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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的事:

1935年5月,日本藉口中國破壞《塘沽協定》,向中國國民黨政府提出了對華北的統治權,揚言中國如不接受這一要求,就要採取“自由行動”;

1935年6月,國民黨華北軍分會代理委員長何應欽與日本華北駐軍司令梅津美治郎秘密會談,簽訂了《何梅協定》;

1935年11月,日本人策動漢奸發起“華北五省自治運動”,要求河北、山東、山西、察哈爾、綏遠五省脫離中國獨立;

1935年12月9日,北平學生舉行抗日救國大示威,六千名學生湧上街頭,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停止內戰、一致對外”等口號。國民黨政府出動大批軍警襲擊*隊伍,打傷一百多人,逮捕三十多人……

這些事,都記錄在教科書上,也記錄在《青春之歌》等小說裡。我沒必要詳述了,這裡只說南通的“一二•二六”事件。

“一二•九”運動的浪潮同樣蔓延到南通城。國民政府不把這座小城的民眾呼聲當回事,南通人卻有的是指點江山的大氣魄。12月21日下午,萬餘人在公共體育場開大會,有學生,有工人,有軍警,有商販,有市民,也有國民黨地方政府的小官員。會上一本正經地透過了“電促政府即日收回失地”等提案,會後舉行大*,南通城山呼海嘯氣沖霄漢。12月26日,三百多名大中專院校學生代表頂風冒雨步行到大生港碼頭並且登上了達和輪,準備去南京向蔣介石請願。這下子,南通地方當局慌了神:你們在南通開大會喊口號大*,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也不妨捧捧場;現在把事情鬧到天子腳下去,不是要端掉我們的飯碗嗎?這不行!幾隻小火輪一下子圍住了達和輪,船長被扣了,機師被扣了,達和輪就象個沒了手腳的癱子被撂在茫茫江面上。

張玉晨和另五名學生作為城東中學的代表在船上。潘遠華也在船上,他不是學生代表是騎士。張玉晨頭一次出門遠行他不放心,代表們絕大多數是些男學生他更不放心,於是買票也跟著上了船。

“青年同志們,學生朋友們,”國民黨南通市黨部書記長彭林宣口乾舌燥苦口婆心地勸,“抗日是國家大計,政府有政府的部署,委員長也有委員長的考慮,用不著你們操這份心,用不著你們……”

船上一片抗議的噓聲。

“請問彭書記長,我們去請願犯了什麼法?”張玉晨從人群裡擠出來,挺著並不飽滿的胸膛立在彭林宣面前,“我們還有沒有抗日愛國的自由權?”

“小妹妹,話不能這麼說。抗日愛國,人人有責。可是,憑你們去請一次願,這抗日就能抗得起來嗎?政府有政府的計劃和打算,蔣委員長早已下了抗日的決心……”

“屁!”張玉晨唾一聲,“他要是下了決心,日本人還能在我們國土上橫行無忌?沒他點頭,北京的軍警哪敢對學生舞棍子舞大刀?”

“就是!我們看他就是嘴裡說一套做的另一套……”

“不許你們侮辱蔣委員長!”警察署長盯住張玉晨,“你叫什麼名字?”

潘遠華把張玉晨擋在身後:“你管不著!”

“嘿,反了你們了!”警察署長伸出手來,“我還就是要管!”

周圍的學生“譁”地湧上前:“怎麼,你還想抓人?”

“我們犯什麼法?”

“你們不愛國,還不讓我們愛國嗎?”

“打倒賣國賊!”

“打倒帝國主義的走狗……”

口號聲中,彭林宣和警察署長灰溜溜往後縮,最後跳上小火輪上岸了。

天漸漸黑下來,江面上寒風呼呼地吹。學生們擠坐在駕駛艙和甲板上唱起了歌,唱啞了喉嚨也唱響了飢腸。那歌聲在江面上滾蕩不多遠便被江濤吞沒了。

濃墨般的夜色沉沉地壓在江面上,輪船似乎也被壓扁了。又冷又餓的學生們只得撤離了甲板,橫七豎八地擠在過道里。潘遠華有鋪位很想讓張玉晨去鋪上躺上一陣,張玉晨堅持要和同學們同甘苦共患難,潘遠華也就只能陪著她。

後半夜,天更加冷。船上早已熄火斷電,一片漆黑。

跟著激動了幾個鐘頭的旅客們嘀咕起來:這些學生娃瞎起鬨讓我們也跟著受這份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他們能鬧出個啥名堂!看著吧,明天不抓起幾個來算怪事……

學生們的激情也如氣溫表上的刻度一分分往下滑。衣服單薄的張玉晨凍得直哆嗦。

潘遠華脫下自己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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