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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這一天本是重陽佳節,整個祁州城卻是一片素白,祁州軍民人人拽布披麻,向北而出。
昨夜,從鎮北元帥府裡傳出訊息,鎮北大元帥,唐國公李源由於之前在瓦連堡受蠻族襲擊,重傷昏迷多日後已於昨日離世。世子李元澈悲憤不已,決定今日在祁州發葬,並率領大軍北出祁連山,痛擊蠻族,為親人報仇。
瓦連堡外,站在點將臺上,一身銀色戰甲的李元澈,端起了一碗烈酒。他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祁連山,剛毅的臉上顯出一片寒意。身後的白色戰袍也在寒風中被吹得噗噗作響,似為今日的出征壯行一般。
李元澈的目光由左到右,從下方的將士們身上一一掠過。片刻後,他徑直端起酒碗走到了最前方,開口吟唱。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昨日傍晚,當王姒輕拿著這首無衣交到他的手上時,在沙場上出生入死多次的李元澈當時就大喜過望,一雙深邃的眼眸裡頓時迸發出耀眼的光彩。
儘管他的輕輕並不承認這首歌是她所作,可李元澈仍是從這字裡行間感受到了那種深深的同袍之義。不管她的輕輕承不承認,在他李元澈的心裡,這首無衣就是輕輕為他所作的。
一首無衣,此刻被李元澈那低沉的嗓音,緩緩唱出,格外的引人共鳴。不過片刻,臺下的將士便附和著臺上的主將一起唱了起來。
半晌之後,李元澈才舉手阻止了臺下三軍將士的歌聲,他把酒碗端向前方,高高舉起。
“將士們,這第一碗酒,敬那些犧牲在邊關的我們的同袍,敬我們的大元帥!”一碗烈酒被他豪邁的潑灑在前方。
“這第二碗酒,”李元澈從身旁的親衛手中,又接過了一碗烈酒,揚聲大喝道,
“這第二碗酒,敬我們在後方的父母親人,為了他們,我們也不能讓一個蠻人從我們身邊踏過一步。”又一碗烈酒被他撒向前方的地面。
“這第三碗酒,”李元澈頓了頓,接過最後的一個酒碗,“這一碗酒,敬我們自己。”
“敬所有血染邊關的好兒郎,這一碗,我們共飲!”李元澈向前舉起酒碗,對著臺下的幾萬大軍行了一個軍禮,臺下眾位將士也一起舉起酒碗,和高臺上的主將一起,一飲而盡。
“將士們,”李元澈摔碎了手上已空的酒碗,用力舉起了手中的長槍,“蠻族無恥,趁我北疆九寨瘧疾爆發,多次偷襲,搶走我們的糧草,殺害我們的親人。”
“這是對我們邊疆軍人的羞辱,這樣的羞辱,只有用蠻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今天,就讓我們一起,踏出祁連山,血洗蠻族,為我們的親人,我們死去的同袍們,報仇!”
“報仇,報仇,報仇,報仇!”不知是誰率先喊了一聲,大軍中頓時響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報仇聲。
在這一片報仇聲中,李元澈從高臺上一躍而下,他如戰神下凡一般,身後的戰袍迎著北風,拖起了長長的弧度。李元澈沒有阻止將士們的吼叫,他翻身上馬,帶著五萬士氣激昂計程車兵,劍指祁連山下。
而此時的祁州城內,一身孝服的王姒輕,摘下了頭上唯一的一朵珠花,只用李元澈親手所做的桃木簪子固定好頭髮,便出現在了元帥府的靈堂內。
伏山先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此時的靈堂內空無一人。
王姒輕對伏山先生行了一禮,把淺惜和十三娘留在了靈堂外,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不過小半個時辰,留在靈堂外的三人,便見一臉平靜的少女又從容的走了出來。
伏山先生看著這個對他行了一禮,便又領著兩個丫鬟離開的少女,微微鄒眉。他本以為,這位王家的六小姐,作為主上的未婚妻,元帥的未來兒媳婦,在主上出征之際,應在元帥的靈堂前,代替主上守上一夜靈才是。哪裡想到,不過短短半個時辰,這個女子就一臉平靜的步出了靈堂?
伏山先生想不明白,也就搖了搖頭。他想,主上離開之時曾吩咐過,祁州城內,自己都要聽這位未來的主母調派。此時,這位六小姐既然未留片語隻字,自己還是先去忙其他的事情吧。他正準備離開之時,丁二牛卻走了過來。
“先生,我家小姐,請您去書房。”一身黑色勁裝的丁二牛,自欽州一行後,便也多了幾分軍人的殺氣,此時他對著伏山先生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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