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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猿似真似假的笑著,隔著圓桌,薩卡斯基微微抬了抬目光,細細盯了他這同僚幾眼,接著又慢慢放低了視線,心裡冷哼一記卻沒有出聲,當是只聽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薩卡斯基哪裡不明白呢?黃猿波魯薩利諾那番言語深處藏的意思,畢竟也相識這些年…不過算了,到底也確實如同僚說的那樣————安娜比較重要。
她身上發生的事詭異得令他人束手無策,饒是薩卡斯基如今身居高位,掌握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機密,對她的情況仍是毫無頭緒。
此時此刻,他除了擔心她陷在困境裡,還有另一種更…無法言說的憂慮。
因為她能夠行走時空,事先沒有任何跡象的忽然出現忽然消失,如果這次又出現相同情況…之後會發生什麼沒有人能夠預料得到。
塞什爾島一行,薔薇號上薩卡斯基冷眼旁觀之後認為,那人發生的詭異情況似乎不受她自己控制,也就是說,她很可能毫無預兆不可控制的忽然進入別的時間。
也或許不是每一次她都能平安無事迴歸,誰也不能肯定她下一次是不是就流落到什麼時代再也回不來,如果有那種萬一…
薩卡斯基擔心的就是那種,他無能為力的‘萬一’。
先前,黃猿任憑她予取予求,想來也是有著同樣的顧慮,所以應了她的要求,要不然,以大將黃猿的性格,當前有利的情勢下哪裡不會提附帶條件?
是生怕她出什麼狀況,才不敢趁勢拿捏刁難。
薩卡斯基不確定黃猿知不知道她能夠行走時間,不過,就先前海神祭之夜她詭異出現又消失的情況,想必黃猿也猜到,那人身負的秘密尚未完全被海軍掌握。
鬼族守護獸答應與海軍合作,關於鬼族血脈,海軍知曉了許多,相信極為機密的核心卻仍是被鬼面獸隱瞞下來。
除了島島果實和鬼族血脈,那人,安娜一定還有…藏得更深的…秘密。
當然,薩卡斯基和黃猿是一樣的心思。
如今他也只要那人平安歸來…其餘的倒是能暫且放在一旁。
低垂了眼簾,下落的目光盯著自己擱在桌面上的一雙手,薩卡斯基面上不露聲色,眼睛深處有大片大片陰霾轉瞬即逝。
不是沒想過放棄她,查到她和幾個男人糾纏不清的那時候,薩卡斯基就想過一個‘棄’字,他正值盛年位高權重,海軍本部大將,世界最高戰力,何必為了個女人忘形又失態。
只是到底放不下。
那人叫他記掛了半輩子,是他先遇見的,要放棄也該是其他那些男人知難而退才是。
…………
直到一陣不輕不重的雜音打斷了思緒,也叫薩卡斯基回過神來,隨即朝著發出的動靜位置尋去就見仍在通訊中的電話蝸牛話筒裡邊的聲音有些亂,似乎是有所進展的樣子。
那廂原本冷清裡夾雜著詭異動靜的背景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些許電波干擾般雜音的微微嘈雜的聲音。
竟象是那邊一行人陷進被頻率覆蓋的區域,導致通訊器接收的音質顯得有些失真。
不過就算夾雜了電磁波干擾衝擊帶來的雜音,混在那其中的一句話仍是被還原到這邊,並且讓旁聽的薩卡斯基變了臉色。
‘這是…什麼?’聽著應該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子,帶著些困惑感卻也活力十足,頓了頓又道,‘海軍的慰靈碑居然能弄出這種效果嗎?’
遣詞用句都顯得古怪,音調裡有說不出的意味。
聞言,薩卡斯基皺了皺眉,眼神微微一暗,開口的不是沙鱷魚,而是陌生的年輕男人的聲音,或許恰如他之前所猜測的那樣,在場第四個人。
並且這第四個人一定不是海軍,因為說話的語氣,提及海軍時半嘲半諷,很容易就叫人辨認出,對海軍沒有半點敬重之心。
那人,安娜的聲音隨即傳來,她說,‘是門。’
也不知怎麼,她開了口就叫那些雜音如潮水般褪去,周遭又一次恢復寂靜,如同身處某個密封空間那樣,冷清又空寂,只有說話聲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想來沒什麼危險,因為彼端顯得靜謐又安寧。
‘門?’只是她話音剛落,搶先一步發問的卻是沙鱷魚,‘你指的是慰靈碑碑文造成的門?它通往哪裡?’那男人壓低了音量,顯得很謹慎,‘剛才那些灰霧又是怎麼回事?’
卻不想,先前的小夥子開口她回答得很快,沙鱷魚的問題她就像是懶得解釋一樣,應也不應一聲,很明顯的差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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