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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比‘仇敵相見’更叫人鬱悶的事了,我想,尤其是現在,看看我家縮水的熊孩子,再看看鬼面獸悠哉悠哉連毛都養得水光油滑的樣子…兩廂一對比更是叫人牙癢得不行。
我知道自己有些不講道理,可真不能怪我,不是嗎?
任誰原本祥和喜樂的生活被破壞,對始作俑者都是要滿懷敵意的,更別說原本的安娜與桐生高雄之間就有一段舊怨在,無論用了多少藉口理由,都掩飾不了他是個渣男的事實。
當然,那些陳年往事,不知情的狀況下也就罷了,關鍵是後來發生的事。
要不是鬼族橫生枝節,我和娜娜又哪裡會落到這樣下場?安安穩穩的生活毀於一旦不說,如今更是一個靈魂離體,一個朝不保夕。
我安分守己,努力把熊孩子從一小粒養大到眼瞅著可以結婚成家,結果呢?
毀了我的生活不夠,娜娜原本可以平安順遂的人生,如今也吉凶未卜,到現在罪魁禍首之一居然還有臉出現?出現了還擺出一副…叫人磨牙的討厭樣子。
不小心又想起自家熊孩子,我瞪著鬼面獸的眼神越發兇狠起來,雖然真正作惡的是玄武高雄,並且那丫已經死得骨頭都化成灰,但這不妨礙我把所有和鬼族相關的事務全部列入黑名單。
然後,黑名單上位列前茅的傢伙生龍活虎站在面前,這種心情簡直一言難盡,沒當場發作弄死丫,已經是我很剋制了好麼?真當我好欺負?
…………
許是沒料到我的反應會這麼大?在場的另外這兩個男人外加一隻生物表情都是微微一愣。
大將黃猿瞥了眼站在一邊的鬼面獸又飛快收回視線,表情顯得有些兒…懊惱?鬼面獸倒還是紋絲不動的樣子,不過也沒哪個開口說話自討沒趣。
氣氛一時間竟再次變得有些凝固。
隔了一會兒,也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總之大概就是故意裝無辜的轉移話題吧?鬼族守護獸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沉默。
還是那樣沒動嘴皮子,不知道聲音從哪裡發出來,它說的是一件表面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事,‘離開塞什爾島之後我的行動受到海軍制約,到得此時才…’
‘時隔八個月第一次看見這個孩子。’
‘看到她以如此型態存在,我才確定…當時的推測是準確的。’
說到這裡微妙停頓片刻,我發現它的眼神落到娜娜身上,細細審視幾秒鐘又抬高目光,視線重新對上我的,語氣很平淡,‘這孩子果然無法覺醒血脈,她僅僅是人類。’
我哼了聲,下意識拉高被子又一次把熊孩子藏起來,然後冷笑,“廢話,這種事不需要你承認,娜娜原本就是人類。”
我這樣說,結果它輕笑一聲,‘您是裝傻嗎?我指的是因果鎖鏈。’
它若有似無的仰高頭顱,環顧室內一週復又垂下臉,眼中的笑意猶如針尖,一種帶著幾絲譏諷的冷冽流光一閃即逝,之後又道,‘鬼族沒有靈魂,您不可能不知道。’
‘而意識靈體類的存在,人類的眼睛也根本看不見,只在處於某種狀態下才是例外。’
用平淡無奇的音色,它毫無預兆的說出非常驚人的事實,‘就象您和這孩子…靈魂與意識能夠凝結成為實體被其他人看見,並且碰觸到。’
‘將靈力凝聚成為能夠在人類眼睛裡現身的運用,已經隨著屍魂界消失而消失,作為血脈覺醒的繼任蒼龍,您原本沒機會獲得靈魂獨有的力量。’
‘是您找到與屍魂界聯絡的手段?您或許不知道,屍魂界是鬼族的敵人。’
最後的一句話,它以別有深意的音調道出,並且,也是到這一瞬間,多了些咄咄逼人的鋒芒,‘另外,您能否告訴我,為什麼您的意識會充滿大虛的味道?’
…………
“停!”我一臉頭疼的開口打斷,先低頭重新給娜娜攏好被子把小小一粒藏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抬頭看了看現場旁聽的另外兩個男人,兩位海軍大將。
站在鬼面獸附近的黃猿大將和咫尺間這位赤犬大將,他們兩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然後,非常不幸的現在他們都被挑起興致。
很顯然,鬼面獸爆出的那些秘密,對於這兩個男人來說,是非常非常令人感興趣的東西————黃猿和赤犬兩個雖然不說話,但是明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看他們的表現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要求清場,騙他們讓出私人空間是肯定不可能的事。
空出一手揉了揉額角,接著在心裡理了理頭緒,之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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