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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親孃,您還知道你是我的孃親?可是你有把我這個兒子當人看嗎?”呂太后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他,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只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你,你這個逆子,你非要氣死我不成?”
莫雲疏卻笑了:“我氣你?娘,我在你的手心裡不過是你玩|弄權勢的一枚棋子嗎?我能氣你什麼呢?”
呂太后猛地摔下茶盞:“莫雲疏,你說的這是人話嗎?若不是當年我力挽狂瀾,你可坐的上這個地位?”
莫雲疏笑了:“這皇位而並非我所願,也並非是我喜歡。若不是為了你,我會心甘情願坐上這皇位嗎?孃親,咱們今天把話說清楚,當初到底是因為想要的權勢,才推我上位?還是我想要這皇位?我們兩個,究竟是誰?”
莫雲疏寸步不讓,步步緊逼,眼睛裡的怒火幾乎讓人焚燒殆盡。他直直的盯著呂太后,沒有絲毫的退群。呂太后身子搖搖欲墜,不由得跌坐在椅子上,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許久之後他才嘆息般的,說了一句話:“皇兒,你還在怪我?”
莫雲疏卻笑了,眼睛裡是無盡的落寞:“我不怪你……”呂太后眼睛閃起一絲希望的光,可是很快便洇滅了。因為莫雲疏說的下一句話是:“我恨你。”
呂太后幽幽的笑了:“皇兒,不管你是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後悔,因為我做了最正確的決定。”
莫雲疏也笑了,那種笑卻彷彿是地獄的惡鬼一般。他猛地掀起桌子,桌子上的點心全部都灑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莫雲疏從來都是放浪形骸,沒有什麼正形。可這次卻彷彿換了個人似的。他盯著呂太后,咬牙切齒的告訴他:“你做了正確的事,可是你卻從未把我當人看。我不過是你的一個工具,從來不在乎我的感受,也不在乎我喜歡誰,看中誰。或者說,只要是我想要的,便是你絕對要封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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