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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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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斷點
初始條件十分微小的變化經過不斷放大, 對其未來狀態會造成極其巨大的差別。
————蝴蝶效應。
…………
盛夏, 海軍本部。
…………
近來午後小憩, 他的夢境必定雜亂無章,許許多多的零碎片段吉光片羽般掠過, 無邊無垠的深灰淺灰,高空急速墮落, 陌生而稚嫩的女孩尖叫, 揚高的水幕, 視野被切斷的轉換…
毫無意義, 混亂嘈雜, 最後結局必定千篇一律。
堆滿地下的垃圾, 破碎的玩具, 壞掉的彈簧,以及窸窸窣窣聽不分明的私語…那是個陌生而高闊的密閉空間,幽深、蕭瑟,散發著灰燼塵埃一般的死寂氣息。
他的視野是躺倒在某個堆滿破爛的角落, 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就象這裡密密麻麻壞掉的玩具一樣, 不能動也不能發出聲音…
一雙潔白的手伸過來,小心翼翼檢視他的身體, 靠近的臉…
每到此時他就象意識被什麼無形力量彈開似的, 根本來不及徹底看清對方的模樣,只知道是個女人,臉色極白, 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昏暗的環境裡,那雙眼睛帶著出塵的靜謐。
而每每驚醒之後,就會油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異情緒,明明是陌生女人,他的心中竟會充斥著滿足與焦慮,失望和欲/望。
何等荒唐!
…………
又一次瞬間被驚醒,他睜開眼睛,深色調的辦公室,開在外牆上的窗戶敞開著,豔陽高照的天帶來悶熱,溜進來的海風裹挾了鹽味的潮溼,他聽見自己溢位的微不可察喘音。
部分意識沉溺在不久前的夢境裡,哪怕僅僅是那女人的手,哪怕無法感覺到指尖的溫度,他的身體竟也在不自覺發燙。
盯著前方的空氣怔愣良久方才垂下眼簾,他哼了聲————手中拈著筆,筆尖下是一份緊急公文…批閱處只簽了個字母,卻是…
睡著了嗎?
真是太鬆懈了!
狠狠地皺緊了眉,指尖微微收力,只是不想筆尖卻再寫不出任何一個字,哪怕是他極力收斂心神,試圖專注解決堆滿辦公桌的檔案,然而他手中的筆背叛了大腦,停在那紋絲不動。
半晌,他到底還是丟開系列待解決的事務,起身從辦公桌後方轉出,走向室內附帶的洗漱間。
擰開水龍頭,用幾捧冷水讓自己清醒。
片刻過後,蒙在意識上的混沌薄紗漸漸褪去,他支起身,雙手撐住洗漱臺水盆邊緣,靜靜的看向牆上這面鏡子:
他的臉————只是,看進眼裡卻覺得熟悉又陌生。
也不知哪裡來的認定,當他看向鏡子裡的這個男人,就象是看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鏡子裡映出看了幾十年的熟悉五官,嚴苛,凌厲,抿緊的唇角顯得————怎麼說來著?薄情又冷血,猶記得某個同僚一次醉後是這樣形容他。
冷血?或許。
進入軍隊那天開始,他就拋棄了普通人的感情,情緒豐富之人多數軟弱,而弱者根本無法承擔責任。
需要用鮮血和人命澆築的守護世界的責任。
至於薄情,也或許。
選擇成為海軍守護正義那天開始,他或許也失去了為某個女人深情的資格。
沙場征戰生死一線,謀奪算計運籌帷幄,他早已經磨練出一副鐵石心腸。
同僚醉後的評論倒是一語中的,只是不知怎麼,現在他看著自己,卻這樣陌生。
…………
他看著鏡子,鏡中人同樣看著他。
一雙空洞的眼瞳,沉鬱瞳色深處依稀彷彿捲起淺淺的金紅,這一刻,他的自然系惡魔果實似是違背了意志,瞳膜看清的東西導致…他幾乎失控的元素化。
有什麼藏匿的秘密正在蠢蠢欲動…
…………
鏡裡鏡外面面相覷,時隔良久,直到辦公室外一記敲門聲驚動了他。
閉了閉眼,重新睜開時,鏡中人一雙眼瞳冷厲沉鬱的直視著他。
他垂下眼簾,轉過身,走出這處沉悶到令人快發瘋的狹隘空間。
幾步重新走回辦公桌,端坐在後方的皮質靠椅中,他抬了抬下巴,沉聲開口,“進來——”
頃刻間,橡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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