到今日才醒,別生我氣,恩?”
穆榕榕只覺鼻子好酸,他身負這麼重的傷醒來之後就馬上回來見她,心裡瑟瑟的。
“你這妮子。”元愉忽的想起了什麼竟大笑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叫鎮南假扮我,你可知道這是殺頭的罪?”他有些調侃,彷彿那是一件輕鬆地笑談。
“可是,我若是不這樣,難道讓那些蠕蠕人只憑口舌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你的三十萬大軍徹底擊潰嗎?”她有些委屈。
“呵呵呵……”元愉笑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的榕兒果然有謀略,不過下次不要這樣了,我可不要我的屬下為我掉腦袋。”他正色道。
“嗯,知道了。”穆榕榕當然知道元愉一向體恤屬下。
元愉輕嘆一聲,看著案几上昏黃的燭火發呆。
“怎麼了?在想什麼?”穆榕榕靠在他懷中抬頭仰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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