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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舉過頭頂,古玄朝後退了一步,就這麼在烈如火愕然的目光注視下,艱難地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很胖,這樣如騎士般的動作於她做來,並不優雅,但這一刻,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那熙攘的人群更瞬間安靜,一雙雙眸子裡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古玄,你?”這絲帶是代表愛意,她若接受,是代表要和古玄在一起麼?烈如火有些疑惑。
古玄的聲音很輕靈,可卻極為鄭重:“這根絲帶在我們古雅一族,代表深愛也代表忠誠,而單膝跪地,是我們一族極為鄭重的騎士諾言。”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微發顫,可那股堅定卻不可動搖,“我知道,我沒有玄根,我是廢物,可我在此時此刻發誓,我古玄,終有一日會成為擁有足夠力量,足夠站在你身邊守護你的騎士!”
“烈如火,請允許我成為你的第一位女騎士!”
全場靜默!
他們都不理解,為什麼古玄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外來人許下如此諾言?
騎士諾言在古雅一族是極為鄭重的許諾,這不僅代表著願意降低自己身份,還代表著終其一生守護她,保護她,為她而活,她若是死去,那麼守護騎士也將會追隨她而去。
在古雅一族的騎士諾言沒有兩方禁錮的契約,可是他們一族中人,卻沒有一個懷疑族中騎士的忠誠,同時此刻,雖然他們不理解,可還是被古玄的堅定打動了。
烈如火瞧著眼底的古玄,凝視良久,認真道:“古玄,這應當是你一族中極為重要的諾言,我們不過才第一次見面,你並不瞭解我,不需要將你綁在我的身上。”
“我們的確是第一次見面!可我知道,在我吃下惡魔果實之後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說我可愛的!也是第一個讓我瞧著內心歡喜,沒有任何壓力的!更是第一個鼓勵我,讓我鬥志昂揚的!”古玄斬釘截鐵,“我古玄願意為了你而努力,為了你而讓自己變強大!我們古雅一族沒有太陽,可今日,我尋得了自己的陽光!烈如火!古玄在此認真地請求你,請你允許我成為你的守護騎士,從今之後,我會為了這個目標而不斷努力,斷然不會名不副實!”
少女長得不好看,她太胖了,可此時此刻,她身上卻迸發出了耀眼的光輝。
周圍所有人疑惑的目光變得敬重起來,在古雅,任何一個有如此堅定信仰的人,都值得所有人尊敬。
遠處,古夢忍不住淚流滿面:“玄兒……我的玄兒長大了。”
古禾攬著古夢的肩膀,古玄的父親在她幼年時因一次事故去世:“玄兒本就不是池中物……這位外來女子實力雖不及族內年輕人,可她身上卻有一種讓人願意追隨的氣質,她必定也不是如此簡單,古玄選了她,定然不會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
烈如火瞧著古玄,終於,她低低一笑。
笑容中有著屬於烈如火的狂妄和驕傲,她沉沉道:“古玄,在我的身後,有你不可想象的困難險阻,刀山火海,你怕麼?”
“不怕!”
“傷痕累累、鮮血淋漓或許不過是小事,你怕麼?”
“不怕!”
“若佛要擋我,佛就是我的敵人!若魔要擋我,我便要殺魔!你怕麼?!”
“不怕!”古玄大聲道,“我什麼都不怕!當你同佛同魔為敵之時,我會是你身邊尖銳的刀子!助你深深給予他們一道口子!我不怕!”
“好!”烈如火伸手接過那雪白的帶子,“從今日起,你古玄,便是我的女騎士!可我不要你守護我,你只要站在我身邊,將自己守護好便是!若刀劍朝你相迎,我即便用自己的血肉擋下,也不會讓你受傷!”
全場又是一震!
在古雅一族,每年誕生的新騎士並不多,可也絕對不少,這麼多年過去,還從未聽到一個被守護者如此對騎士說話的!騎士為他們擋刀擋劍,本就是天經地義!可她卻說——她用自己的血肉擋下,也不會讓她受傷!
這一刻,所有人所有的懷疑全部一掃而空。眼前這個外來女子,當得起人如此對待!當得起她古玄為她折服!
熱烈的掌聲,從一點慢慢散開,最後完全擴大。
古玄熱淚洶湧,猛然撲向烈如火,將她差點當場撲倒在地,那肥碩的身子擋著古玄將烈如火完全抱住,可她的體溫卻熾熱著她。
“如火……以後我就叫你如火了……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火焰!”古玄毫無形象的慟哭,可沒人覺得她在難過,“我絕對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你因為我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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