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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恍惚過後,黃猿驀地醒過神來,眼底滑過難得一見的些微侷促,幸虧戴著的深茶色鏡片擋去了他這一刻的失態,才沒叫旁人看出什麼。
耶耶~可真是…
霎時間,心頭浮起的百般複雜只化作一記淺淺喟嘆,黃猿放低了視線,半掩起眼簾小心遮住那絲異樣情緒,頃刻間復又撩高眼皮————剛一抬眼就對上薩卡斯基的目光,尖利而冰涼。
隔著會議桌,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抿緊了嘴角,不動也不言語,帽簷下方陰影裡漏出一線眼神,靜靜的盯了他幾秒鐘,薄唇掀了掀,露出帶著點嘲弄意味的表情。
這一時間視線相交,寂靜裡滑過一記幾不可聞的冷哼,那道目光卻也只是停頓了瞬間,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轉開。
黃猿不緊不慢的輕笑,刻意裝作無所謂的模樣,錯開的視線又看向電話蝸牛:
隔著電話蝸牛,那廂沒有任何表示,話筒裡倒是傳來些動靜,彷彿是行進間衣料摩挲發出細微輕響,也不知正在做什麼…
恰如他所預料,她對他的示弱之語置若罔聞。
黃猿心底微微一哂,到底沒有開口。
那人,安娜就是這樣冷淡的性子,男人是真心實意也好,輕佻撩撥也好,對她來說都毫無關係,那人把世界拘束成小小的方寸之地,裡邊唯一隻放著女兒。
他也沒想過要說點什麼挽回顏面,只有他自己能意會的事,解釋就是掩飾,開了口會越描越黑,索性沉默是金了。
當然,薩卡斯基在想什麼,黃猿也很清楚,也更明白片刻之間坐在對面的,他們海軍的赤犬大將眼神中的未盡之意。
那樣帶了深意的打量,除了不悅還有少許訝然,不悅是因著他對安娜的態度,訝然同樣也是因著他對安娜的態度。
前者是男人對敵手的警惕,後者卻出自…看到他忽然做出與往日作風大相庭徑之舉的一時錯愕。
他們兩個同窗又同僚,相識幾十年彼此太過了解,別說薩卡斯基覺得驚詫,連黃猿自己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也會說出這樣…溫軟的話。
溫和又軟弱,並且不帶有別的企圖,僅僅是單純的表達一種心情,‘輸給你了。’————他拿她沒辦法,只好順著她,讓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並非迫於形勢的妥協,僅僅是出自對她的心意。
何等不可思議!
黃猿從未想過會出現的情況,也直到發生之後,回過神細想他才驚覺,也或者方才脫口而出的話,才是潛意識的真實寫照。
沒有鬼蜮伎倆,沒有謀奪算計,唯一的真實。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現在已經晚了,他竟單純的為著一個人心緒起伏不定,如此失態,如此…忘形…
明明…起初那份心情只是一點點感興趣而已,帶著些對她往年苦難遭遇的憐惜,或許還有因為薩卡斯基對她另眼相看而升起的好勝心,單純的男人天性的惡劣因子。
誰料想結果竟是這樣。
能不知不覺讓他深陷泥淖,雖說當中有他自己作死的原因,更多的卻是她的緣故。
室內一片沉寂的氣氛中,黃猿的嘴角溢位一記輕笑聲,頗帶了點不明不白的自嘲,心想著,果然應了他方才的話:
真是可怕的女人啊~安娜你。
一開始,他就不該為她那雙明豔的祖母綠瞳著迷的…
…………
恍悟與自失過後,黃猿隨即收斂心思,他半生殺伐征戰心性自是無比堅忍,定下神來的現在,片刻之前的忘形就如幻覺般了無痕跡。
那些旖旎心思悄無聲息散去,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當前的正事上:
方才那短時間的失神,他怔怔盯著擱置的電話蝸牛,到得現在那端仍是沒有太大動靜,只不時傳出衣角簌簌的細微聲響,裹挾著些忽遠忽近若有似無的古怪風聲,卻沒有人說話。
不知她此時正做什麼…微眯著眼睛打量那隻尚且處於通訊狀態,卻叫他們這邊得不到任何有用線索的電話蟲,過了會,黃猿皺了皺眉,到底沒有開口。
無論她正在做什麼,此刻怕都是緊要關頭,他們這邊既然愛莫能助,那也就沒必要打擾,免得叫她分心出什麼意外。
說不擔心也不盡其然,不過也沒到心急如焚的地步。
她身子骨病弱,到底也是能力者,島島果實沒有強大的攻擊力,其能力者的防禦卻稱得上無可比擬,加上鬼族血脈…想是不會有危險。
更何況,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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