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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她急忙擺手:“別,國定不過十數年,百姓可再也經不起任何動盪了。”
鄧玉明顯一愣,片刻之後才明白她的意思,他朗聲大笑,直笑的劉萱心中發毛。鄧玉笑完之後才道:“你也有這般蠢頓的時候,甚好甚好。”
劉萱發覺自己鬧了笑話,她輕哼一聲:“你雖脾氣暴躁,但卻是個真性情的。你這性子我也喜。”
她說的這話便是對鄧玉那番喜她性子的話的回敬了,鄧玉瞧著她嘆氣,這女人竟是一點虧也吃不得:“你明明只是一商戶之女。為何膽子如此之大,竟連爺都不懼。”
劉萱想了想:“或許是因為幼時祖父寵愛。雖是孤女卻未曾寄人籬下,長大又無長輩教導。也未曾與外人權貴接觸過,不曾受過委屈和壓迫,身邊均是些忠心的僕從,雖名為主僕卻實同家人,尊卑之念實在淡薄,於是便長成了這番模樣。待到性子定了,想要改卻是不易。”
“改倒是不必改。”鄧玉淡淡道:“這性子挺好,爺還未曾遇到你這般模樣的人,甚是有趣。”
那句甚是有趣讓劉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鄧玉瞧著,第一次破天荒的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他輕咳一聲岔開話題:“你也不必整日悶在屋中,你若想去哪告訴爺一聲,爺陪你去便是。”
劉萱是何等心思通透之人,鄧玉這話一出她立刻便察覺到了這是他無聲的歉意,原來這傢伙也知曉自己說錯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劉萱連忙道:“我想去杭州陳氏去瞧瞧陳良,當日遇到水盜他對我頗多維護,既到了杭州便該去道個謝的。”
她想去見陳良除了當面表示謝意之外,主要還是想問問錢通的下落,錢通是在陳良的船上與她分別的,船乃是陳良的船,陳良也知曉錢通是她的管家,她與錢通在船上分別,或許陳良知曉錢通的去向,就算不知,她也好問問這錢通是否隨著船到了杭州,錢通身上有著錢銀,他也是個機靈的,就算流落在外也不會過的艱難,若是到了杭州只怕此時也在四處尋找於她。
鄧玉本是覺得這等小事又何必要前去道謝,但瞧著劉萱那番感激的模樣不由點了點頭同意了。
劉萱心下一喜笑著對他道謝,鄧玉完全不解為何去見陳良她便如此喜形於色,劉萱也不解釋只道:“沒什麼,我在這屋中也悶了許久,我們明日便去見那陳良可好?只是這般出現會不會有礙?”
鄧玉知曉劉萱所言是擔心暴露行蹤,他搖了搖頭:“自是無礙,莫說是虎組便是龍組加上虎組也未必能討的回你,爺讓他告知李澈那廝,你並非自願前往京城,想要你,他得親自來爺才會放人!”
劉萱聽了在心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依著她對李澈的瞭解,這人有數十種法子逼著自己上京,又怎會因為鄧玉的刁難而親自來尋她,只是他那般高傲的人,聽到鄧玉的挑釁之言不知是何反應。
約好明日巳時去陳良府上,鄧玉便又戴上面具走了,他這一趟來竟似特意告知劉萱他已經到了一般,劉萱看著他關上門消失在門外,低頭自嘲的笑了一聲,他們這些天生尊貴之人又有誰是真的心無城府,只不過是或多或少罷了。
劉萱收回思緒拿起兵書準備繼續看,可翻開兵書上面的字卻變成了鄧玉那妖孽般的容顏,劉萱扶額哀嘆,今天她都別想再瞧進去一個字了。
第二日巳時三刻,劉萱與鄧玉各座一轎到了陳良的府上,陳良的府邸便是杭州陳氏的大宅,鄧玉遞的拜帖乃是寫的寧王世子,所以一早陳氏一族有些地位的男丁便與族長一同在宅門前候著了。
鄧玉仍舊戴著銀色面具,世人皆知寧王世子以銀面覆面,他一下馬車陳氏一族男丁便躬身道:“杭州陳氏恭迎寧王世子。”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劉萱正好在大龍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陳氏一族男丁瞧見寧王世子還帶了個女眷來,不由就有些愣住了,傳言寧王世子厭惡女人,所以他們才未曾攜帶任何女眷前來,如今瞧見鄧玉竟然帶了個女人,又不知這女人的身份便不由看著劉萱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
與其他人不同,他人是不知劉萱的身份故而愣住,而陳良卻是瞧見劉萱而愣住了,他微微皺眉這隨著寧王世子前來的女子怎的如此眼熟?陳良又細細打量片刻而後傻了眼,她竟然是劉萱!
原來她與他相處之時是掩了容顏的,這般容顏難怪太子……
想到此處陳良低了頭,龍一下船之時的話仍舊曆歷在耳:“這一路,你將劉姑娘照顧的很好,我定當稟明太子,你們杭州陳氏今後將不會僅僅再是杭州的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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