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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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教授同樣是開明的，他很清楚

“謝謝您，教授。”張東城笑了笑，解釋道：“事實上，我並沒有受到那些事情的影響。”

“那就好！”希伯萊交手點了點頭。忽然話鋒一轉，道：“知道嗎？你當初的第一部作品，已經成為我們學校的教材了。很多導演系的學生，都曾經寫過關於調音師的影評！”

看著頗有種老壞安慰的希伯萊教授，張東城微微笑了笑。當初的調音師能成功，還多虧了有希伯萊教授的幫助呢。

雖然在嘎納電影節上，希伯萊教授的朋友弄出了一場烏龍，差點導致調音師無法上映，但這件事情本質上跟希伯萊教授沒有多大關係。

只能說是自己運氣不好罷了。

“這是我的榮幸！”張東城微笑著道。

希伯萊交手哈哈一笑，道：“史密斯，說真的，你給了我很大的驚喜，要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你的劇本課程一直都是勉強及格的程度。”

一說到這個，張東城的心中就有些尷尬了，他的作品中除了那部暗戰之外，其他的都只能算是在創作。

就連暗戰也是有著香港版的劇本拋磚引玉的原因。

“史密斯，你的電影雖然票房收穫很大，你也被成為傳奇導演，商業大導演，但是我希望你能依舊保持謙虛的本色。”希伯萊教授敦敦教誨了一會兒後，話鋒一轉，道：“看來我真的老了，竟然還把你當成當初的那個學生來教導了！”

聽著希伯萊教授那有些自嘲的話，張東城臉色肅然，道：“教授，如果沒有您當初的教誨，我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好了，不說這個了！”希伯萊教授話鋒一轉，道：’我們還是聊聊電影的問題吧。“

希伯萊教授本身是一個學院派，對於張東城那些商業化味道很濃的電影並不喜歡，即使談不上厭惡，也相去不遠。

因此，兩人聊天的時候，話題基本都在斷臂山和那部調音師的短片之上。

就連駭客帝國也是寥寥幾句罷了。

“史密斯！”聽著張東城對於電影的理解，希伯萊教授終於感覺到，張東城對於電影藝術的理解已經不遜於自己了，完全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次學院希望你在校慶上演講，你的演講稿準備好了嗎？”

張東城聞言，搖了搖頭，解釋道：“沒有。”

“那你有什麼想法嗎？”希伯萊教授推了推老花鏡問道。

“不知道這演講有什麼要求嗎？”張東城謹慎道。

“這倒沒有。”希伯萊教授搖了搖頭，道：“畢竟你才是主角。演講的範圍到沒有什麼要求，不過儘量還是貼近一下現實，講一講電影的拍攝，或者說你個人的經歷。”

說到這裡，希伯萊教授忽然笑了起來，道：“史密斯，說起來。你的經歷真的很有傳奇性。我見過很多導演，但是沒有一個跟你一樣，竟然每一次都能遇到如此多的波折。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倒黴還是該說你幸運了。”

張東城也笑了起來，的確，他每一部電影的上映都會引起很大的凡響來，一開始的時候往往都是負面的，隨著電影上映，逐漸扭轉過來。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反差，反而讓每一部電影都有了不錯的收穫。

“我們捉弄過過有一句古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張東城說道：“那些波折恰恰成全了我的電影，說不定萬一那一天我的電影上映的時候一片叫好，結果卻不盡如人意呢！”

希伯萊教授點了點頭，道：“這個寓言我聽過。失去了馬兒，不見得是壞事，而遇到好事兒了，反而會出現不好的事情。這是一種很客觀的辯證思維。”

“是的！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說的就是這麼道理！”

“哦，史密斯，你還是用英文來跟我交流吧。要知道，漢語雖然很美，但那可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了！”希伯萊教授感慨道。

希伯萊教授年輕的時候，曾經試著學習過一段時間中文，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無他，壓根學不會啊！

正是因為本身對漢語有一定的好感，導致希伯萊教授愛屋及烏，對於張東城這個不遠萬里，來英國學習導演專業的中國學生照顧有加。

從希伯萊教授的家裡離開時，時間已經臨近傍晚了。

張東城謝絕了希伯萊教授的邀請，一個人散步般的朝著停車場走去。

霓虹燈下，張東城雙手插兜，靜靜的一個人漫步著。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陰雲密佈，一朵朵雪花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